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由啊?鬼丈夫這一家子做這些爲了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沒想到我的這一問,卻引來了少婦鄙夷的目光,她懷疑的看着我,“我是不是請錯人了,你到底是不是薛半仙兒啊,不是這座城市裡就你最有名了嗎?”
我是陰陽師不假,可不是心理諮詢師,更不是心理預測專家,我怎麼會知道那一家子有錢人是什麼心理狀態。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少婦說着一往情深的看着我的眼睛,搞得我幾乎都不敢直視她的目光,她那火辣辣的眼神,幾乎都快把我給融化了。
我有些不自信的移動着自己的目光,心想我怎麼變成了一個偷心的傢伙了,況且地下室的上面還做着那些保鏢呢,隨便哪一個拎出來,我都不是對手,更別說還是一大幫子的。
這件事可是要命的,對於有錢人來說,這麼大的勢力,搞個人間蒸發應該在理論上面不算什麼難事,我可不要往槍口上面撞。
“哎,等等,我覺得那個陰陽師有問題。”
本來我的意思就是想轉移一下這裡的孤男寡女的氣氛,卻不曾想少婦緊跟着我的話題,就切入了進來,“果然不錯,我沒看錯你,就是那個陰陽師搞的鬼。”
沒想到我又一次的瞎貓撞上了死耗子,不會吧,瞎說都能說得這麼準?
“我的命格是鴻運當頭,乃千年不遇的命理運勢。”少婦的眼睛在說話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遠離過我的目光,儘管我儘可能的躲避着她那如火般的熱情,可還是逃不過她的那雙迷離的杏眼。
不過當少婦的那雙奪魂攝魄,如飢似渴的眼神,我當時還是有着清醒的認識,並沒有喪失理智,而是拼命的讓自己按着少婦設下的思路去走,不去想純粹的人體上的事情。
我掐指一算,不盡的有些迷茫,“不應該呀,我算過你的命理了,你不是在胡謅吧,你看看你的生辰八字無論哪一項擺置起來都是命理死格啊,哪裡還有大富大貴的氣派?”
對於這些算命的雕蟲小技,那可是咱們陰陽師必須掌握的基本功啊,我早就爛記於胸了,哪裡可能搞錯嗎。
少婦微微一笑,這次在目光之中不禁有火辣辣的感覺,還夾雜着一種欽佩的眼神,“不錯哦,不愧是半仙兒,不錯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不過我想你是否聽說過陰陽反悖的哲學道理呢?”
少婦所說的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要是按着細分的那樣去推理,八卦的理論就是從無到有,一生二,而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又生出無窮無盡的道理卦象來,哪裡是人可以說得清楚的。
“陰陽反悖?”我不由得就是一愣,這個似乎很複雜,情況也是根據人的不同從而產生不同的道理來。
“是的,在這個世界裡,我是反脈,還是又心,豈不是應了陰陽反悖的道理嗎,所以嘛這個命理總格也在相應的發生了變化。”
怎麼可能,一個人既是反脈,又是右心,還是天格極陰的八字,這個處處都應到了極致了,還幾乎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
這種機率莫說一個人了,就算是在同一歷史時期不同的人出現這些都是稀罕事,我聽後只是微笑的搖了搖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一定是一個科幻的小說讀者,或者乾脆就是一個作者。”
少婦看到我根本就不相信的傻笑着,不甘心的將她的那雙白皙的玉手,伸到了我的面前,“不信你摸摸看。”
我當然不信了,就她的生辰八字來看,就是屬於熊貓血那樣的稀有品種,更別說在應驗了反脈了,我伸手一摸,本來是想讓她不要胡鬧了。
讓她死心算了,可是誰知道在平常人的腕部真的沒有一點的脈象,臥槽,不會吧,這麼巧?真的這樣的話,這個人還真不一般。
相反的方向一摸,果然脈象在一起一伏的跳躍着,“怎麼樣,相信了吧?”少婦看着我吃驚的面容,有些勝利的姿態,將她最美麗的一面展現給我看。
說真的,和一個熱情主動的女人單獨在一起,還難保不出問題,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我的右心最煩惱了,他總是左右跳,不會上下跳。”
我一聽,下巴殼子差一點就把腳面砸碎了,吃驚的半天合不上嘴,右心倒是聽說過,可就是我師父也沒有見過左右跳動的心臟啊。
