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難得說句俏皮話,小美女驚喜的擡起頭,仰望着自己必須仰視的成功女士典範:“姐,你相信我能行?”
“嗯。”大美女重重的點點頭,原本冰冷的容貌,切換成了非常讚賞的表情。
“這麼說,你同意我不去上學,去你集團工作了?”小美女興奮的從沙發上一下子蹦了起來,伸手抱住了大美女的纖細的腰肢,把臉埋進了她月匈前的山峰之中,“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
使勁推開了小美女,大美女的臉頰已經變得通紅,轉身跑進了辦公室裡的洗手間……
遠在千里之外的污播辦公室裡,一顆大腦袋,一顆小腦袋湊到了一塊,鬢角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四隻眼睛朝前死死的盯着電腦屏幕。
兩顆腦袋感覺口乾舌燥,老臉同樣赤紅。
這兩個人正是污播集團擎天雙柱,王連山和蘇景天。
現在他們正看着電腦屏幕裡打賞的數據,尤其是雞姐的直播間打賞一騎絕塵,向上的直線無限拔高,預示着今天張晨和雞姐直播的這半個多小時,將近有十六萬的打賞入賬,無情的碾壓第二名可憐的兩千塊錢。
“籲……”蘇景天眼睛都酸了,直起身來長出了一口氣,但是雙眼依然不肯離開電腦屏幕。
十六萬啊,蘇景天即興奮又後悔。
興奮是爲了發掘出張晨這棵搖錢樹而高興,
後悔是懊惱當初設計打賞道具時,眼界太小,打賞的最高金額只有一千華夏幣,如果有上萬,甚至十萬金額的打賞道具,估計張晨今天得到的打賞能突破二十萬元。
“妖孽啊,張晨這小子真是妖孽啊!”
蘇景天的讚歎驚醒了沉迷帥哥的王連山,他卻指着電腦屏幕上的一個ID問道:“這個尼古拉斯·艾瑞莉婭·奧托·阿波卡莉絲到底是何方神聖?她在我們污播花了不下三十萬華夏幣了。”
污播的後臺能查看粉絲的IP,蘇景天現在一門心思拴在張晨身上,他不管這個“尼古拉斯·艾瑞莉婭·奧托·阿波卡莉絲”是何方神聖,他只知道,只要張晨在污播直播,會有第二個“尼古拉斯·艾瑞莉婭·奧托·阿波卡莉絲”,第三個“尼古拉斯·艾瑞莉婭·奧托·阿波卡莉絲”,乃至無數個“尼古拉斯·艾瑞莉婭·奧托·阿波卡莉絲”出現。
不瘋魔不成活,蘇景天算是把翻身的全部希望寄託在張晨身上。
蘇景天和王連山相視一笑,老搭檔的心意相通,他們算是看出來了,張晨年齡不大,但是重親情,重友情,講義氣。
他們同時說出了心中的決定:和雞姐簽約,通過雞姐拴住張晨,再找機會完成原來設定的計劃。
……
四海車行裡,熱熱鬧鬧的酒席結束了,張晨和王經理送走了雞姐,重新回到了懶散的工作當中。
本來說不喝酒的衆人,又喝大了。
除了張晨,大多數的人喝的東倒西歪,估計今天的工作又沒法開展。
王經理等人也不管了,反正現在是淡季,沒幾個客戶,於是衆人在貴賓室裡躺成了一片,呼呼大睡了起來。
張晨有解酒技能,雖然是所有人灌酒的對象,依然生龍活虎沒有任何酒意,反倒把找他拼酒的人灌的喝斷了片。
現在張晨站在貴賓室外面,閒着沒事思考着自己以後的人生之路該怎麼走。
“張哥,喝水。”張虎端着一杯茶水從貴賓室裡出來,雙手把一次性水杯遞到了張晨面前。
“謝謝兄弟。”張晨衝張虎笑了笑,很好奇他爲什麼沒喝倒。
“我壓根沒怎麼喝酒,全吐在了一次性口杯裡了。”老實人張虎對張晨沒有絲毫的隱瞞,說出了自己沒喝醉的小秘密。
