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將你放在眼裡的人多了,你以爲只有我和師姐?當然,很多人就算不將你放在眼裡,也沒有必要在你面前表現出來。”青衣女子冷笑着說道。
頓了頓,只聽那青衣女子又接着說道:“不過,對我和師姐來說,卻根本沒有這樣的顧慮,既然不將你看在眼裡,就算在你面前表現出來又如何?以我和師姐的修爲,就算你想要對付我們,也不一定可以擺平我們。”
“這一點,我想我之前已經提醒過你了,只是那個時候的你很是自信,以爲我只是胡說八道罷了,根本沒有意識到我是在實話實說。嘿嘿,如今見識到了我和師姐的實力之後,有什麼看法?是不是很是後悔沒有聽從我之前的話?若是你聽了我之前的話,早一點逃命的話,你說不定還能保住自己的化身,但是,如今你再想從我和師姐手中逃命,顯然已經遲了!”青衣女子臉色複雜的說道。
說實話,那青衣女子的確是提醒過迦南逃命,但是,那只是女子戰術上輕視對方,想要激怒對方而已,根本就沒有她說的那麼嚴重,也絕對不是因爲對迦南的慈悲。
彼時的青衣女子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的師姐會進入殺降坑支援自己,當時獨自一人面對迦南的時候,女子考慮到的唯一戰術便是先將那迦南激怒,只有這傢伙在被激怒的情況下對自己出手,自己方纔有機會抓住此人破綻拿下此人。
誰知道,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將此人完全激怒,師姐便進入了殺降坑!
青衣女子對白衣女子的修爲很是瞭解,也清楚,若是師姐出手的話,就算不能幹掉眼前那迦南的化身,但想要壓制那傢伙的化身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青衣女子才逐漸自信起來。
因爲有了白衣女子的支援,青衣女子除了自信之外,最關鍵的是,有膽子將自己的全部真靈氣都施展出來。
在白衣女子沒有進入殺降坑支援那青衣女子之前,後者怎麼敢將自己的全部真靈氣都施展出來,畢竟若是將全部真靈氣都施展出來的話,也就意味着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退路,只有一條路走到黑,要麼是被男子的化身幹掉,要麼是反過來將男子的化身幹掉。
而在青衣女子看來,以自己的實力,想要擺平男子的化身根本不現實,被男子的化身擺平倒是很有可能,意識到這一點,那青衣女子更不可能將自己體內全部真靈氣都施展出來,畢竟若是這女人將自己體內的真靈氣全部施展出來的話,萬一戰鬥有什麼波動,自己無法和男子抗衡的話,到時候,可就連絲毫退路也沒有了。
在絲毫真靈氣也沒有的情況下,自然只有被那迦南幹掉。
意識到這一點,青衣女子當然不可能隨便便將自己體內的全部真靈氣都施展出來。
好在那青衣女子留了這麼一手,也正是因爲她留了一手,到了白衣女子進入殺降坑之後,將催動的星辰之力交給她,她纔有能力去施展,不然的話,若是體內沒有絲毫真靈氣,就算將星辰之力交給青衣女子,後者也只能對着星辰之力乾瞪眼,想要將其催動起來,簡直就是做夢。
而此時的迦南卻哪裡知道這裡面的玄機,聽到青衣女子的話,還以爲自己從開始就看走了眼,這女人之所以在自己面前表現的很是一般,乃是爲了算計自己,故意露出一副實力平庸的樣子,好讓自己大意起來,而自己一旦大意起來,這女人肯定可以抓住機會陰自己一次。
遺憾的是,自己之前根本就沒有看出這一點,若是自己早一點看出來的話,又怎麼可能讓這青衣女子活到現在,只怕早就已經動手將這青衣女子直接幹掉了,更不可能等到那白衣女子出現,讓這兩人有機會聯手起來。
如今這兩人聯手,實力遠超自己的想象,竟然連自己的火靈都可以壓制,這簡直就讓人不敢相信,如果不是自己的火靈是去對付那白衣女子,如果不是自己的神念和火靈還有一絲聯繫,知道火靈是被誰壓制住的話,那男子還不會相信白衣女子有能力和自己的火靈抗衡。
而也正是因爲看到了那白衣女子用重力術壓制自己火靈的畫面,迦南才意識到,那白衣女子的手段有多麼可怕。
想到這裡,便看到迦南目光一閃,突然開口,說道:“如此說來,之前那威壓也是你師姐綻放出來的了?”
男子可不會忘記之前那道恐怖的威壓,不過,在火靈被壓制之前,男子卻無論如何也不會將那威壓和白衣女子聯想到一起,但是,此時因爲自己火靈被白衣女子弄到崩潰的關係,迦南立刻便意識到,那威壓很有可能是白衣女子綻放出來的。
之前自己還以爲那是一個剛剛進入殺降坑的修士綻放出來的,畢竟那威壓給自己的感覺非常陌生,若是白衣女子綻放出來的話,絕對不會有這種陌生的感覺,然而,現在看來,那威壓肯定和白衣女子有聯繫,若不是此女催動真氣綻放出威壓的話,又怎麼可能壓制自己的火靈?
