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如果是一般驅魔師給這女人的法器,薛少白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要知道,那薛少白本身就是一個眼高於頂的存在,怎麼可能將別人贈送給人的法器放在眼裡?況且,從本質上來說,即便是薛少白自己,也很是堅定的相信自己是一個天才。
既然是天才,又怎麼可能將其他人放在眼裡?世間天才,哪個不是心高氣傲的存在?
但是,如今聽說那女人手中的保命法器,竟然是一個太上長老賜下的,饒是那薛少白是一個天才,也根本不可能無動於衷。
想那太上長老是什麼存在?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六級驅魔師!身爲一個六級驅魔師,收藏的法器那是何等的可怕,單單就說其威力,也絕對不是薛少白可以想象的,以薛少白的見識,修煉至今也不可能見識到六級驅魔師的法器是何等的可怕。
是以,要說薛少白對其他驅魔師的法器不放在眼裡,但六級驅魔師的法器,卻由不得薛少白將其放在眼裡。
故而,聽到那周卓的話,薛少白眼神立刻便發生了變化,滿臉都是激動之色,似乎根本就沒有想到,眼前這女人身上驚人有一個六級驅魔師的法器!
這女人現在本來就是自己的俘虜,況且自己現在已經封住了這女人的所有感覺,在他手中,這女人幾乎就等於是一個提線木偶,那薛少白想對女人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要不是薛少白一直以來對男女之愛沒有什麼興趣,怎麼可能放過眼前這女人?只怕早就已經朝女人撲上去了。
不說這女人相貌如何,單單說那女人是一個六級驅魔師道侶這一點,就不知道可以讓多少驅魔師興奮了,不能成爲強者,但起碼可以成爲強者女人的男人,這是無數驅魔師心中的夢想,而這女人既然是那六級驅魔師的道侶,給後者戴一頂帽子,對自己來說,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成就。
是以,若這女人是落在其他驅魔師手中的話,只怕貞潔早就已經不保。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女人還是一個美女,那天道宗的太上長老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讓一個醜女做自己的道侶,能成爲他的道侶的女人,其相貌自然是毋庸置疑,而不說那女人的身份,單單就說此女的相貌,也不知道讓多少驅魔師垂涎欲滴,想要將這女人據爲己有,若不是因爲無數驅魔師實在不是這女人對手的話,哪裡輪得到那天道宗的太上長老染指?只怕早就已經淪爲其他人的道侶了。
雖然修士的世界和凡人的世界有所區別,但這種區別實際上是根本不值一提的,即便是修士的世界,幾千年來也同樣是女少男多,這種現狀導致了無數驅魔師終其一生也根本沒有道侶。
當然,大多數驅魔師儘管沒有道侶,也根本不會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這是修煉界,這不是世俗界,世俗界之中可以用法律來保護自己的女人,但是修煉界之中,哪裡有什麼法律和公道可言?拳頭就是法律,拳頭就是公道,想要保護自己的女人,唯一的辦法就是拳頭,若是自己的拳頭太小,就算你擁有全天下的女性驅魔師又如何?最後仍舊會被人奪走。
是以,但凡成爲驅魔師的男子,大多數根本就對道侶沒有任何興趣,就算有興趣,也是想要通過雙修來提升自己的修爲,而不是單純因爲喜歡一個女人就和這女人成爲道侶,因爲這個原因,大多數男性驅魔師也根本不屑去找什麼道侶。
而眼前這女人之所以會成爲那天道宗太上長老的道侶也並非是因爲兩人情投意合,不過只是因爲這兩家當年有婚約,如今這女人是作爲履行婚約的對象成爲那太上長老的道侶的,若不是因爲這一點,以天道宗太上長老的身份,怎麼可能看上這區區三級驅魔師?
修煉界向來都非常勢利,你修爲淺薄,連成爲別人道侶的資格也欠奉,唯一的可能便是成爲別人的廬鼎,而廬鼎和道侶顯然是有區別的,道侶是爲了互相提升,廬鼎只是爲了單方面的提升,若是這女人當真成了那太上長老廬鼎的話,可以肯定的是,以那太上長老的修爲,一次就可以讓這女人一命嗚呼,以她的修爲,還根本經受不住那太上長老的採補。
言歸正傳,再說眼前這薛少白,倒也不是因爲那女人相貌不好看,或者身份不夠體面,純粹只是因爲他也不好這一口,即便這女人是個美女,身材也很完美,身份倒也說得過去,雖然不是什麼世家千金,但畢竟也是一個六級驅魔師的道侶,若是讓這女人成爲自己道侶的話,多少也有一定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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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遺憾的是,薛少白向來就對女人沒有興趣,找女人的目的也不過就是想要延續自己的血脈,但是,若是自己可以修煉到真仙境界,到時候連長生都不在話下,又怎麼可能需要一個女人來延續自己的血脈?
