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個不是李濱嗎,怎麼躺在那裡呀?”
李濱的名聲在本地十分不好,所以見到他吃癟之後,很多人都在一旁指指點點看他的笑話。
“看什麼看,想死了是吧?我記住你們的臉了!”見到那麼多人都敢對自己如此,李濱更是用怨毒的目光盯着李文軒,他明白,之所以會這樣,都是因爲這個傢伙的緣故。
“呦,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處境,現在還敢對我不尊重?”
李文軒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傢伙情商竟然是如此之低。
就算是一般的普通人,當他們遇見了難以匹敵的力量之後,所能做的也不過是低頭認錯。至於一些權貴人物,更加會見風使舵。所謂的囂張不過是對比他們力量弱小的人而已,當遇見權勢比他們更強的人的時候,他們只會跪舔。
到了現在,李文軒沒有再與這個傢伙客氣,一巴掌就打在了李濱的臉上,即使已經留手了,仍然打掉他三顆牙齒。
“你……你竟然敢……”
李濱一如既往的囂張,和之前不同的是現在他每說一個字嘴巴都在漏風。
正當李文軒想要一舉解決這個傢伙的時候,一個穿着藍色中山裝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他的後邊還跟着兩排穿着黑衣的小弟。
“你是誰?想要做什麼?”
街上這麼多人,這麼多條路,那個穿着中山裝的傢伙卻是直直地朝着自己走了過來,也不由得李文軒不問兩句。
“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啊,從剛纔到現在你就已經夠囂張的了。現在給我王飛一個面子,把李少放下,一切好說?”
古玩店的老闆看到王飛之後,臉上也浮現出了震驚的表情,他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鬧的這麼大。
若說在整個清河市,說王飛這兩個字可能有人不太熟悉,但在古玩街的話,這個名字是每一個店主和夥計都十分熟悉的。無他,他就是這古玩街的老大,幾乎所有的店鋪都要向他交或多或少的保護費。
而且他還與李濱的父親認識,所以在聽到了李濱在古玩街被人打了後,也趕緊帶人過來。
“你們一個個的,是不是有點自視甚高啊?”
對於這些傢伙上來就報名字的行爲李文軒也很無語,他們若真的很有名的話那也就罷了,可無論是李濱或者眼前的王飛,據他所知,也不過就是一些胡鬧闖下來的諢名。就這樣他們還敢自爆來歷,不知道是讓人該笑還是該哭。
聽到這麼一句話之後,王飛就明白談判已經破裂了。不過他仍然是很奇怪,眼前明明就只有李文軒一個人就,爲什麼他就敢如此的囂。
自己可不是李濱這種外來戶,這裡可是他的大本營。只要他願意,瞬間就能喊出四五十個人來。就算那個傢伙真的是古武高手,也肯定招架不住這麼多人——在來之前他就已經知道李文軒有些實力了。
“我看你是找教訓!”
話音剛落,便有一個瘦子和高個子撲了過去,他們都是王飛的得力手下。在這麼多年來,折在他們手下的高手已經接近三位數了。
“這次……我要看看你們會怎麼死……”
接下來的事情卻是震驚了王飛。
自己的兩個小弟雖說以極快的速度撲了過去,轉瞬之後,又以更快的速度被甩到了五六米之遠的地上,這樣的事情也是讓人不敢相信。
“靠!你找死!”
剩餘的人看到眼下的情況也被刺激到了,一個個的都從手中拿出彈簧刀衝向了李文軒,想要給他放一下血。
見到這麼多人衝了過來,李文軒絲毫不慌。特種兵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這些根本就沒有訓練過的廢物。對方只是看起來人多罷了,實際上能與自己過招的也就周圍的那幾個,其餘的根本就圍不上來。
很快,這次的援軍也被打倒在地。
王飛還沒來得及整理思緒,李文軒直接走進了他,像提着小雞一樣將他給抓到了李濱的身邊。
圍觀的衆人這下子再次譁然了。
他們之中有人不認識李濱,可對於古玩街的土皇帝,那是再熟悉不過的了,因此,見到王飛這種狼狽的摸樣,衆人都十分好奇事情接下來會如何發展。
“來吧,給我跪好了唱征服,唱的我滿意了,事情就算過去。”
“不是吧……那人是誰,竟然敢讓王飛和李濱跪在地上……”
“……我看呀……八成是個硬茬子,王飛今天可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由於王飛行事也十分的霸道,常常在原本的租金上會再多增加幾個點,正因爲這個樣子,也導致許多古玩街的人都很看不慣他。
但就算看不慣,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一方是有權有勢的道上的人物,另一方則只是普通的生意人,他們也只能這樣受到王飛的欺壓。
王飛也明白,這下子自己兩人是踢到鐵板了。幹他們這一行的,不怕山中老虎,就怕初生牛犢。因爲老虎也講規矩有規則,可是眼前的人不一樣,自己兩人的背後勢力根本就沒被他放在眼裡。,這件事情不能善了了。
另外一方面,即使他想要叫人,自身卻被李文軒給看着,他是空有那麼多小弟也沒有辦法。
“嗯?你們似乎沒有把我的話放在眼裡?”
對於這些混道上的傢伙,李文軒向來沒有好感,他們的財富積累充滿了血腥與陰謀,每一分錢的背後都是有着無數人的血汗。若不是這麼多人在看着,他甚至想直接將這些傢伙給解決掉。
兩人一直沒有動身,他們畢竟也是本地的一霸,十分的好面子。若是今天真的照着李文軒的話做,估計下午這件事情就會傳遍整個清河,他們也不能在這個地方混了。
他們沒動,李文軒的耐心卻是已經被耗盡了,衆人還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銀光一閃,王飛和李濱都嚎叫了起來。衆人再看過去,兩人的右手臂都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