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將這個人暴打一頓,然後使用醫療忍術治療,緊接着又是一頓暴打,打的這個人遍體鱗傷之後,馬上又是治療進行無限的循環。
幾乎沒有實際任何的意義,只是爲了積累經驗,有意的將他給打傷後治療。反覆的過程打的男子有數次暈厥,但是每一次又會被冷水潑醒,隨後又是一頓暴打。
這樣的折磨已經不僅限於肉體,因爲水樹爲了修行的成果,可以說是相當的投入。一般的拳打腳踢,很快就不能夠滿足,還會想出各種辦法,比如用火燒用刀割,模擬遭到忍術和武器。
發現了,自己一轉職業的技能:治癒術,居然和火影世界的醫療忍術,存在有一個本質的區別。水樹理解爲是一種:“還原!”
實驗中發現無論是火燒、刀割,還是拳頭的擊打,使用醫療忍術的時候,全部都可以看到傷勢恢復的過程。
反觀於自己使用的治癒術,每一次使用就會可以看到改善的結果,但是傷勢癒合的過程,好像是在瞬間完成。
當然說“瞬間”是有一點誇讚,不過水樹是接連試驗過幾次,的確是肯定有這樣的現象。不過在修復較爲沉重的傷勢之時,一次使用治癒術的效果,明顯不如醫療忍術改善的明顯。
具體的原因尚不明確,然而這裡的水樹馬上就是聯想到了,這個估計十有八九是和遊戲設定存在有關聯。
大家都應該清楚,每一款遊戲都會存在輔助職業,加血是最基本的一種輔助能力,並且加血恢復的當量數值,儘管必然會和角色屬性有關係,但是總歸會有一個恢復血量的上線。
水樹就是已經想到了,自己的這個治癒術,應該就是有這種限制。沒有將傷勢完全治癒,必然就是限制的結果!
這樣說來反觀於火影世界醫療忍術,可以對準傷勢使用,一直將傷情完全的解除。不過存在有一個時間,怕是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對傷勢進行控制與治療。
“遊戲的設定仍然存在,就像是我的阿修羅霸凰拳一樣。”水樹已經是能夠確定了:“看來自己身上的秘密,還有很多沒有發現的地方吧?”
爲了驗證自己的觀點,水樹理所當然的又做起實驗,先是用查克拉手術刀,肢解下他的一條手臂,然後又馬上使用醫療忍術治療,幫助他接續斷掉的肢體。
果不其然又有所發現,使用醫療忍術的時候,其實就是調動查克拉,刺激細胞的自我修復。常規的刀傷之類的創傷,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要進行斷肢續接的手術,就顯得有點力不從心了,必須要使用輔助手段,比如針線縫合才行了。
不過反觀於治癒術的技能,就可以做到在極短的時間內修復肢體,隨意不能夠完全的恢復肢體原來百分百的功能,但是如果輔以醫療忍術就能夠做到。
有了這樣一個新發現,水樹的興趣來了:“難怪大蛇丸會喜歡做實驗,原來還是挺有樂子的嘛!”
因爲這樣通過做實驗的發現,接連還有好幾個地方,比如割下一塊肉,看一看少一塊肉的地方,應該要怎麼樣恢復。將骨頭敲碎和打斷,兩者治癒的難度和區別。還有研究各種不同的傷勢,至於之後會留下什麼痕跡,比如說是疤痕又或者是什麼後遺症?
伴隨着研究的越來越多,滿腦子裡面都是各種問題,水樹一度都忘記吃飯和睡覺,反正她的身體素質好於常人,倒也是有足夠的精力來研究。
有的時候覺得自己一個人不夠,還會分出幾個影分身出來幫忙,一位影分身負責打傷害,一位影分身馬上就會治療,一位影分身做着筆錄,本體就是在分析和指揮。
更有一次爲了證實醫療忍術和治癒術,能否治療精神方面的創傷,水樹要用電流刺激他的大腦,然後再來做着各種的實驗。
這樣不眠不休的“酷刑”過程,就是連一旁的暗部忍者,看的都是瞠目結舌,牢房裡這個犯人的慘叫,更是從來未有一分一秒停止過。
如果他的嗓子能被喊啞,早就應該啞上幾百次了,但是爲了確保他能有氣,水樹會幫忙治療他的嗓子,這樣聽着他的慘叫聲,就能知道他還活着。
當然爲了避免他的精神崩潰,水樹不時的會要求他報數字,從一千開始每次減去七,然後再每次想加七,只要他的腦子每次都還在運轉,就可以保持頭腦的清醒。
差不多兩三天的時間,終於這個男子堅持不住,喊着要求饒願意說出一切。但是其實早在第二天的時候,他就已經被折磨的不行。
可是沒有等他說出來,又是接連的遭到毒打,這是因爲水樹的不願意,好不容易有一個刷經驗的“道具”,怎麼能夠輕易的放過呢?
終於是等到連續幾天,水樹纔是有一點累了,而且剛得到的數據資料,想的是要研究一番,這才暫時停手讓暗部的忍者,將這個犯人送交給伊比喜審問。
手裡面拿着寫好的筆錄,看着上面各種實驗的結果,水樹的心理面開心的要命:“這纔過去數天的時間,已經接連不休的做了數百次,絕對是要超過在醫院,實習三四個月的時間!”
如果可以多來幾次實驗,怕是不用一個月的時間,她就能夠掌握兩三年,才應該入門的基礎經驗。
想來創造再生之術,最難的地方應該也就是,關於醫療方面的知識搭建,畢竟綱手是一位醫療忍者,想來這個禁術應該就是源於,平時醫術治療的心得吧?
當然前提是有足夠的人,供她進行這個方面的研究,但是人體研究大多是被禁制,至少是沒辦法在正常的醫院中使用。還是要看會不會有新的犯人被送來,交到拷問部進行審問她才能夠繼續了。
不過現在倒也不錯了,至少是發現了不少新的東西,夠需要研究一陣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