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接近這個已經廢棄的大宅子後總能聽得到裡面有低低的啜泣聲音,還伴隨着痛苦的聲音,尤其在夜晚中聽得很是清楚,令人一直都不敢接近。
直至後來有個膽大的人不信邪,竟當夜翻院牆走進來後,但是第二天出來後,大家發現他已經變了樣子。
那個膽大的人已經瘋了,他嘴裡不停地說裡面遇到了很嚇人的景象,甚至有不少人還在追趕他,他甚至說還遇到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屍體衝着他招手。
由於那個人已經嚇瘋了,說話開始有些語無倫次的緣故,很多人都搞不清楚裡面是什麼情況。
總之,很多人從那個嚇瘋了的人口中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大宅子已經不能進去了,慢慢地,這個大宅子已經變成了這裡的人們的禁忌。
所以沒有人敢過來接近這個大宅子,總覺得這個大宅子一接近過來很令人不安起來了,後來有些人紛紛搬離了這裡。
久而久之,這個大宅子所在地慢慢地荒廢了下來,沒有一個外人敢過來拜訪。
等到李導剛剛講完後,大家互相對望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聽着這李導的講的故事,總覺得怎麼有些熟悉的感覺呢,於是不禁奇道:“李導,你剛纔所說的那個故事不會是跟我們剛纔遇到的那宅院有關吧?”
李導沒有立即說話,朝着山洞外面的方向望了過去,然後緩緩地道:“其實我本來沒覺得這個宅院有什麼,但是後來遇到的事情讓我想起奶奶曾給我講過這個故事,我不確定是不是跟這個宅院有關?”
聽到李導說的語氣如此不確定,我想着興許也許是個巧合也說不定呢,於是就沒有放在心上了。
等到李導離去的時候,那個小夥子似乎很是熱情,一直在旁邊幫我們倒了些熱水,還幫雙生處理了一下雙生剛剛抓來的野兔和野豬。
儘管這個小夥子對雙生能徒手抓來野兔和野豬感到很是驚訝,雖然雙生幾乎從來沒有跟小夥子搭上話,小夥子並不在意,倒是跟沈千歲熱絡起來了。
由於雙生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來的野豬和野兔,大家的食物問題暫時得到了解決,都準備等着開鍋吃飯了。
我們從沈千歲和小夥子的談話得知,原來小夥子叫李子明,本是李導的侄兒,他只是跟李導來學習一下他的工作,一學就是三年,沒成想卻碰上了後來好多事情。
我回想起小夥子曾經在劇組幹活似乎比其他人更爲賣力,心裡暗自想到,難怪我怎麼覺得這小夥子幹活這麼利落,原來是經常乾的緣故呀。
雖然我知道小夥子跟李導的關係,不過這小夥子顯然不會擺架子,跟任何人都很合得來,後來小夥子跟沈千歲談得差不多了,然後離開了。
我見到小夥子離去的身影,忍不住湊過來問沈千歲,道:“沈妖精,平時都沒見你這麼熱情呀,改性子啦?”
沈千歲很是無語地看着我,道:“他剛纔只不過是來找我談一下工作事宜,我看着他人不錯,就順便跟他談了一下而已。”
“是是,你說的也是。”我到沈千歲的身旁坐了下來,看着山洞外面逐漸黑下來的天色,不由得感慨着,“回想起來剛纔遇到的事情真的好像在做夢一樣,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有機會出來呢。”
“別亂想,我們總會出去的。”沈千歲很是緊張地說了出來。
“哈哈哈,開玩笑而已。”
“唉,算了,不跟你扯了。”
就在這個時候,雙生和任孝義從外面走進來了,而他們手中多了一盤烤串,不用想肯定是沈千歲拜託任孝義帶着必需品來幫雙生一忙。
肯定是我請求雙生做些燒烤,被沈千歲給聽到了,要不然任孝義怎麼會剛好帶來了一些用來燒烤的佐料呢。
不過任孝義還真是不錯,我們落進陰陽交界之處,他竟然沒有忘記帶着沈千歲要求的東西,才讓我們不至於面臨窘境。
說到底我心裡真不知道該說沈千歲是不是太機智了,畢竟沈千歲的目的可是爲了雙生做出來的菜。
雖然之前的王大勇和劉小明做的菜很是不錯,但是自從他們昏迷後,所以沈千歲就把重要任務交給了雙生,當然還沒有忘記讓任孝義來幫上一忙。
雙生顯然是擔心我餓壞了,所以我剛剛央求要吃燒烤,他就毫不猶豫地同意了,而被在一旁路過的沈千歲聽到了。
所以後來的事情不用我說你們都知道了,我雖然心裡不免暗自嘆着沈千歲的心思越來越會彎彎繞繞了,於是就從盤子拿來一根烤串放進嘴裡。
等我一咬到手中的這根烤串的時候,一股香氣撲鼻而來,令人不禁有些食指大動,我越啃越是歡。
然後我把這根烤串吃完後,正要伸手往盤子這裡而去,但是我忽然感覺到不對勁,爲什麼我一根都沒摸到呢。
我忍不住朝着這個盤子望了過去,卻發現這盤子裡面竟空空如也,而地上已經落滿了一根根光桿子。
我盯着沈千歲那副啃得正歡的模樣,心中不免有些來氣了,不禁怒道:“沈妖精,你吃的太多了吧!就不會留給我一根嗎!”
