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正男老師交給水樹的格鬥術,的確不是什麼高深的體術,似乎有幾分像是上大學時期,軍訓時候教官教的軍體拳的動作。大致是由十幾個動作按一定原則合理組成的體術。
動作看起來都並不是特別的難,不但要一個動作接着一個動作的要融會貫通,同時還要完成整套的練習。並且熟能生巧的運用到戰鬥中,看起來還必須是要經過一番刻苦的聯繫了。
不過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情,剛剛纔學會全部的動作,中正男老師就接到了一個任務,據說是有什麼人剛死掉了。可能是需要離開一段時間:“師傅請進門,修行靠個人。我已經將這些基本動作,全部的交給你了,接下來就要看你自己的練習和摸索了。”
真是不負責——唉,不過也沒辦法,這個是要執行任務。武藏野和藤原不比等,早先就已經出去歷練去了。
這樣的話,接下來的日子裡,水樹只能自己修煉了。
說什麼修煉,其實也就是對每一個基本動作,不停的進行練習。每一拳的揮動,每一腳的步伐,要將這些動作全部的練熟,然後自然的就能夠熟能生巧。
好像也有一個“肌肉記憶”的叫法,就是說不停的重複某一個動作,肌肉就會形成這個動作的記憶。當遇到需要這個動作的環境之時,自然而然的就會變成本能做出這個動作。
時間不知不覺,大概過去三個星期了。眼看着只剩下一個星期的時間了,越來越多的外地忍者和國家大名,已經陸續的進入到了木葉村。
中正男老師交給她的格鬥術的基本動作,差不多也已經被連熟悉了。現在正在和練功樁子對練,算是模擬的實戰吧?
正是當水樹練習正酣的時候,經常負責照顧她生活起居的侍女,走進了練功房。向水樹恭謹的行禮,隨之說道:“大小姐,有一個自稱是漩渦鳴人的小孩,要來找你!”
“鳴人?找我?”
水樹覺得很奇怪,三個星期前在醫院一別以後,就沒有在見過鳴人了。聽說是在拼命修煉,而且自己也需要修煉,所以就並沒有去打擾。
沒想到現在是鳴人君,先跑來找自己嗎?水樹停止了練習。拿起手邊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說道:“知道了。”
鳴人就在門口等着,見到他之後,水樹先打了聲招呼:“鳴人,聽說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爲什麼,平時大大咧咧的鳴人,今天怎麼傻乎乎的樣子?還像一個小女生一樣,對起了手指,一副不敢言語的樣子:“這個——那個——”
“你是沒生活費了嗎?”水樹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這個傢伙沒有父母照料,平時只能領取救濟金度日,所以日子過的緊巴巴的。沒錢倒也是常態,只是說道錢的問題。水樹也有點無奈:“我的家教很嚴,所以平時身上也沒有錢。如果你真的很急需的話,我可以找幫你找家人要點?”
畢竟算是朋友吧,而且未來遲早是成爲自己的妹夫,到時候也算是一家人了。現在給予一點救助,倒也沒什麼關係啦!
“不,我不是來借錢的。”今天的鳴人很奇怪,怎麼變的這麼婆婆媽媽的了。又糾結了起來:“這個嘛——”
看到這個傢伙的樣子,可能是難以啓齒吧?畢竟他一個男生要求女生。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水樹聳了聳肩:“我回去拿點錢,你等一下吧?”
水樹剛剛轉身要走,但是就在這一時刻,鳴人突然拉住了她。然而就是在觸不及防之下,竟然將她給拉倒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鳴人好像有圖謀不軌的舉動,做爲女生的本能反應,上去就是給了他一巴掌。幸好這只是一巴掌,而不是給的一拳頭,不然的話一個星期後的比賽,他還能不能參加都是個問題了?
看着鳴人被自己一巴掌擊飛,卻又想到剛纔他的舉動,水樹的臉氣的一白:“死變態,臭流氓,我將你當朋友,你居然想對我圖謀不軌!哼,我再也不理你了!”
水樹離開了,但是在她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一位白頭髮的大叔出現,見到這個狀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也是一種青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