自己若是要死的話,延續血脈倒也說得過去,但是,若是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危險,延續血脈就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自己就可以完成繼承家族的意志,何必還要假手下一代?
而愛情什麼的,也根本不是薛少白在意的東西。
當年在學校的時候,便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對薛少白愛慕有加,本來他的根骨就比較別具一格,若不是因爲根骨奇特,也不會那麼輕鬆就可以成爲一個驅魔師,而因爲根骨奇特的關係,在很多女人眼中,也是一個標準的帥哥。
大學之中不乏外貌協會的存在,尤其是這種年輕人聚集的地方,外貌協會的人更是恐怖,那薛少白既然能夠在一幫學生之中單純依靠自己的外貌脫穎而出,這一點,便已經很充分的證明,那薛少白的相貌在同學之中肯定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是以,對別人來說,薛少白無法肯定,但是,對自己來說,絕對不會將這女人的相貌放在心上。
當然,眼前那周卓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這一點。
實際上,那周卓一開始的時候還懷疑薛少白會因爲那常木婉的姿色對這女人有什麼歹意,但是,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那周卓驚訝的發現,薛少白這種傢伙居然對女色沒有任何一點。
修煉界之中,不知道多少驅魔師雖然天賦出衆,甚至這些驅魔師之中,天賦還有遠超那薛少白的存在,但是,這些人最後往往都毀在了女色上面,不僅是對普通人,就算是驅魔師,死在女色手中的人也數不勝數。
是以,那周卓很是清楚,若是一個驅魔師想要取得傲視羣雄的實力,就絕對不能對女色有絲毫的執着,一旦驅魔師執着於女色,到最後,肯定只有死路一條,甚至就算能保住小命,修爲想要提升到傲視羣雄的地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說那周卓畢竟也是在修煉界之中混了數十年的存在,怎麼可能連這一點隱秘也不知道?是以,看到那薛少白對女色居然沒有任何興趣之後,突然也對薛少白覬覦了厚望,心說這傢伙在女色前居然能如此鎮定,這一點便不知道已經超越了多少驅魔師,而這傢伙只要努力下來,假以時日,修爲肯定可以提升到自己根本無法想象的地步,一旦這傢伙的修爲提升,對自己來說,其實也是有無數好處的。
想到這裡,便看到那周卓目光閃爍之中,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隨後便催動遁光,打算帶薛少白等人離開這殺降坑。
而就在那周卓打算帶薛少白離開的時候,卻看到相距大約薛少白等人十多裡的一個山谷之中,五六個穿着天道宗驅魔師服飾的弟子正站在山谷之中,畢竟目光陰沉的在商量着什麼。
“據說常師姐他們一行人已經在那傢伙手中全軍覆沒了,除了常師姐和周卓之外,根本沒有人在那傢伙手中活下來,若是我等現在出去阻攔那傢伙的話,結果肯定比常師姐等人好不到哪裡去,到時候,也肯定是隻有死路一條。”
“但是,若是我等眼睜睜的看着那傢伙離開的話,到時候,天道宗的長老絕對不會放過我等,屆時,即便我等沒有死在那傢伙手中,也會死在天道宗長老的手中。”
“你開什麼玩笑?咱們又不是普通弟子,你我好歹也是內門弟子,既然是內門弟子,長老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幹掉我等,要知道,我等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整個天道宗的實力都會銳減,如今天道宗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前,若是全盛時期,自然不會將我們幾個內門弟子放在眼裡,但是,就現在這個局面,如果是將我們幹掉的話,那天道宗也就等於是在自殺。”
“不錯天道宗現在的實力也是大不如前,若是以前的話,那天道宗對我們有什麼歹意的很正常,但是現在還想對付我們的話,那也就等於是在對付天道宗自己,那長老想要幹掉我,但宗主肯定會出手阻止。”
“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要不要出手去阻攔一下那傢伙?畢竟若是我等現在出手阻攔的話還來得及,等到那傢伙離開這殺降坑之後,我等再想去阻攔,就根本沒有任何機會的了。”
“我聽說已經有弟子回到宗門去請長老來這裡了,那叫做薛少白的散修雖然修爲可怕,但畢竟也只有一個人,若是我天道宗的長老出面,那傢伙絕對是隻有死路一條,在這種情況下,我等何必要急於一時?直接等到長老來這裡不就行了?”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萬一這只是一個假情報呢?長老根本不打算來這裡的話,我等眼睜睜的放這傢伙離開,就算天道宗的長老不會幹掉我們,一頓責罰肯定是少不了的,在場幾個師兄弟,誰願意去領教天道宗葬老的責罰?”
一時間,看到那薛少白打算離開殺降坑之後,幾個弟子的目光都變得難看起來,似乎根本就不想看到那薛少白就這麼簡簡單單的離開此地,畢竟這傢伙若是離開的話,那就等於是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幾人想再將那薛少白抓回來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