張晨笑着拍打着張虎的肩頭,張虎不好意思了,低着頭解釋:“我發誓從今天開始要向你學習,就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能和以前一樣喝的爛醉了。”
“呦呵,挺有志氣哈。”張晨喜歡自律的人,這讓他想起了自己高中時的情形。
張晨的老家是南河省,華夏人口最多的省份,沒有之一。
當然高考的競爭十分激烈,就算現在擴招,要想上好學校,還是要單槍匹馬闖過獨木橋。
最緊張的高三時期,並不十分聰明的張晨強迫自己每天四點起牀,十二點睡覺,每天二十個小時的高強度學習,他整整的堅持了一年。
張晨清晰的記得,考試前一天,自己整整睡了一天一夜,考試完畢更是誇張的睡了兩天兩夜。
現在張晨甚至在想,如果高三時就有車商系統多好啊,憑藉着如今變態的記憶力,清華北大都不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張哥,五樓的大飆車工作室今天錄製節目,咱們上去看看去吧?”張虎突然說話,把走神的張晨拉回了現實。
張晨苦笑一聲時間不會倒流,好奇的問張虎,錄製節目是怎麼回事。
張虎擡頭看着天花板,好像目光能穿透水泥預製板似的,給張晨介紹。
三豐集團的總裁薛總,薛老師是個極度癡迷汽車的人,他創辦了一個汽車公衆號大飆車,每期自己花錢買車回來拆解,錄製節目播放。
五樓就是薛老師的工作室,每個星期的星期四都會來錄製節目。
所以每個星期四都會吸引大批的車商和主機廠的人,還有慕名而來的普通人蔘觀學習。
當然,薛老師買車花的是自己的錢,他也不接受主機廠的充值贊助,所以每到拆解車輛的時候,總會有主機廠的人或者混混什麼的來搗亂鬧事,甚至會和薛老師的鐵桿粉絲髮生衝突,有幾次都打起來了。
張晨沒見過拆解什麼樣,非常好奇的想去看看。
兩人回頭看了眼在貴賓室裡呼呼大睡的同事,乾脆翹班跑向了電梯上五樓。
張虎一直關注着大飆車的公衆號,從預告上知道了今天拆解的是大衆公司的朗逸。
在路上張虎說,按照大飆車的拆車流程,估計已經做了外觀介紹和路試的節目錄制,今天便是重頭戲,拆解汽車。
朗逸,
大衆銷量恐怖的神車啊!
張晨腦海中的初級二手車技能瞬間提供了無數的資料,對這輛外號“德原朗”的車型,有了深刻的瞭解。
不過張晨現在沒有二手車鑑定技能,很好奇拆解的過程,依舊想去看看。
張晨和張虎出了電梯嚇了一跳,電梯前面的走廊裡站滿了形形色色的人。
有和張虎一樣,穿着白襯衣,西褲的汽車銷售員。
有體恤衫,沙灘褲,穿着隨意的普通人。
甚至有藍眼睛,黃頭髮的高大外國人。
……
大家七嘴八舌的興奮討論猜測着今天的拆解情況,畢竟朗逸這輛車銷量火爆,是很多人關注的焦點。
“這麼多人?”張晨粗略的掃一眼,長方形的走廊擠的沒有了下腳的空,估計有幾百人,看來薛老師的節目很受歡迎。
“那是,薛老師人太實在,總是不留情面的實話實說,喜歡他的人,還有恨他的人都不少。”張虎和張晨說着話,卻墊着腳尖四處亂瞅,似乎在找什麼。
張晨好奇的問道:“你幹嘛呢?”
張虎拉着張晨靠向了牆壁,鬼鬼祟祟的低聲說:“你不知道,要進大飆車的工作室,需要在大飆車的商城購買邀請碼,否則進不去的。”
“邀請碼?進不去?”張晨更好奇了,“很貴麼?”
“貴?一塊錢一個。”張虎撲哧一聲笑了,“就是因爲太便宜了,還限量兩個,走廊裡的這些人全是想找門路進去的。”
張晨被薛老師的做法逗樂了,一塊錢一個邀請碼,和不要錢一樣啊。
按照現場的火爆程度,估計就算賣到了天價,也會有人買。
可是這樣的話,完全違背了薛老師邀請嘉賓的初衷,否則邀請碼全被主機廠的,或者有錢人買去,普通人哪有機會進去?
