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媽呀,他這一嗓子雖然語音不大,但是足以嚇死我了,眼前的一切我說咋那麼眼熟呢,原來又回來了,這裡不就是我買的那些別墅嗎。
張栩爲什麼要出賣我,難道他也是和這些人一夥的,也是利用了縮地成寸的法術,騙我到了這裡,自投羅網來了?
我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時間細細的分析張栩到底是一個什麼人了,既然有假冒的那三大家族,說不定和我盟誓的張栩也是假冒的。
看來我還真的掉到套裡面了,先逃命再說吧,我聽着那個乾屍新娘踩着極其生硬的腳步聲,以極快的速度向我跑來。
雖然我不知道她的動機,但是我很清楚一旦落入這些屍鬼的手裡,那絕對的就是必死無疑,說什麼也不可以再在這裡停留半分,我撒丫子就跑。
只聽到耳邊虎虎生風,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記得好像後邊聽不到那個乾屍新娘的腳步聲了,我纔敢扭頭看了看。
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小囡囡正坐在一隻木馬的背部,面無表情的上下搖晃着。看到了我驚慌失措的表情,詭異的笑了。
“蜀黍,你看到我的媽媽了嗎?”
雖然我暫時的擺脫了剛纔詭異的一幕,但是心裡還是心有餘悸,半天都沒有緩過神兒來,聽到了可愛的小女孩,天真無邪的問着我。
頓時一種憐憫油然而生,原來這是一個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媽媽了,我也感到了很同情這個可愛的小孩子。
於是我蹲到了小孩子的前面,細聲細語的說道:“小妹妹,你怎麼找不到媽媽了?你住在哪裡呢,蜀黍帶你回家好不好?”
小女孩天真的看着我的眼睛,不太情願的搖了搖頭,“蜀黍這樣不好,媽媽說讓我在這裡等他,我就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了下了好幾場的大雪,又下了好幾場的大雨,現在媽媽也沒有來接我。”
聽着小孩子的話,我的雞皮疙瘩也是落滿了地面,下了雪,還下了雨,這不是分明再告訴我已經過了至少一年了嗎。
這個孩子在這裡騎在木馬的上面等媽媽等了一年了,我的媽呀,這也是一個鬼啊。
“蜀黍,你爲什麼這麼慌張啊,額頭上面出滿了汗珠?”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的回答這個可憐的孤魂野鬼,他居然這麼的幼小,“沒。沒什麼,蜀黍有些熱,剛纔不是跑的那麼快,太熱了。”
小孩子顯然不相信我的話,“你騙銀,我怎麼不覺得熱,你看。”
說着小孩子就跳下了木馬,朝着前方跑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輛急速行駛的大貨車迎面而來。
我還來不及做出反應,那個小孩子就在一次的被汽車年壓在了軲轆的地下,好生生的一個小孩子瞬間就變成了一個癟癟的一層皮。
嚇得我趕緊的跑了過去,使勁兒的從地上將被汽車壓癟的小孩子揭了起來,然後使勁兒的用力一抖,這個小孩子就又恢復了原裝。
“哎呀,上一次就是這樣的,媽媽就再也沒有來過,蜀黍你能不能帶我去找媽媽啊?”
我聽着幾乎都留下了眼淚,這個小孩子太可憐了,我一定要帶着他找媽媽,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就像是又掉進了另一個世界裡面,把張栩的話忘得九霄雲外了。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我已經不在相信張栩了,認爲他們都是一夥兒的,所以我決定先帶着這個可憐的小鬼兒找到他的媽媽,元了他這個心願,要不然的話,他就會一直在這裡執着下去,直到天荒地老,也不會轉世投胎的。
按着小孩子提供的地址,我帶着他來到了哪所住宅區,遠遠的望去,那裡戒備森嚴,豪華的公寓整齊的排列在綠樹環繞的綠蔭之下。
也許是因爲這裡過於高貴的原因,入住的業主少之又少,就連保安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坐在門口處打瞌睡。
“就是這裡嗎?”我低頭看着小孩子問道。
“好像是,我記得不太清楚了,以前都是媽媽開車帶我進來的,我和自己的門口處有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不過蜀黍不知道爲什麼我只要一看到那個十字架就會頭暈,咱們可不可以繞開它。”
我按着小鬼兒的提示,果然在大門口的地方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不知道什麼原因,憑藉着我的直覺,我感到了那個十字架有些不正常。
因爲我不是西洋的和尚,所以也說不出來具體的詭異之處,就是冥冥之中有那麼一種感覺而已。
小鬼兒肯定是不可以穿過十字架的輻射區域的,我也只好給他說:“乖乖,你在這裡等着我,我進去找你的媽媽,然後讓她出來接你回家好不好?”
