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而聽到教皇指示後,楚飛也是晗笑點頭,卻在心裡冷哼一聲。
在楚飛的印象中,這些西方人的戰力雖然強悍,可惜腦子卻不太轉得過彎,憑他的聰明才智,只要幫教皇解除了心腹大患,將來必然能夠獲得更多權力。
想到這些,楚飛不禁更加得意,當着衆人的面站出來,揚高聲調說,
“我記得教義中有一條規定,凡是教廷的正式人員,都必須保持聖潔之軀,絕對不能進行男女苟合之事,對不對?”
“咳,是有這麼一條。”
聽到這話,在場的所有紅衣主教,都忍不住咳嗽了一聲,一個個都垂下視線,不太敢正視楚飛的視線。
顯然平日裡,這些傢伙們依仗手中的權勢,沒少在私底下幹出一些骯髒齷齪的行徑,纔會露出這樣的反應。
楚飛繼續冷笑道,“雖然在大家心理,這種教義早就變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但至少名義上,這條教義還是有用的吧?”
“楚飛,你到底想說什麼?”奧丁主教老臉一紅,一臉憤怒地看向他。
身爲主教的他,背地裡早已是妻妾成羣,尤其是是在末世之後,在場的這些紅衣主教們,更是依靠着自身的權力,偷偷組織了一個後宮,專供這些地位超羣的主教們淫樂。
這些平日自命不凡的神職人員,背地裡卻不知道多麼骯髒下流,玷污了多少女人。
而楚飛的話,等於是當衆揭露他們的虛僞,打了所有紅衣主教的臉,自然會引起奧丁主教的反感。
楚飛不動聲色,繼續笑道,“我的計劃很簡單,只要將蘇婭抓起來,在從那些難民中,挑幾個對這種事比較感興趣的人,把關進同一個屋子,事情不久解決了嗎?”
奧丁主教忽然愣住,隨即拍了下大腿,發出無恥的狂笑,“哈哈,這個計劃不錯,最好在他們玩得最高興的時候,我們再帶人闖進去,當衆揪出這個小丫頭,這樣一來,就算是穆瀚主教,也沒有辦法替她開脫了。”
其餘的紅衣主教們也紛紛點頭,各自都露出一抹淫邪的目光。
一個長得尖酸刻薄的傢伙,更是獰聲獰氣地笑道,“這小丫頭雖然還沒有成年,可身材和臉蛋卻着實很不錯,便宜那些難民,實在太可惜了。”
楚飛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就是要讓那些最髒、最賤的難民騎在她身上,只有這樣,才能說明蘇婭本就是個不潔的賤人,也更加具備說服力!教皇,您覺得這個計策怎麼樣?”
“呵呵,楚飛,我的確小看了你們東方人在陰謀詭計這一套上擁有的天賦,這麼好的主意,我怎麼一直沒有想到呢。”
教皇森冷地笑笑,眼中瀰漫着不加掩飾的讚賞,“就按你說的去辦,快一點,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見那個小賤人光着身子,供一大羣難民享受的畫面了!”
“呵呵,教皇放心,我已經提前做好準備了,您就等着看好戲吧。”
楚飛滿臉的討好,時刻都擺出一副無恥的嘴臉。
在他眼裡,只要能夠爬上高位,繼續施展自己的報復,無論多麼卑劣的手段,都是值得去嘗試的。
只要能夠抱住教皇這條大腿,未來的他,自然能夠扶搖直上,成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犧牲一個無關痛癢的賤婢,又算得了什麼呢?
……
夜幕降臨,一支衣衫襤褸的難民隊伍,正小心翼翼地行走在武靖市周邊,在廢墟中尋找着一切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
隨着末世的災難持續降臨,藍星世界僅存不多的食物,已經難以供養如此之多的人類。
而這些生活物資,通常又被幾個大型的勢力所把持着,這也導致流亡在外的倖存者們,生活得更爲悽慘。
這些難民已不具備獵殺怪物的能力,也沒有膽子衝進大興城池,搶奪被儲存在裡面的物資,於是只好在城市外圍流亡,做起了拾荒者,試圖在那些大勢力的生活廢墟中,獲取一星半點能夠果腹的食物。
這樣的現象,在末世中隨處可見,並不稀奇。
通常在一個大型勢力的周圍,都會圍繞着數量衆多的拾荒者,這些人屬於真正的底層人類,全都面有菜色,極度的營養不良,而且對生活完全失去了所有的信心,甚至卑賤得不如一頭豬,一條狗。
他們是最髒,最賤的人,甚至都不夠資格成爲強者的附庸,之所以還沒有遭到清理,只不過是因爲那些大勢力們,試圖利用這些拾荒者充當炮灰。
雖然這幫人一無是處,可在異獸大舉攻城的時候,還是可以被用來充當肉盾,成爲抵禦異族入侵的第一道屏障。
可今天的這支拾荒隊伍,卻與往常不太相同。
因爲這支拾荒隊伍中,還存在着兩道陌生的面孔。
儘管這兩人同樣是衣衫襤褸,面容污穢不堪,可不經意暴露出來的眼神,卻來亮得嚇人。
廢墟深處,年輕的拾荒者正翹着二郎腿,十分慵懶地靠在垃圾堆上,而在他身邊,那個較爲年長的傢伙,卻是一臉的狗腿外加討好,總是不斷將自己從廢墟中整理出來的食物,畢恭畢敬地交到他手中。
對此,年輕的拾荒者也顯得有些無奈,只能壓低聲音說道,“咱們裝扮成這樣,是爲了想辦法混進武靖市,你不要總是拿我當成主人好不好,別人一眼就能瞧出來了。”
年長一點的拾荒者則滿臉堆笑道,“老大,您可是咱們龍盾局的一面旗幟,怎麼能讓你跟那些難民一樣,到處翻檢垃圾呢?要是被李銳和孟浩那倆小子看到了,背地裡還不知道多爽呢。”
年輕的拾荒者又說,“翻垃圾也沒什麼不好的,我並不是沒有撿過,只要能活下去,做什麼都有意義。”
說完,年輕的拾荒者便緩緩起身,將目光投注到了武靖市城門所在的方向。
在那裡,此時正走來一支由教廷人馬組成的隊伍,一個個都手拿皮鞭,趾高氣揚地對着拾荒者們呵斥着什麼,同時不斷用眼神掃視身邊的拾荒者,似乎正在挑選合適的人選。
“好了,把戲做足一點吧,別讓人看出破綻。”年輕人見狀,立刻輕輕踢了旁邊的人一腳,兩人立刻在臉上塗抹淤泥,把自己弄成一幅蓬頭垢面的樣子,小心翼翼地走向了那幫教廷人馬。
不出意外,教廷的人也很快注意到了他們,當即就有個長得十分矮壯的中年人朝他們走來,將皮鞭一揚,狠狠抽在爲首的年輕人肩上,罵罵咧咧道,
“廢物,看見我們爲什麼不下跪?”
“你……”年長的拾荒者見狀,立刻就要瞪眼,卻被年輕人一把握住手腕。
隨後,年輕人又露出一副討好加卑微的神情,對手執皮鞭的教廷人員說,“大人,您找我們做什麼?”
“呵呵,當然是請你們進去享受了。”對方陰狠一笑,不由分手,讓手下把年輕人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