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八……”
吳東的聲音很小,可是在傑夫和盧伊的耳朵裡比驚雷還要大!
在這兩個絕望人的眼裡,這個站在身邊的人不是人,是上帝的使者。
一種從未有過的光明感和羞辱感由心而生,那咱懺悔就像千年的黑暗裡看到了一絲光亮,兩個的人的內心世界就像被什麼給撕裂了一樣,在這個被光芒籠罩的人注視之下,內心裡的罪惡和齷齪無以遁形!
——假如,沒有昨天那出離想像的恐嚇,這兩傢伙說不定也會反抗,現在是真的不敢反抗,這幾秒之內,兩人已經痛哭流涕的跪趴,五體投地。
兩人已經沒有半絲的反抗勇氣,就算傑夫的膽子大些也無濟於力,根本沒有反抗的鬥志。
“我,我想活着。”傑夫聽到四的時候,說出了選擇。
另一個盧伊跟着連連點頭。
“人的一生,你們生命結束了,至於以後是當蟲做狗,得看你們的表現!”
吳東任何表情也沒有,冷笑一聲,右手一揮,一道極強的藍光從手心飛出,爾後掃過這兩人的身體,普通人只能看到光芒一閃,而實際上,光團有三種顏色,藍色的是生命能量帶起的場線在,而帶着黑色邊際,內裡是暗紅色的光團,則是這兩個在掙扎的魂體。
在吳東的生命理論裡,這個魂體其實是“人”的另一種存在方式,生命場能式生命體。而用地球的話說,是靈魂。吳東復甦後,第一次施用這個禁忌的生命技術——剝魂離體。當然也費去了幾乎所有的生命能量,身體接近強制恢復狀態,想當年一次滅萬人的大場面,現在……不可同日語。魂能和能量、物質一樣,是吳東進化變強不可或缺的補給。
吳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現場。
當然就算慢一些只要不是直接撞到人,也沒人會看得見,感應的着。
路人看到的只能是莫名其妙的倒地兩個人,至於有人送不送醫院,展開急救等等,都已經於事無補。
一分鐘後,支持吳東全面開啓生命磁場的能量耗盡,一切恢復到了正常狀態,吳東也距離索了兩個殺人犯倒地位置數百米,兩個魂體被暫時封裝進了心臟內特殊的壁艙。這隻能是暫時的,吳東需要儘快的處理掉,或湮滅,或吸收,或移植,甚至還可以打散成碎片,當然吳東已經說過不幹掉他們,是因爲想到了別的用處。
失去生命能量的吳東完全的變在了普通人,甚至連超強的心臟的大腦都不敢啓用,維持着有限的呼吸來合成身體所需的能量,走路都有些吃力了。
其實,吳東現在的水平還不足以用這個強行吸走魂體生命場,至少需要能量達到十級以上纔可以,幹掉他們也是爲了清楚心靈上的障礙。
現在,惡人一除,內心世界又除掉了一塊很大的灰暗,雖然有些累,可吳東很爽快,很想尋個地方好好的喝上一頓。這個念頭一出來,纔想起剛纔有人還欠着他一頓飯呢。
對着空氣和陽光笑笑,吳東沒放在心上。
解決掉這件事,心中沒了疑惑。不知不覺中魂級升了一些,達到赤等三級半左右。一直以來,火星人的魂級進化就沒有一定之規,這個也是最難最捉摸不定的進化之路,吳東很欣喜,在地球上的兩次半升級都和心情心理問題有關,而在火星第三世的時候,更多的需要冥想,第二世則乾脆是吞噬靈魂。
原來的是從中國帶來的,現在的是俄國的,吳東決定兩號同用,錢包裡只剩下了卡和中國身份證。在路上尋了好久也沒找到國際提款機,不得不到可辦國際業務的俄國銀行取了些現金盧布出來,卡上按美元彙算49。767萬美元。賭場那張還有25萬,共計不到75萬美元,加上一臺二手車——這是自己折騰一天得到的財產。
75萬美金?
有點少……吳東想起了賭場裡那些揮金如土的傢伙。
“萬丈高樓平地起,這纔剛剛開始。”
而今天不過是賣了個東西,又賭了下眼力加識感控制而已,古董和賭場這兩個自動提款機,很不錯……吳東琢磨着地球人的錢還是很好賺的,很多都是人傻錢多的那種。
取了錢連忙尋了個飯館,要了個包間,爾後點菜、飯、糖,十磅牛肉,兩磅糖,各種新鮮不用烹製的蔬菜,加上一大盆水,爾後把目瞪口呆的服務員關到外面,開吃。
“哦,聖母在上,那個中國人要了那麼多的東西,這是幹什麼?到我們這來買菜的嗎?”
另一個服務員搖頭,“不懂。十磅牛肉,兩大筐菜,沒要包裝,我想難道他是要自己吃?”
“全部生吃?”
吳東二十分鐘內解決戰鬥,半點食物丁也沒留下,只有一盆髒水。
付帳走人,身後是掉了眼鏡的服務員久久看着不敢說話。
時近傍晚。
打車,回到薩爾小鎮。
小鎮的炊煙裊裊,只是有點稀疏。鎮裡的居民只剩下十幾戶不願意搬走的老俄國人,鎮外面包出去的土地上,除了吳家以外,還有四家來自中國東北的菜農。在菜地的外圍種植的面積就少的可憐了,一大半的土地長起了一人多高的荒草,與遠方的森林連成了一片。
這樣的環境倒是給野生動物提供了很不錯的生存環境,只是有利也有弊,時而會有很多年輕人到處亂打獵,反正這附近並不太安寧。
回到小鎮南北東西十字街西頭家裡承包的菜地頭。
叔叔,馬兵還有六個俄國人站在那裡說話。
吳東下車,馬兵立即跳過來。
“老闆,您回來了!”
六個俄國問題小青年也像看着了主人似的學着馬兵的樣子跳了過來,“老大!”
爾後還齊齊的行禮。
這六個傢伙到來,一直在苦求着安排工作。
吳建軍看着這六個紋身,怪毛的傢伙就知道不是好鳥,可人家說了,只幹活不要錢,甚至說到後來連飯也不用管,天下哪有這等好事?
搞不清頭腦,想打電話問問侄子這是唱的哪一齣,可又沒有號碼,正急火中又來了個叫馬兵的年輕人。這個人,他倒認識。
正說着話呢,吳東也回來了。
一個叫老闆,六個叫老大?
這是玩的什麼遊戲?
就算吳建軍想破腦袋也搞不清楚敗家侄子這是唱的什麼戲了。
“東子!你說——他們真是你僱來的工人?”一臉的不解,心說,這樣的傢伙能幹活麼!
再說了,菜地也不缺勞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