“好,謝謝你蜀黍。”
得到了小鬼兒的信任,我的心裡也是蠻溫馨的,原來做了好事心裡是那樣的舒坦,我按着小鬼兒描述的地址,來到了那所據說是他媽媽的房子前。
真氣派啊,看來他媽媽不是一個富二代,就是一個官二代,窮苦的老百姓是絕對的不會具有這樣的家當的。
我來到了門前,按響了門鈴,不久塗有古樸大紅漆的紅木門打開了,立刻從裡面鑽出來了一股陰風。
我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是怎麼回事,陽宅裡面居然跑出來了陰氣,而且還是引氣十足的令人不寒而慄。
我來不及多想,一個模樣很醜陋的鄉下女人站了出來,說是醜陋,實際上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憎惡,極度的憎惡。
好像誰都欠了她二百塊錢似得,上下打量了我,可能是看到我就是一個窮小子,於是沒有好氣的問道:“你找誰?”
“對不起,這裡是小雪的家嗎?”
忽然那個老女人在聽到了我的問話之後,表情陷入了凝滯,幾乎就像是被冰封迅速的冰凍在了那裡,僵硬的和殭屍沒有兩樣。
旋即,眼珠子轉了轉,趕緊的說道:“沒有,這裡沒有這個人,你還是倒逼出問一問吧。”
說着頭也不回的,似乎就是在逃避我的追問,關上了木門,也許是因爲她逃跑的過於慌張,才忘記了反鎖大門。
閃出來的拿到縫隙,在告訴我,這裡一定有鬼,要不她的那種反常的行徑,又該如何解釋呢,我雖然不知道里面掩藏着什麼秘密,但是我既然答應了那個小鬼兒完成她的願望。
我就一定要做到,所以我趁機推開了留着一道縫隙的大門,走了進去。
進了屋子,裡面的裝潢讓我錯愕不已,奢華的程度堪比皇宮,整幢房間都是用琥珀裝飾出來的,流光溢彩,讓我感到了眼花繚亂。
幾乎在晃眼的光線下,差一點睜不開眼睛,忽然從各個門裡走出來了很多的傭人,齊刷刷的站在了兩邊。
他們有的穿着民國時期的服裝,還有的穿着現代人的裝束,還有的根本就是前清的造型。
“歡迎回家。”
曾經熟悉的女人聲音再一次的迴響在這個房間裡面,我聽到了之後,不覺得就是有些心慌意亂,我勒個去,不會又回來了吧。
我還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幹了什麼蠢事,那個女演員笑呵呵的走到了我的身前。
щщщ•ttkan•℃O
她的面容鑽進了我的眼睛,差一點沒把我氣死了,沒想到跑了半天也沒有逃出他們這羣惡鬼的掌心。
“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不是那個女演員嗎?”我有些不安的問道。
說實在的在那個時候我還是保留了一絲希望的,希望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小鬼兒的媽媽,不是什麼厲鬼。
“呵呵,我不是鬼,你放心好了,不過我也得實話告訴你,我也不是人,你知道的,張栩不都告訴過你嗎。”
張栩?臥槽果然他們是一夥兒的,“好你個張栩,我把你當兄弟看,你卻要暗害我,爲什麼,你爲什麼要對我這樣?”
我指着天花板破口大罵道,卻引來了那個女演員的浪笑:“哈哈哈,你做好搞清楚好不好,張栩不是我這一波的,哼哼。”
“那那你,到底是誰?”
話,說到了這裡,那個小鬼兒忽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蜀黍,這就是我的媽媽。”
女演員手裡攥着那個小鬼,瞬間就變成了一條鏈鎖,不時地要擺在她的身後。
九尾蛇蠍?這四個字隨着那條鏈鎖,讓我聯想到了張栩曾經給我說過的那個壞了他的好事的惡魔。
“我已成仙,可以隨心而化,沒有我做不到的,你也看到了,不錯我就是九尾蛇蠍,我想我們也是前日無緣近日無仇,誰讓你非要和張栩走到一塊,那就對不起了。”
九尾蛇蠍話音一落,立刻從我的身後出來了一羣小乾屍,他們惡狠狠地像我跑來,手裡還拿着一條發了黴的繩索。
當發黴的繩索套在了我的脖子上的時候,一股黴臭味道立刻嗆得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Wωω¸ тTk Λn¸ c ○
我心裡想,完了這可是吊死鬼的專用殺人武器啊,這種厲鬼就是前世吊死才變成了這種怨恨很強的意念。
衆所周知,凡是吊死鬼,不是自殺就是他殺,但是都是不得善終的冤死鬼,自殺也好,他殺也罷,都是因爲心中存留了很重的怨氣,所以在勒死他的那根繩索上面也就留下了那種不隨着時間泯滅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