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還是當天晚上就接到了焦可定的電話,他決定出演《御賜小仵作》的男二。
放下電話,吉祥挺開心,男二也解決了,女二給姜安工作室新籤的的那個叫金自歌的新人就可以。
金自歌也不算完全的新人,已經在各種電視劇裡演過邊邊角角的角色。
對錶演也很有自己的想法和悟性,人也很上進。
從比羣演好不了多少的小配角到女二,跨度還是有點大的。
吉祥相信有她調教,自身也夠努力,演個女二不至於太出彩,卻也不至於拖後腿。
當然,金自歌能出演女二,是因爲她是姜安工作室的藝人。
試鏡演員同等條件下,她會因爲姜安選擇金自歌。
如果金自歌本身條件太差,那就不屬於照顧的層面。
不過,真要是沒點本事,姜安也不會把他們簽到自己的工作室裡,更不會張口推薦。
同理,姜安的另一個新籤的藝人是個男藝人,叫孫蠻,吉祥把蕭瑾瑜護衛一角給了他。
能照顧的都照顧了,有人覺得吉祥好像不那麼純粹了。
還是一切都爲了角色嗎?
吉祥回答:“是的,有些角色不是非誰不可,這種時候選擇性很大,那給到熟人也是正常的。
尤其是合作過的演員,彼此脾氣秉性,甚至是習慣都瞭解,再合作就會縮短磨合時間。這就很有利於拍戲的順利進展。”
焦可定,就是當初一起玩得時候,覺得這個師兄還是不錯的,一直印象也還是好的。
另外,今天試鏡後,吉祥讓焦可定考慮《御賜小仵作》的男二,至於焦可定是演還是不演,其實吉祥不是多關心。
演,吉祥就不再找男二的演員,省事了。
不演,吉祥覺得她和焦可定下部戲可能會合作。
在決定拍攝《御賜小仵作》時,吉祥同時也在考慮其他的劇。
別忘了系統“哥哥”這個bug。
拍什麼劇,吉祥選擇面很大的。
如果吉祥想,“哥哥”能把《指環王》、《權利的遊戲》、《泰坦尼克號》等等的劇本和拍攝指導立刻給她掏出來。
但吉祥不想,不想邁那麼大的步子。
現在拿一些劇來練手有利於穩紮穩打。
在決定第三步劇拍攝《御賜小仵作》後,吉祥就考慮了下部劇在《來自星星的你》和《孤單又燦爛的神:鬼怪》中取捨。
如果是《來自星星的你》,那麼焦可定就是教授都敏俊的首選。如果不是,那就再等合適的機會合作好了。
吉祥感覺自己還算穩重,沒有給焦可定畫大餅,說“這部戲不能合作沒有關係,下部戲你就是男主角。”
現在焦可定已經決定出演《御賜小仵作》,她高興歸高興,還是沒有亂許諾。
下部戲?她自己也不知道會拍那個呢。
一天的工作終於全部結束。
吉祥讓何俏俏叫來許多外賣,工作結束了,也應該開始學習了。
很快,餐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
垃圾桶裡,也很快就被垃圾佔了半桶。
wWW ⊕ttKan ⊕c o 門又被敲響。
吉祥以爲何俏俏叫的外賣還有剛送到的,滿心歡喜地去開門。
門外,鄒瑜站在那裡。
和送外賣的也差不多,一隻手裡一隻大袋子。
一看就是懂事的,每次來都不空手,自帶吃食。
“進來”吉祥也沒去接鄒瑜手裡的袋子。倒不是覺得那些袋子重,雖然確實也重。
她要趕緊走回餐桌,那裡需要收拾一下,騰出空間擺放鄒瑜帶來的食物。
鄒瑜跟着吉祥,把兩大袋放到餐桌上,兩隻手相互揉了揉勒痕處,都有些紅。
“坐下吧,你怎麼來了?”吉祥一邊把食物從大袋子裡一盒一盒地往外拿,一邊問道。
順便她還看了眼牆上的電子掛鐘,晚上九點四十三。
不問還好,一問鄒瑜就委屈了,“你是不是忘了啥了?”
吉祥打開鄒瑜帶過來的一盒食物,那是一盒無骨雞爪,吉祥直接拿起來一個就放進了嘴裡。
一看鄒瑜的受氣小媳婦樣,吉祥就想笑。
她把無骨雞爪盒舉到鄒瑜面前,含混不清地問道:“則是香讓五嘴段?”
鄒瑜眼淚都要下來了,算算應該也快半年了。
吉祥半年前答應他給他寫首歌,現在半年過去了,歌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過。
還不敢追着要,擔心吉祥忙,沒時間。
可是那還是《香蜜沉沉燼如霜》剛開始拍攝的時候答應的呢,現在《御賜小仵作》都在選角了。
吉祥這麼一部接着一部的拍。
鄒瑜要是這麼一直等下去,不就天荒地老,滄海桑田了嗎?
他想給她時間創作歌曲。
結果這沒心沒肺地吃着無骨雞爪反問他“是不是讓她吃人嘴短來了。”
嘴吃着東西也不認錯,還反問什麼,一看就是寫歌這件事被吉祥忘到了九霄雲外。
在草莓臺的跨年晚會上,吉祥、姜安還有羣星們一共唱了四首歌,都是吉祥寫的。
一想到這一點,鄒瑜感覺更心塞。
他難道不是吉祥的親粉絲嗎?
怎麼就能這麼區別對待呢?
感覺自己有理,可是沒地方申訴去,憋屈。
“你就說答應我的歌啥時候給我寫吧?”鄒瑜直接問出來,心裡難受,聲音卻保持着理性,平緩。
大小也是個演員,平靜的情緒也是可以演出來的。
“啊,我答應你寫歌?什麼時候的事兒?”
“啪啪啪”
鄒瑜沒接話,而是捶了自己幾下胸部,不打打,他怕他一口氣上不來,就會嗚呼而去。
吉祥又打開了一盒火山熔岩巧克力,用食指抿下一些嚐了嚐。
“哎,這巧克力很特別啊,怎麼還是酸辣味的?”
吉祥也不糾結,放下火山熔岩巧克力,又去開啓下一個食盒。
“你剛嘗完酸辣無骨雞爪,沒洗手就去吃巧克力,能不酸辣嗎?現在你還要用那根手指去吃糖醋小排?”
鄒瑜幾乎是在控訴了。
吉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不以爲意,“啊,竄味了。”
說完,吉祥還擺擺手,“行了,別那麼氣急敗得。明天我到公司就給你發歌,多大點事兒。”
“你已經給我寫歌了?”鄒瑜陰轉晴。
吉祥臉不紅、氣不喘地點頭:“寫了,寫了,快點吃吧。”
明天給,今天吃完再寫,一切都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