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傢伙若只是一般驅魔師的話,我根本不可能將這傢伙放在眼裡,遺憾的是,從之前那傢伙催動的殺氣可以判斷,此人的的修爲肯定很不簡單,若是我和此人交手的時候,有絲毫大意的話,說不定都會被此人直接幹掉,既然明知道和此人交手對我來說壓力甚大,我若是放鬆的話,豈不是自取死路嗎?”女人喃喃道。
看到那殺氣朝自己轟擊過來,女人也不是白癡,知道現在自己想要抵擋那殺氣的鋒芒的話,就不能有絲毫的大意,不然可能最後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想到這裡,便看到女人一拍儲物袋,嗡的一聲,一道血光從那女人的儲物袋之中飛出。
那血光直衝天際,在天空中形成了一道手臂粗細的光柱,這光柱看起來很是可怕,涌動着陣陣殺機在光柱之中,同時,在血光涌動出來的時候,還有一道寒氣,也同時從血光之中擴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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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若是沒有這道血光的話,想要薛少白將那女人綻放出來的血色光柱放在眼裡只怕沒有任何可能。
但是,如今看到那女人綻放的血色光柱之中竟然有陣陣寒氣在涌動,這一點讓薛少白意識到,這女人綻放出來的血色光柱肯定很不簡單,這寒氣如果薛少白猜測不錯的話,肯定是屬性之力。
那屬性之力又多麼可怕薛少白早就已經見識過,畢竟那迦南便是掌握了屬性之力的存在,自己當初雖然有能力可以和迦南抗衡,但是面對後者的屬性之力卻沒有任何辦法,不得不讓那青衣女子出手。
說實話,若不是青衣女子也掌握了屬性之力的話,薛少白能不能從那迦南手中活下來實在是一件未知的事情。
原本那薛少白還以爲屬性之力這股力量太過可怕,掌握的人肯定很少,但是,誰知掉那女人如今居然將那屬性之力爆發了出來,這一點讓薛少白意識到,眼前這女人肯定也是一個天才,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掌握屬性之力這股力量。
“難現在還要讓那青衣女子出手?那傢伙出手一次之後,貌似根本就不願意出手第二次,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我讓那女人出手,後者也未必會聽從自己的話,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多此一舉讓那女人出手?”薛少白喃喃自語的說道。
頓了頓,便聽到那薛少白接着說道:“何況我現在已經恢復了真氣,且殺氣也已經提升到了數萬道之多,以我現在的實力,就算那迦南在這裡,我也不會將後者放在眼裡,更何況是這女人?這女人既然也是掌握了屬性之力的存在,雖然從這個角度來說,眼前這女人肯定很難對付,但事情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也沒有辦法,只好去承受了。”
“而且,對我來說,現在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畢竟自己可以好生利用這個機會,看看那屬性之力到底有什麼秘密,若是可以讓自己知道屬性之力蘊含的秘密,到時候說不定可以讓自己也掌握屬性之力這股力量。”
“本來自己現在的實力比之三級驅魔師也不遑多讓,憑什麼三級驅魔師可以掌握的力量,自己就沒有能力掌握?自己如今之所以無法掌握這股力量,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因爲自己不知道該如何掌握。”
“不過,這件事對自己來說不可能永遠是秘密,眼前這女人既然恰好掌握了這股力量,那自己完全可以通過這女人,瞭解一下那屬性之力的貓膩,免得自己將來再面對其他人的屬性之力還是同樣的手足無措。”
薛少白也知道,其實掌握屬性之力這件事在修煉界之中很是常見,只是一般時候很少有人將這股力量施展出來,前面已經說了,每一箇中原驅魔師都有扮豬吃虎的愛好,從來不會隨便將自己真正修爲顯露出來。
在這種情況下,便形成了很多修爲深不可測的老傢伙,這些老怪物在面對遠超自己的對手的時候,往往是很快便將自己的壓箱底手段施展出來,這樣一來是爲了防止自己被對手幹掉。
但是,若是面對的是一個修爲不及的存在,任何一個驅魔師也絕對不會隨便將自己的壓箱底手段施展出來,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從表面去看清一個驅魔師的真正實力,已經完全成了一件鏡花水月的事情。
是以,此時的薛少白很是清楚,若是自己想要知道那屬性之力的秘密的話,現在就絕對不能放棄,這女人將是自己打開屬性之力奧秘的鑰匙,通過和這女人交手,雖然最後未必可以讓自己掌握屬性之力,但起碼可以在和此女交手的時候,對屬性之力的可怕瞭解一下。
這樣一來,自己將來面對其他掌握的屬性之力的驅魔師,纔好更加輕鬆的應對。
而且,對薛少白來說,最關鍵的是,薛少白其實也想掌握這股力量,但卻因爲一直也沒有掌握屬性值裡的辦法,導致他直到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甦醒自己體內的屬性之力。