而且,火靈的崩潰和那威壓的出現一前一後,二者時間上也能對上,在這種情況下,迦南就算用屁股去想也能明白,威壓肯定是白衣女子掀起的。
不過,雖然男子已經有了猜測,但卻因爲沒有得到任何人的證實,是以,即便是有了猜測,男子也根本不敢肯定,而面前那白衣女子既然是青衣女子的師妹,肯定知道那威壓是不是來自白衣女子。
說到這裡也不得不說,那迦南要確定這件事其實對他是很關鍵的,若是那威壓不是白衣女子綻放的,那也就意味着白衣女子的修爲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恐怖,自己也用不着那麼着急考慮逃命,但是,若是那威壓當真是白衣女子綻放出來的,單單從那威壓和白衣女子的表現來說,自己現在的實力肯定無法和這女人抗衡,甚至根本不用青衣女子出手,自己便要死在那白衣女子手中。
在這種情況下,自己何必還要去和白衣女子抗衡?這種行爲,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裡,男子的眼神也變得專注起來,耐心等待那青衣女子給自己答案。
“哼,你現在才知道,已經太晚了!不錯,那威壓的確是我師姐催動的!”青衣女子冷笑一聲說道。
頓了頓,那青衣女子又接着說道:“你可知道,我師姐的實力是何等恐怖?在你眼裡,恐怕我已經算是一個天才,但是,若是讓你真正和我師姐交手一番的話,你就會知道,我和我師姐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如果說我是天才的話,那師姐必然就是一個鬼才,單單就其天賦來說,和那薛少白也只是在伯仲之間,你想要斬殺師姐,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說到這裡,青衣女子臉上劃過一絲譏諷,隨後接着說道:“順便告訴你,這星辰之力也不是我的力量,我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連星辰之力都可以掌握,這股力量乃是我師姐的力量,是師姐修煉的星辰符的力量,而我師姐除了掌握星辰之力之外,還掌握了一道你根本無法想象的驅魔術!”
“是什麼?”迦南追問道,臉色幾乎已經和黑炭沒有任何區別。
本就已經意識到那白衣女子可怕的迦南,此時聽到青衣女子的解釋,心情那當真是瘋狂朝谷底沉。
而且,從青衣女子口中,迦南終於知道,原來那星辰之力乃是白衣女子修煉的驅魔術!這女人是什麼來頭?!竟然可以掌握星辰之力!而且,聽那青衣女子的口氣,貌似那白衣女子除了這星辰之力之外,還有更加恐怖的驅魔術,到底是什麼驅魔術?!
這星辰之力就已經無比棘手,還有比它更棘手的驅魔術,若是那女人現在催動的就是這道驅魔術的話,媽的,以我的實力,怎麼可能去抗衡?甚至就算我的本體,也未必可以和那白衣女子抗衡!
失算失算!竟然沒發現那白衣女子居然如此恐怖,若是早發現那白衣女子如此恐怖的話,之前就應該一鼓作氣將那女人直接幹掉,根本不可能再給她將驅魔術催動出來的機會。
然而,現在這女人已經和自己拉開了距離,並且驅魔術也已經催動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我現在後悔,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不妨考慮一下到底要怎麼擺脫這次危機。
此時男子心中思緒萬千,當然,眼前的青衣女子卻根本不知道這一點,看到後者不說話,還以爲是還沒有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沉默片刻之後,等到那青衣女子覺得男子已經多少恢復了一些神智之後方纔繼續說道:“嘿嘿,你可聽說過神將術的威名?!”
“神將術?!!”聽到這三個字,迦南的眼睛頓時便瞪大了起來。
神將術的威名他怎麼可能沒聽過!那是修煉界之中排名前十的驅魔術,擁有毀天滅地,移星換月的可怕力量,不過,據說那神將術已經在修煉界之中失傳了幾千年,根本沒有人修煉過甚至見識過。
但是,此時這青衣女子突然提到了神將術,男子相信,這女人絕對不是隨便提起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必然和那白衣女子有關係,否則的話,這青衣女子怎麼可能提起?
想到這裡,迦南立刻便追問道:“莫非,你師姐修煉了神將術?而她現在催動的,便正是鼎鼎大名的神將術?!”
“嘿嘿,你猜的不錯!”青衣女子笑着說道。
她的回答絕對讓那迦南絕望!
媽的媽的媽的!迦南一臉罵了三個媽的,心情簡直惡劣到了極點。
那女人居然修煉了神將術!這怎麼可能?神將術不是說已經失傳了上千年了嗎?怎麼會落到那女人手中!而且那女人不僅得到了神將術,居然還將其修煉了!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