水樹命令風神雷神衝在前面,這兩個傢伙就像是開路機,一路上阻攔的人全部都被打飛。一般的武器打在他們身上都無事,要是發現具有威脅的攻擊,水樹就會出手幫忙擋下。
很快有聞訊趕來的達摩一族忍者,投擲苦無和手裡劍,不過這樣的遠程投擲武器,還不如劍劈刀砍的威脅大,風神和雷神護住自己的頭部,用一個蠻牛式的衝鋒,就將擋路的人全部擊垮。
“這些是什麼人?”達摩一族的忍者,面露出恐懼之色,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快,快去稟報大人!”
有達摩一族的忍者,向上面彙報就好了,這個就是水樹想要的效果。
隨手揍趴兩個傢伙,將他們放倒在地上,水樹非常直接的坐在上面,風神雷神左右站在身邊,等待對方大人物的到來。
不出所料,不一會兒的功夫,有一羣忍者到來。其中爲首的男子,有一隻眼睛被黑布包住,就像是海盜的獨眼標緻。根據先前得到的情報,這個就是日向紀久了?
水樹向對方做了一個恭敬的手勢,示意自己來此不是爲了戰鬥。
看到一個表示恭敬的手勢,對方明顯是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意會到了,到來後沒有發動攻擊,而是走到水樹的面前。
“白眼?!”對方看到水樹的眼睛,脫口而出道:“你是我們日向家的人?”
是的,水樹也看到了,對方有隻眼睛瞎了,用黑色的眼罩遮擋。另一隻眼睛是白眼,沒有任何的問題。
不用多說了,從得到的情報來看,這位獨眼的忍者就是:“日向紀久!”
日向紀久,從外表來上去的話,應該是在五十歲上下,兩鬢都已經發白了。但是很明顯能看出來,他還是相當的健壯,棱角分明的臉上有着刀上,顯然曾經歷經有無數次的戰鬥。
不過這一次的見面,可能並不如想象中的和善,雖然能確定他的白眼,應該是日向一族的人。但是從他的態度來看,對水樹抱有很強的恨意,手中舉起一把忍者刀,指着水樹的面前說道:“你是日向一族什麼人?難道是派來追剿我的嗎?”
看起來他對日向一族,好像有什麼忌憚?這個有點讓水樹奇怪,同爲日向一族的人,怎麼會害怕被同族追殺呢?
水樹擺擺手,示意讓他先放下武器,說道:“不要緊張,既然你是日向家的人,我們就不會是敵人。只是請你來幫個忙!”
看到她沒有表現出惡意,紀久才緩緩的刀劍入鞘,但是仍然警惕着說道:“找我幫忙?打傷我的手下,居然說是要找我幫忙?”
“信不信有你,我來找你的目地,是和鬼邪的人發生有不愉快。”爲了表示自己說的是事實,水樹將抓獲的三個鬼邪忍者,送交到紀久的面前:“這下你應該相信了吧?”
紀久將信將疑,命人將三個忍者的衣服扒開看,露出猙獰的鬼頭象徵。終於可以確定了,這個是鬼邪一派的忍者,而且還有人認出來了:“沒錯,他們是‘鬼夜組’的人,他們殺了咱們好些兄弟,不過這裡怎麼三個,應該是四個人啊?”
“是的,原先是四個人,還有一個傢伙,被我的手下給打死了!”說道這裡的時候,水樹指指身邊的風神和雷神:“就是他們。”
如果真的這樣說來,紀久也能肯定水樹和鬼邪的人,產生過一點衝突。而且對方還派來忍者,其中又被打死一個人。
的確了,按照鬼邪的風格,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來找自己,看來也是真的尋求幫助吧?
可是就算是這樣,紀久也有點放心不下,對水樹說道:“你是日向一族的人,纔多大年紀怎麼回來這裡?”
還是在對自己的身份,還有來的目地有懷疑嗎?水樹回答道:“沒錯,我和你一樣是日向家的人,只是因爲犯了點錯誤,不得已來到這個地方。但是如果有朝一日的話,我一定還會要回去!”
“哦?呵呵,我沒聽錯吧?”紀久再次拔出忍者刀,瞬息間將刀抵住水樹的心臟,冷笑道:“我非常瞭解日向一族,居然還想要來騙我?每當日向家要驅逐成員的時候,就是下籠中鳥的咒印,破壞白眼保護家族的秘密!你的白眼仍在,要是真的犯錯誤,你的眼睛還能看見東西?休想騙我!”
果然沒有錯了,這個傢伙是日向家的一員,至少曾經是如此。而且對日向家的內事,竟然都如此的清楚?
水樹看了一眼自己胸膛上的刀刃,然後重新看向對方,雙手舉起表示自己沒有問題:“沒錯,你說的沒有錯。不過你說的是從前了,現在的日向一族正在改變。我的父親是現在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足。”
“大概八九年前,我剛三歲的時候,日向一族發生一件事情。就此我的父親決定,不在使用籠中鳥,我的下面還有兩個妹妹,就沒有被施加這種咒印。”
當年是什麼事件,也不需要多說了,不過這件事情的影響。真的是讓日足有所感悟,畢竟爲他去死的人,可是他的兄弟啊!
同時水樹還說道:“我犯下有一個很大的錯誤,我殺害有一整個村子的無辜村民,雖然沒有被判處死刑,但是也被關入監獄。我身邊的這兩位,就是在監獄中認識的手下,如果你曾經也是木葉的人,應該也認識他們吧?”
紀久聽着水樹的話,看向她身邊的兩人,脫口而出道:“沒錯,他們是風神和雷神,當年因爲食物的問題,殺害同一個隊伍的同伴,後來還是綱手大人趕到,將他們送進監獄。你說的這些話,倒也的確是事實。”
當然了,對於水樹說,自己殺害一個村子的人,這樣紀久倒是頗感意外,畢竟怎麼看的話,水樹這纔多少歲?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嗜血之人,怎麼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
不過關於這個事情的話,水樹當然不會說明,而且當時的情況,她其實也是被控制,想說明也無從可說起。但是在這裡她表達了,自己找紀久的目地:“我不想被找麻煩,聽說你和鬼邪的人不對付,我可以加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