“由於是拍攝時間,除了受邀的兩位嘉賓,謝絕其他人進入,沒有邀請碼根本進不去。”張虎看向了遠處的走廊盡頭,那扇防火門緊緊關閉,“等會兒咱倆趁亂偷偷的溜進去哈。”
“偷偷的溜進去?這樣不好吧?”張晨隨着張虎擠進了人羣,艱難的走向了放火門。
突然,原本擁擠的人羣一下子變得稀鬆,走廊中間的一塊地方只站着兩個人,附近的人全部躲的遠遠的,甚至低着腦袋,都不敢看他們,好像怕這兩個人似的。
從這兩個人身邊穿過時,張晨好奇的扭頭打量着他們,站在左邊的人四十來歲,身材矮胖,帶着一副金絲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很老城幹練。
右邊的人很年輕,穿着黑色背心,裸露的手臂和胸口上有紋身,面目兇狠,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發現了走過他們身邊的張晨後,紋身男狠狠的瞪着張晨,眼中透着威脅。
矮胖的中年人則是目光盯着防火門,沒有在意。
張虎拉着張晨終於擠到了防火門旁邊,張晨用肘尖輕輕的撞了下張虎的胳膊,小聲的問道:“那兩個人是誰?挺囂張的。”
“我也剛來沒幾個月,不知道他的名字,好像是市場裡的車商。”張虎現在滿腦子的想辦法怎麼進入大飆車的工作室,根本不關心別人,焦急的叮囑張晨,“等會咱們趁亂混進去,到了裡面千萬別亂跑,別亂翻別人的東西啊!”
時間一點點過去,走廊裡的人等的心焦氣躁,各種罵孃的聲音響徹。
張晨一直注意着那兩個怪人,紋身男不時的扭動着身體,似乎很是焦急,朝着中年人低聲的抱怨。
而矮胖的中年人顯的面無表情,靜靜的站着,絲毫沒有把紋身男的抱怨放在心上。
後來紋身男實在是等的厭煩了,攥緊了拳頭徑直走向了防火門。
這時中年人才慌了神,一把拉住了他,厲聲呵斥紋身男,只不過他說出的話和鳥叫一樣,聽的看熱鬧的張虎乾瞪眼,就是不知道他們說的是哪個地方的方言。
張晨的臉上沒有一絲絲波動,但是他心裡卻翻起了驚濤駭浪。
因爲他有系統給的方言技能,不但聽懂了中年人是讓紋身男老實點,別給他惹麻煩,還能確定中年人說的方言就是那晚自己在天地大酒店洗手間聽到的,並且張晨能夠確定,賴五電話中的那個人就是眼前的這個矮胖中年人。
就是他要賴五搞垮四海二手車車行的?
張晨暗暗盯着矮胖的中年,掏出了手機不着痕跡的偷拍了他的照片,準備回了車行找王經理問問他是誰。
“吱扭”一聲,關閉的防火門由裡向外打開了。
五個身穿橘紅色連體工作服的青年簇擁着趙信出現在門洞裡。
隨着防火門向外打開,厚重的門板擠壓着張晨站立的空間。
若不是張晨反應快,及時拉着張虎後退,兩人早被撞破了鼻子,摔倒在地了。
他們被擋在了門後,還沒從角落裡走出來。
走廊裡的人羣轟的一聲向門洞涌去,密密麻麻的大腦袋小腦袋爭先恐後的想衝破工作人員組成的人牆,進入工作室的拍攝場地。
五個工作室的工作人員見慣了相似的場面,沒等趙信有任何動作和命令,他們肩並肩排成一行,死死的堵住門洞,直接伸手推開衝到面前的人,不肯放任何一個人過去。
雙方推搡撕扯了好一會兒,門洞邊依舊鬧鬧哄哄的,人羣的怨念更加強烈,嚷嚷着放他們過去。
“我說沒有邀請碼,進不去工作室吧。”張虎得意的朝着張晨挑眉一笑,低聲告誡他,“跟緊我,咱們找機會混進去。”
“砰砰砰”趙信拍打着防火門,示意所有人看看上面貼的字。
“私人重地,非請勿入。”有人鬱悶的念出了門上貼的字後,終於乖乖的不再向前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