沈千歲邊啃邊朝着我看了一眼,然後吃完後,慢悠悠地掏出了一張手帕,然後很是優雅地用手帕擦了擦嘴,說道:“誰叫你吃的這麼慢,等你吃完,我肚子可是等不及了。我都好幾天沒吃了。”
我聽着沈千歲的話,幾乎有些咬牙切齒起來了,但是雙生突然站到我身邊,安慰道:“阿白,不氣,不氣,我還有一些留給了你。”
隨後雙生從背後拿出一大盤烤串,我見到後心裡不由欣喜地想到,幸虧還有雙生想的事情真是周到,我朝着沈千歲很沒好氣地望了一眼,於是就拉着雙生走到另一旁一起吃了起來。
因爲雙生抓來的野豬和野兔,剛好夠劇組的所有人員吃個幾頓,所以他們都把肉平分了下來,然後醃着去了。
這一晚,大家做了不少吃的,有煮的,也有燉的,也有烤的,所以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油光滿嘴。
待得吃飽喝足後,也許是累壞了的緣故吧,大家都覺得差不多該睡覺了,於是紛紛各自找個地方睡覺去了。
琅東因爲剛纔跟着我們吃得太歡了,吃飽喝足後竟有些困了,東倒西歪地走了一半會,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我見到琅東這副睡相,只得把琅東從地上抱了過來,儘管這貨吃得太多,抱起來還是蠻沉的。
我安頓好了琅東,沈千歲早已在一旁已經進入睡眠之中了,我看着沈千歲那副睡相,心裡不免有些惡意地猜測着,如果這些粉絲看到沈千歲的睡相的話,那她們的幻想會不會有些破滅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任孝義從我身邊走過來,很是體貼地往沈千歲披上了一張毛毯,沈千歲很是舒服地叫了一聲,然後繼續睡去了,不用想他在夢中肯定夢到了什麼好事情呢,說不定也許是賺了大錢的美夢吧。
我心裡不免想到,畢竟這貨對我摳門已經不止一次了,哼,還朋友情誼重要,每次只要談到錢的事情總把這朋友情誼給忘了。
雖然我心裡不忘鄙視沈千歲,但是打從心底覺得沈千歲其實作爲朋友還是不錯的,每次有什麼難關他總會第一個過來的。
就在我想着的時候,任孝義卻說了出來:“薛先生,天色不早了,你該去休息了。”
我聽到任孝義的話,後哦了一聲,心裡在想着,我這個小孩子的身體裡雖然是個大人的靈魂,但是小孩子畢竟要睡覺的,不然會長不高的。
爲了能快樂健康成長,我決定聽從任孝義的話,就找了很是舒服的地方準備入睡,當然雙生也早已過來幫忙鋪了一下。
大概是因爲鋪的實在太舒服了的原因,我們躺倒在這,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當然,在這夢中我不僅沒有再次遇到奇怪的身披黑金鎧甲的男人了,而且還做了個好夢。
在夢中,我們平安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而奈奈子站在那裡早已等着我們歸來了,還順便給我們做了一頓好吃的,我們吃得很是開心,正在跟着奈奈子談着以後去哪裡玩。
我在睡夢中砸吧砸吧着,但是忽然我被尿意給憋醒了,我很是不情願地醒了過來,看了一下山洞外面的天色,果然還是半夜,唉,早知道我就不多喝雙生做的肉湯了,這下可好了,連覺都睡不好了。
我心裡很是鬱悶地想着,極是不情願地起來了,但是我一起來後忽然被剛纔冷風那麼一刮過,使得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我緩了一下自己,讓自己開始習慣外面的氣溫,然後在試圖不驚動雙生的情況下,悄悄地起來了,朝着山洞外面摸索着出去。
等我出去後,找了個地方解決了方便,但是我很快被前面給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