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水樹十四歲的到來,還有火影大人的親自光臨,這無異於是讓許多人的焦點,聚焦在水樹的身上。
因爲各個家族都是有勢力,關於日向一族的傳統制度,當然是多少有所耳聞。如果是換做以往的話,像似水樹這樣的年齡之後,早已經選出來宗家的人選培養。
儘管現在是相對和平的年代,無需要戰爭時期的緊張,但是這個是事關木葉現存,最大家族日向一族的傳承,還是會讓很多人注意。
這一次水樹過的十四歲生日,各方來此也是有這個方面的打聽吧?
過生日的當天,倒是沒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反而是難得的很開心。畢竟很難得的是同年級的同伴們,幾乎全部的到場了。
不過就在過完生日的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剛亮的時候,水樹就被花子給叫起來:“大小姐,日足大人有事要找您,希望您去他的房間一趟。”
“這次不是別的地方?”不是議論家族大事的地方,而是選擇在日足的房間?雖然不知道這個葫蘆裡面是賣的什麼藥,但是既然是日足的吩咐,還是要去一趟了。
簡單的梳洗一下,水樹穿好衣服就跟着花子,來到日足的居住房間。
花子自行的先離開了,水樹進入到房間裡,見到正在閉眼冥思的日足。可能是聽到進來的聲音,日足無需要睜眼,就知道來者是誰了:“你來了,水樹?”
按照大家族的破規矩,見到族長需要行禮,然後恭敬的跪坐在族長面前。
水樹回答道:“是的,父親大人。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沉吟有片刻的時間,日足睜開自己的雙眼,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水樹,對她說道:“前些天,我和長老有過議論,這些時候時間也差不多了。現在我想要在聽一下,你的回答!”
事關日向一族千百年的傳承,就算是日足也不敢輕易妄斷。但是這個傳承需要交給後輩,所以他想要聽一聽水樹的想法。
“父親大人,您是問我宗家的問題?還是我自己的選擇?”這裡的水樹尚不明確表態,但是在這裡她說道了:“如果是問宗家的問題,我會回答:宗家與分家的出現,宗家發揚日向一族,分家負責保護宗家。無非都是爲了要發揚日向一族,然而這一點本身和傳承,並沒有太直接的關係。”
說道這裡的時候,水樹看了一眼日足,稍作停頓一下,再繼續的說道:“我們日向一家,歷經千年的傳承,利用的是‘籠中鳥’的約束。出發點是爲了保證,我們家族具備有一個凝聚力。”
“可是我的父親大人,您應該找就看出來了吧?因爲‘籠中鳥’的存在,雖然給予我們家族,具有高效的凝聚力。但是這本身已經出現了,我們家族內部分歧的根源。中忍考試的當天,全世界的人們都知道了,我們家族曾經發生的事情。延續這個不合時宜的傳承,我想應該沒有多少必要了!”
“因爲——!”水樹指了指自己:“我愛着我的妹妹,這一點比任何都重要。本身已經確保了,這個家族所需要的凝聚力。如果是擔心未來,隨着時間會淡漠這種關係,但是我們的眼睛,我們的血繼界限:白眼,就是我們的紐帶!”
水樹現在非常的年輕,不過是十幾歲的年紀,未來的時間足夠的長。以她現在的年紀來看,還是跟着火影再修行,極有可能是達到一個無法想象的高度。
所以想要保證日向一族的未來,至少從現在看之後的幾十年時間裡,絕對是可以處於一個穩步向上的地位。
當然了,日足是有眼光能看到這個未來,但是前提是這能如自己所想的一樣,而且之中不會出現有任何的變化。
日足沉默的思考有一會兒,目光重新的看向水樹,繼續的問道下面的問題:“如果你被選定爲,日向家未來的宗家,你會有怎麼樣的想法呢?”
“是想問我的選擇嗎?”水樹想了一想,簡短的說道:“如果我是成爲家族的宗家,我會下達第一條也是最後一條命令:從此這個世界,只有日向家,沒有宗家和分家!”
簡單的話語,說明了一切。
日足聽完這句話之後,再一次的閉眼陷入沉思。他是明白水樹的性格了,而且對自己雛田和花火的疼愛,這個也是沒得說。
如果是讓她成爲宗家,肯定會言出必行,廢除掉這個傳承規定。
試想過,要是選擇跳過水樹,讓雛田或者是花火來繼承宗家,是否會有新的途徑呢?雛田的品行不錯,就是天賦方面差點。花火是年紀小,但還是有更大的潛力。
不過這樣的想法一出來,日足還是予以否決,一個是他非常的清楚,不管他最後選擇的是誰,來繼承宗家的位置。他都必然是明白,按照水樹的性格來看,一定不會讓另一個受到傷害。
如果日足有一個兒子,這個倒是簡單的多了,直接傳給男孩子就好了。可惜這裡全部是女兒,而且還是極富有性格的女兒。
想到這裡的日足,不免發出有一聲苦笑:“水樹,你真的這麼厭惡,家族的這項傳承規定嗎?”
厭惡的話,這個談不上。
怎麼說是爲了保證日向一族,存活到數千年到現在的制度,可圈可點之處還是有很多。但是如果要說不喜歡,當然是有很多的理由。
最典型的一點就是“籠中鳥”的存在,這不是一種增強凝聚力的手段,實際上還是用一種約束力,控制分家的人來守護宗家。
日足和日差就是水樹所熟知的一個悲劇,她怎麼可能忍心看到,這項制度落到她和雛田,以及花火的身上來呢?
這算是一種對舊制度,本能的一種抗拒心態吧!
見到水樹不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但是這裡的日足已經明白了,沉默的點一點頭,然後說道:“我明白了,你說的話,我會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