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冷冷的看着鳴人一會,終於鬆開了口,準備告訴他真相了:“好吧,你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日向一族令人憎恨的命運。”
他的臉上露出陰冷,慢慢的講述道:“日向宗家有一種代代相傳的秘傳忍術,是一種咒印之術:籠中之鳥。是命運被束縛,永遠無法逃脫的印記。”
說道這裡之後,寧次主動解下了頭上的護額,露出了隱藏的印記。
鳴人的臉上,出現了驚訝:“這就是那個你說的印記嗎?”
“是的,沒錯。”寧次繼續講述到:“四歲的一天,我沒施加了這種咒印忍術,額頭上留下的這個令人忌諱的印記。然而那一天木葉卻是在舉行盛大的慶祝儀式,與木葉交戰多年的雷之國雲隱村的忍者頭目,前來締結同盟條約。”
那一天,水樹也記得。當時木葉村的確很熱鬧,因爲所有人都幻想着,戰爭已經結束,和平將要降臨。不管是上忍還是下忍,全部都參加了這場典禮。不過當時的情況是,來到這個世界上,自己和雛田的三歲生日。
這裡寧次也說道了,完全的講述出來。寧次說道這裡的時候,有意識的看向了水樹所在的看臺,兩個人的眼神對視着。
寧次依舊在講述:“我的父親日向日差,是水樹和雛田的父親,日向日足的胞胎兄弟。但是因爲日向日足大人,是先出生的長子,所以成爲了宗家的繼承人。而身爲次子的我父親,則成爲分家的人。”
對於日向一族的規定,鳴人表示的非常不理解:“爲什麼要這麼做?要刻意區分宗家和分家。還有你頭上的印記——”
“這個印記可不是裝飾。”寧次說道:“咒印的存在,就是宗家給分家的絕對死亡威脅。宗家所結的秘印,可以輕易的破壞分家的腦神經,要殺分家的人自然很容易。只要到死這個咒印纔會消失!”
當然了,這個咒印的根本原因,還是爲了保證日向一族的血繼,白眼做爲能與宇智波家的寫輪眼並稱的瞳術之一,甚至於擁有着更強的洞察力和輔助能力。自然是有着相當多的不軌之徒窺視。
爲了保護白眼的秘密,宗家人使用咒印,讓分家的人死心塌地,捨棄性命的保護宗家。使得日向一族的白眼永遠受到保護。事實上這個手段的效率,的確也是得到了證明,也就是關於那一年的事情了。
不過當時的情況,可能比較的複雜。讓日向寧次一直都認爲,是日向日足害死了他的父親。從此之後對宗家也就懷恨在心了,但是因爲受到額頭上的印記控制,他又無法擺脫。所以這樣就不難想象,爲什麼他會認定於命運的安排了吧?
看着下面的寧次的述說,水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的確很想說出真相,可是因爲現在是比賽,有些話看起來還是隻能留到後面再說了。
“這就是大家族啊!”武藏野聽完了寧次的訴說,覺得做爲木葉一大名門的日向家族,看起來也不如外界的想象的多美好!
水樹露出無奈之色:“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越是名門望族受到的關注越多,自然就會有更大的承擔。”
這裡說起來的話,可能因爲是站在寧次的立場上,這個是他個人的表達觀點,所以多少會有點偏激。但是這裡面也是有不爭的事實,至少寧次的父親日向日差的死,的確是爲了保護宗家而死。
不過寧次的選擇,這裡是無法改變鳴人:“如果你認爲這是命中註定的話,這將會是大錯特錯了。”
寧次重新戴好護額:“真是冥頑不靈的傢伙!”
這一次他繼續使用柔拳,衝向了鳴人狠狠的擊中他的胸膛,而且用力很足直接將其擊飛!
可惜這樣的攻擊,對於被九尾查克拉強化過的身體,並不能夠造成致命的傷害。鳴人又一次的站起來:“我一向言出必行!這就是我的忍道。像你這樣總把命運掛在嘴邊的傢伙,逃避現實是絕對贏不了我的。”
鳴人的話,激起了寧次:“無知的傢伙,少來這樣囂張的教訓我。人一旦出生,就會揹負起無法抗拒的命運。”
也許是回想到了什麼,寧次要緊了牙齒:“一生都揹負着無法抹去的印記,這個是什麼滋味你知道嗎?!”
這句話說的真是可笑,鳴人不知道哪種滋味嗎?呵呵,想一想吧?九尾的事情,讓鳴人吃了多少苦頭?
看到在這裡水樹的嘴角,不經意間露出淡淡的一絲微笑。
【這一章節,說道了日向宗家和分家的事情,記得書評裡面有人說道:按照日向家族的族規,一代中只有一個嫡系,而且是哥哥或是姐姐。這個其實在原著中,不是已經有過反例了嗎?雛田和花火,誰看到她們的頭上,有籠中鳥的印記了嗎?所以說,這個規定很顯然,可能已經被廢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