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這程紹元介紹,他們便終於知道了這會所的大致情況,這地兒的幕後老闆是個代號叫L先生的人,但是這個L先生從不露面,只有他們見過的那個妖族伏池大人代爲打理一切事宜,能指使這麼多的妖族,看來這L先生要麼便是妖族,就算不是,也跟妖族脫不開關係。
這裡10層以上,是專供富豪高層貴族,以錢洗錢,滿足各方面慾望的地方,藉由這個地方,L先生將整個人界的富人集結在這裡,便就有了極其龐大的關係網,做什麼事都是一張嘴的事了,妖族一定不可能僅僅是售賣丹藥女人來換錢這麼簡單的,必定有更大的陰謀。
“我知道的就這些了,女俠行行好,放過我吧!”程紹元老實地把知道的交代了。
“你剛剛跟那個伏池,聊了什麼?你拜託了他什麼?”
“我..我就是想讓伏池大人再給我搞幾個妖族的美人來,這不是..就是想嚐嚐鮮...”這噁心的嘴臉真是讓何奈奈等人作嘔。
何奈奈聽罷狠狠踹了程紹元一腳,感覺不太解氣,又補了好幾下,就連靈體的倩倩也隔空踹了好幾腳。
能夠望氣的何奈奈一看便知這廝沒有說謊,看來他就是個揮霍老子錢的紈絝富二代,也算不上什麼內部人員,再也套不出話來了。
何奈奈走到牀邊,扶起倒在牀上的暗夜貓妖,發現她渾身癱軟無力,顯然是被下了藥,“你怎麼樣啦,能動嗎?”
“嗚嗚..”暗夜貓妖哼了兩聲,好似說不出話來。
“靠!真不是人!下藥還致啞!忒狠了!!”說着她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玉琅。
玉琅看着何奈奈那委屈可憐的眼神,心中浮起莫名不忍地感覺,便擡手一揮。
“我...我可以說話了...”貓妖感激地看了下玉琅。
“你怎麼會被賣到這裡呢?”
“我...嗚嗚...”說着貓妖便哭了起來,哭了好一會終於才平復下心情。
“我本是尊貴的暗夜貓妖族的公主,在妖族夜行一脈,我們暗夜貓妖一直佔據霸主地位,一直是妖族中的貴族,但是我們的仇敵夜鷹族聯合墨狼族,偷襲我族人,致使我們死傷慘重,父王母后拼死才把我送出來,可是...在逃亡中又被這些人抓住了,他們給我下了針對貓妖的軟骨散和讓我說不出話的藥...”
“可憐的貓妖,你叫什麼呀?我一定幫你逃脫這個地方!”
“我..我叫宓舒,謝謝..我夜貓一族,有恩必報!有朝一日,我必拿回本屬於我族的一切!”
“好的,宓舒!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加油!”說着何奈奈激動起來。
玉琅看着這兩個憤青,很是無奈,他料想着,啥閒事都愛湊熱鬧的何奈奈到時肯定得去幫這貓妖重振族業的,還得順便去妖界旅行一下。
“我會幫你的!!重振妖族什麼的!聽起來就很刺激!”玉琅翻了個白眼,看吧!我就說吧!
“言歸正傳!現在我們要打入敵人內部!”說罷,便用一種不懷好意的表情盯着地上的程紹元,盯得程紹元瑟瑟發抖,雞皮疙瘩都要飛舞起來。
“我們!要冒名頂替....他!”說着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程紹元。
“玉琅大人,你扮成他好不好?”這種諂媚的表情,何奈奈好像只對兩個人表現出來過,一個是玉琅,另一個...是青帝。
“沒興趣。”玉琅一個字都不想多說便是拒絕了。
“罷了罷了!就知道你會拒絕!那這個光榮的大任,看來就落在了美麗帥氣可愛的我身上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何奈奈便掐起易容決,搖身一變,便化成了程紹元的模樣。
“你們...你們到底是誰....”這一招看傻了程紹元。
他就這麼在震驚中被何奈奈打昏了,而後拿膠帶把他的嘴封上,扔進了須彌鐲裡,既然要扮他,那必然不能讓別人發現他的本體,身爲鬼差,他沒到命數又不能宰了他,只能先封一會兒了,等到事情辦完再放了便是。
“妥了,宓舒,你要配合我演場戲,你就裝作已經跟隨我了,我們幾個人打入敵人內部,看看這幫妖人到底要做什麼,順便給他們搞個底朝天,把倩倩的仇報了!”
“好!”宓舒一聽到何奈奈的想法,立刻對她升起崇敬之情,有種何奈奈做什麼,她都想支持的感覺,身爲妖族的她當然是看得見成爲鬼魂的倩倩的,雖不知是怎麼回事,但是一看那女子就是個極可憐之人,她也是想幫助的。
而倩倩,捂着眼睛都止不住眼淚流下來,爲了自己一個不相識之人,何奈奈竟如此,她當下心中也有了奉其爲主的感覺。
但這種氣氛也僅僅蔓延在三女之間,到玉琅這邊,他僅僅是想着,作吧作吧,我兜底便是....
“程少!”何奈奈一出門,門口的侍衛便恭敬地叫道。
“咳咳嗯!”嚇一跳的她趕緊應下,然後撈過宓舒的腰來,“走吧,我的小美人,我帶你好好參觀參觀!”
宓舒也配合地笑了,何奈奈摟着她便往大廳走去,而玉琅則隱身跟在了她身後,後面的侍衛並未有任何懷疑。
正值晚飯時刻,他們到了大廳發現,大廳裡坐滿了一桌一桌的客人,他便也帶着宓舒尋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剛坐下,便有一個服務員走到他們桌前,“程少,今日想吃點什麼?”
“嗯..把你們的招牌一樣給我上一份。”
“好的,程少,您稍等,菜品一會就好。”說着便退了下去。
何奈奈左看右看也沒有找到玉琅的身影,不免有些慌張。
不一會一位看起來陌生的青年走到他們桌前,“程少,好久不見。”
“哦哈哈哈好久不見。”何奈奈內心有些慌張,想着這人誰,我也不認得呀。
“程少我可以跟你們一起用餐嗎?”這人有禮貌地請求入座。
“當然當然,好久不見了,我們是應該好好喝一杯,請坐!”何奈奈內心在我不情願也只能邀請了。
“程少,你不是從來不喝白蘭地嗎?怎麼今天喝了?”這青年盯着桌上的白蘭地酒瓶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