沒等少婦開口呢,我的手就不由自主的伸向了她的前胸,可是卻有所顧忌的畏縮不前,因爲我不知道她喜歡不喜歡我這個樣子。
我的目的就是太好奇了,想驗證一下她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知道你不相信,你摸啊,你摸摸看看,到底是我在說謊,還是你的見識少。”
首先說明,這就是一個嚴謹的科學態度問題,我就想證明事情的嚴肅性,好奇害死貓,我禁不住好奇心,伸手摸到了她的那裡。
軟綿綿的,什麼跳動都感覺不出來,“使勁兒啊。”
“哦。”我答應着,使勁兒往下一按,那撲騰撲騰的心跳,就像是春節放的鞭炮,噼裡啪啦的一下緊跟着一下。
此時的少婦臉色已經很溼熱了,潮紅的腮頰,緊閉的眼睛,還有不時地起伏着的身體,我立刻意識到了着了少婦的道了。
我真是一個蠢貨,連這樣的謊言都沒有聽出來,居然會相信什麼心臟左右的跳動,腦子就像是一團漿糊,徹底的喪失了它的功效。
不過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卻怎麼也收不回來那隻手了,少婦的身體此時就像是一個吸力強大的吸鐵石,緊緊地吸附住了我的一切。
我的呼吸也開始變得短促粗重起來,脖子周圍也開始出現了燥熱的汗珠,管他呢,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就算是魔窟也不管那麼多了。
我的免疫抵抗力眼看就在崩潰的瞬間,忽然在眼前出現了鬼見愁的身影,此時他正幸災樂禍的看着我,似乎這正是他想要的。
一看到那張臉,我就被搞得興趣全無,索然無味的推開了少婦,足可見這個鬼見愁對我的精神刺激有多麼的強烈了。
“你?”少婦及不理解的看着我。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地下室的門口處傳來,那是保鏢們在砸門的聲音。
“你鎖住門了?”我吃驚地看着少婦,這下好了此地無銀三百兩,沒有事也被搞出事情來了,在這個世界上,遇到這樣的事情就是跳到黃河裡面也洗不清了。
還沒等少婦回答我的問題呢,門就被粗暴的保鏢們砸壞了,他們衝了進來,看到了正在站着的我,還有躺在地上的少婦。
這也太不像話了,還成了狗皮膏藥了,剛纔不是做着呢麼,怎麼一擡頭的工夫,少婦就躺在地上了,看來這是她有一所爲,就是讓那些保鏢知道她的行爲的。
在這個時候,最緊張的莫過於我自己了,我心裡清楚得很,沒有了神力的我就是一個白給的白癡,被暴揍一頓估計是最好的結局了。
可是我卻沒有想到,那些保鏢先是一臉驚奇的看着我這裡,然後都一個個的面如土色的被嚇得呆若木雞。
誰也不敢動一動的樣子,好像誰要一先動的話,就會面臨着滅頂之災。
我也不知道我會有這麼強大的威力,難道是我的神力又回來了,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每天的都是在勤加修煉,真的恢復了以往的能力了?
我都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但是看着那些五大三粗的青壯漢子們的表現,我並不否認這一點,因爲在我這裡就只有我和少婦了。
難道這些大小夥子會害怕一個少婦嗎,當然了要是她使出來剛纔的柔情似水,估計那些保鏢沒有一個會成爲勝利者,統統的全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攤出來了雙手錶示無奈的意思,可是我剛剛做出來這個動作,那些保鏢們就嚇得魂飛魄散,慌不擇路的拼命的擠出了地下室的狹窄門框。
看着倒是挺可笑的,那麼多的大男人,居然害怕我這麼一個小小的弱不禁風的陰陽師,我也是搖着頭感慨着世間沒有常態。
“你看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我剛想詢問少婦,可是卻看到躺在地上的她,此時已經哆嗦的成了一個了,很顯然這裡並沒有那麼寒冷,一定是被嚇成了這幅樣子。
是什麼東西具有這麼強大的恐懼感,能夠讓一個成年人嚇成了這個樣子,而且剛纔的那些保鏢都作鳥獸散的一鬨而散了,難道是……
一想到這裡,我就不時地後脖頸子發涼,因爲我沒有記錯的話,剛纔那些保鏢是看着我的方向,難道說我的背後有什麼鬼東西嗎?
少婦的目光所及之處也正是對我後背,就在這個時候,一滴粘稠的液體,掉到了我的頭頂,我順手一摸,粘糊糊的,還伴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臥槽,不好知覺告訴我,危險就在身後,具有這種東西的物種,只能會是那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