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元世界,水樹聽過一句西方哲言,曾經對佐助也說過,就是:“當你凝視深淵,深淵也在凝視你。”
這句話的意思不言而喻,團藏說自己是木葉的根,根組織的存在是爲了木葉,但是實際上不過是他自己,想要獲得更大權利和慾望的作證。
如果是之前對團藏,還有一點理解和同情,但是現在逐步有所認識他,心理面只剩下不屑和鄙夷。
人固然是有慾望,有自己私利的生物。本身這不能說他有錯,可是水樹之所以厭惡,不過是心中對美好的嚮往,使她對陰暗一面的唾棄吧?
沒有在理會團藏了,水樹跟着綱手追出去,但是沒有看到空的身影,只有阿斯瑪和發現倒在地上的鳴人。
水樹趕緊的過去,看到鳴人受傷了,至少十幾枚手裡劍,打中他的背後倒下。這樣的一幕嚇她一跳:“鳴人!鳴人,你沒事吧?”
因爲出來晚一步,不知道剛纔發生的事情,便對阿斯瑪問道:“阿斯瑪老師,這是怎麼回事?”
綱手過來查看情況,立刻命令靜音叫來醫療忍者,先是讓水樹冷靜下來,說道:“放心吧,鳴人的都是皮外傷,雖然造成的傷害不輕,但是都並不致命。按照他的身體素質,很快就可以痊癒了。”
有忍界著名的醫療專家這樣說,水樹倒也是放心一點。但是剛纔這裡發生了什麼,還是要聽阿斯瑪解答。
阿斯瑪說道:“暗部,不,應該是根的忍者,想要殺掉空,但是鳴人及時出現。”
團藏真是想抹殺掉空?這個傢伙真能壞事情。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看到這裡沒有空的身影,水樹又繼續的問道:“空,他人呢?”
這裡的阿斯瑪就沒有回答了,只是表示不明的搖頭。
有種不安的感覺從心底升起,因爲從剛纔得知道的情報,那一夥人的目標是空的話,那麼現在空的處境,一定會非常的危險!
聯想到空的體內,好像是擁有九尾的查克拉,加上十年前發生在火之寺的事件,顯然是不能放任不管了。
水樹思考着怎麼辦,是不是要進行追查的時候,靜音找來醫療忍者將鳴人送往醫院,綱手命令醫療班的人務必治好鳴人。
接下來綱手重新回去,因爲需要將今天的事情,她要與木葉的高層進行協商。
水樹和靜音兩人,站在綱手身後左右,面對的是木葉高層,他們的名字是知道: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但是因爲和他們沒什麼交情,所以水樹的面色嚴肅,只是聽着綱手與他們的對話。
綱手說道:“我拒絕將空,囚禁和抹殺的提議。你們將人命當成什麼?你們難道忘記了嗎?我的祖父建立木葉村的初衷,這樣單位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允許!”
回答是非常的嚴詞,當然這是身爲穩健派,一貫的風格和主張方向。
可是站在木葉的利益上來講,兩位高層是不會輕易的認同:“綱手,你應該也看見了,那個少年的手。即便是不將其抹殺掉,也必須要軟禁起來,不可以被其它的國家獲得。”
“這個事情不用你們來說。”綱手的立場是很明確,說道:“我是木葉的火影,自然是會站在木葉的角度考慮。但是我仍然反對你們這麼做,那個叫做空的少年是要同意加入卡卡西班,如果要說怎麼辦應該也是由我來處理。”
水樹站在一旁聽的很清楚,好像是聽明白了,綱手話中的意思是什麼。她想要將這個事情的處理權,拿到自己的手上來嗎?
兩位木葉的高層看着綱手,仔細的沉思了一會兒,又互相的看了一眼,最後得出一個可行的答案:“好吧,火影都這樣說了,我們也不能不同意。”
他們是點頭答應了嗎?這個還真是好直接。
可是今天所見到的事情,才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木葉的高層是同意綱手去處理,但是實際上也有自己的打算。
同樣的關於空這位少年,水樹對綱手也說到過,自己所觀察到的情況:“空和鳴人的年紀相仿,而且體內有着九尾的查克拉。”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對着成山的文件都沒有看完,綱手的腦袋疼得要命。揉一揉自己的太陽穴,她說道:“我說的我已經知道了,之所以保下那個空的少年,也是看在鳴人的份上。”
因爲關於隱墓的任務,佐井受傷住院治療,才暫時的讓空留下來。大約十年前發生在火之寺的事情,她當然是多少有點耳聞。這本來是想要保護他的善舉,但是沒有想到會發展成這樣。
水樹點一點頭,聽得出來綱手有考慮了,便又問道:“要不要我去追查空的取向,然後將他給秘密的抓回來?”
這個問題讓綱手考慮了一下,仔細的思考之後才點頭同意道:“可以,你去執行吧?不過做的隱蔽一點,如果讓鳴人知道了,估計又要鬧出來幺蛾子,他的事情本來都還沒解決。”
“放心吧,師傅,這一點我明白!”水樹明白的點頭,然後又想到一件事情,馬上就提出來:“空好像是被什麼人帶走,我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可能是有人潛伏在村子裡面,我認爲需要暗部的人進行調查。”
根據所知的劇情發展,此時應該是要差不多了,那一夥盜墓者將要來木葉。
現在他們所要找的空不見了,相信十有八九是得到了,那麼做爲和團藏一樣的武鬥派,想要摧毀他們口中的:“玉”,必然是要來發起進攻了。
綱手對水樹的話,表示認同:“我會派出暗部的人。”
得到這樣的回答之後,水樹向綱手做致意的點頭,然後一瞬間從原地消失。
因爲是知道後面的劇情,所以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第一時間是趕回到日向一族,日向日足答應的兩位家族上忍,昨天已經完成任務回來了,現在待命在家等候水樹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