不過,現在若是可以從那女人手中知道屬性之力的秘密的話,想來自己將來蘇醒屬性之力也要簡單很多。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的眼神立刻堅定了幾分,暗道:“現在對我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如今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能讓那青衣女子代替我出手,雖然掌握屬性之力這種事對那些已經甦醒了這股力量的人來說很簡單,但對我這種從來也沒有甦醒過這股力量的人卻很是神秘,除非我一輩子都不想掌握這股力量,不然的話,今天就只能我親自出手去對付這女人。”
“好在我現在已經恢復了真氣,且殺氣也足夠的充裕,雖然無法動用體內的真靈氣,但好歹可以動用殺氣,只要我可以動用這股力量,就算不能斬殺這女人,但打出一個和這女人平分秋色的成績,也不是神秘問題。”薛少白盯着遠處正在震動屬性之力的女人,一臉笑容的說道。
“想不到你這女人居然連屬性之力也掌握了,本來我還以爲你根本就沒有掌握這股力量,誰知掉你的表現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薛少白忽然開口,忍不住稱讚了那女人兩句。
聽到薛少白的話,女人立刻便笑了起來,說道:“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如果你因爲看到震散我的真氣,你就可以驕傲的話,我可以實話告訴你,那你最後肯定是死路一條!”
“說的這麼肯定?”薛少白笑了起來,說道:“你這種話最後只能被我打臉而已,實不相瞞,我之前也接觸過一個掌握了屬性之力的四級驅魔師,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那四級驅魔師如今已經死在了我的手裡。”
說到這裡,那薛少白的目光突然變得殺氣騰騰起來,隨後接着說道:“連四級驅魔師掌握了屬性之力也不是我的對手,你憑什麼認爲你一個三級驅魔師掌握了屬性之力就可以將我蹂躪在股掌之間?”
“若是你真有這種本事的話,你也不會一直被我壓着打了,也不會被我輕鬆化解掉攻擊了。女人,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我之所以對你掌握了屬性之力這件事感興趣,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要知道那屬性之力的秘密,畢竟我如今根本沒有掌握這股力量,若是我也可以甦醒這股力量的話,到時候我的實力肯定無法想象,就你這種水平的驅魔師,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一個照面就可以輕鬆秒殺你!”薛少白微笑着說道。
說實話,薛少白根本不介意自己想要甦醒那屬性之力的秘密被眼前女人知道,反正這傢伙是自己的對手,只要自己不肯放過這傢伙,最後此人遲早也會知道自己留他一命,沒有將其秒殺的原因,在這種情況下,與其讓這女人最後猜出來,不如現在就告訴這個女人。
畢竟若是在動手之前讓這女人知道的話,等到那女人發現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的時候,說不定還能一下折服這女人,讓這女人知道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如此一來,說不定這女人還會直接將那屬性之力的甦醒辦法告訴自己。
想到這裡,那薛少白的眼中的笑意也更濃了幾分。
當然,薛少白很是清楚,自己現在的念頭根本不現實,那女人就算知道想要得到甦醒屬性之力的辦法,最後實力不濟的情況下,也未必會將這辦法告訴自己。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目光閃爍的嘆了一聲,暗道:“若是換做是自己的話,也未必會那麼輕鬆就將甦醒之法吐露出來,畢竟若是沒有吐露出來的話,自己對對方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但是,若是直接吐露出來的話,便意味着自己對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豈能隨隨便便便將那甦醒之法吐露出來?”
“不過,那屬性之力的甦醒之法畢竟不是功法,乃是都需要機緣才能甦醒的一種力量,這樣一來,就算將甦醒之法吐露出來有如何?自己也未必可以將其掌握。”想到最後,薛少白忍不住再次長嘆了一聲。
當然,雖然那薛少白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掌握那屬性之力,但知道這股力量是怎麼甦醒的對薛少白來說也是有好處的,畢竟自己現在不能掌握,不代表將來也無法掌握,若是有朝一日機緣巧合,讓自己有機會甦醒這股力量的話,自己也能在知道甦醒之法的情況下,讓屬性之力這股力量從自己身體之中甦醒過來。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臉上的失望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一臉的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