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是什麼意思,詹姆斯拿着那個掛滿了蠕蟲的噁心玩意兒,已經送到了我的身前,實在是太噁心人了。
“快拿走,你在幹什麼。”
詹姆斯一臉的無辜,“孩子你說話可要算話,你不是已經答應了要挺身而出嗎,現在爲什麼後悔了?”
誰後悔了,我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擔心的呢,“我從來都是說話算數的,不過那老是拿着這麼一個玩意兒算幹嘛的啊。”
我捂着鼻子,那股難以掩鼻的腐臭氣味實在是令我難以忍受。
“好了,洋和尚你就不要賣關子了,還是我告訴你吧,這裡只有這個受到了詛咒的巫師,也就是說被下了降頭術的巫師的腦海裡面纔會存儲着那個路線。”
詹姆斯激動地點了點頭,“對的對的,就是這個意思,你把他的腦子吃了,然後就會在你的思維伸出產生一種精確的路線圖,我想你已經明白了吧。”
我勒個去的,原來讓我幹這種重口味的事情啊,沃特們的差一點被氣死了,“洋和尚,你他孃的爲啥不吃啊,你都知道了這麼多了。”
實在是忍不住被忽悠的感覺,我狠狠地罵道。
洋和尚也是一臉的無奈,“這個實在是太重口味了,還是你自己享受吧。”
哦,你嫌髒,我就不嫌髒了嗎,這些該死的洋鬼子沒有一個好東西,一心就是想整蠱人,害得我接受了這麼一個噁心的任務。
美女也是搖着頭說道:“算了,詹姆斯你還是不要在逗他了,實話告訴你吧,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可以做到,一個就是你,另一個人就是我,你說咱們倆個誰來做呢?”
臥槽,不會吧,就連美女也站到了詹姆斯那一邊了,這是再給我做選擇題嗎,我如果不幹的話,美女就要去幹,那麼不仗義的惡名就會毫不掩飾的落到了我的頭上。
咱有事愛好面子的人,怎麼可以呢,“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好像那些蠻族再利用三位真火燒烤嘞,我能不能也家加熱烤熟了再吃啊?”
“no,no,no千萬不可以。”詹姆斯的腦袋就想回撥浪鼓似得,搖的一刻不停,廢話又不是你來吃,當然願意看熱鬧了。
“詹姆斯說的有道理,那樣的一旦蛋白質凝固了,儲存的記憶也就隨之消失了,所以你必須來個原生態。”
美女給我的解釋,讓我稍微的舒服一些,可是我還從來沒有這麼血腥過呢,“那加點鹽調調味兒總可以吧?”
“這裡沒有自由市場,你就將就一點吧,我們能不能完成使命可就靠你了。”美女顯得有些着急,看來時間也是真的很緊迫啊。
我狠了狠心一閉眼,……,然後我噁心了好一陣的,幾乎將剛剛吃進去的東西都嘔吐出來了,實在是接受不了這個重口味的任務。
詹姆斯看了看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仰天長嘆的說道:“要不是我已經失去了做人的機會,我一定會挺身而出的。”
哎,對了,我的鮮血不是可以供養詹姆斯的嗎,“那這樣吧,你還喝我的新鮮血液吧。”
我以爲這樣的話,事情還會有轉機,可是詹姆斯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本來我是這樣想的,可是剛纔和巫師的爭奪之中,我中了他的詭計,現在我體內已經開始複製他的毒蠱了,不久之後我也許再也站不起來了。”
‘吧唧吧唧’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一種啃噬瓊漿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再一看美女滿嘴的血腥。
臥槽,從此以後我對美女真的免疫了,再也不會因爲好色而誤事了,這一刻給我上的實在是太有意義了。
吃完之後,摸了摸嘴巴的美女,那張櫻紅的嘴脣顯得格外的令人噁心,看了就想吐的感覺。
“走吧,路線圖已經完全的印在我的腦子裡了,不過時間有限,你們必須儘快的得到他。”
美女說着走在了最前面,我和他們保持着一段距離,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就是不想和他們距離的太近。
我們好像是泛起到而行之,一直再向山頂的方向走去,“待會兒在前面還會遇到閉月羞花,不過準備好了詹姆斯,全靠你了。”
我好奇的看着洋和尚,沒想到這個失去了做人機會的還沒有完全變成殭屍的傢伙,還能夠發揮出來餘熱。
我和美女同時跳到了詹姆斯的肩膀上面,他一個人走下地上,那些閉月羞花似乎在一個沒有血液流動的行屍走肉,提不起來任何的興趣,任憑詹姆斯任意的橫行在其中。
我終於明白了,原來魔咒的第一關就是這些閉月羞花守護的,他不在地下,而是在山頂,太出乎一般人的意料了。
當我們穿過了閉月羞花掌控的區域之後,來到了一處幾乎沒有任何人類踏足的地域,至少魔咒被安放在這裡之後的歲月都沒有被外人打擾過。
“到了,這裡到處都是機關埋伏,你們要小心,巫師就是在這裡受到了降頭術的攻擊的,所以你們也要小心,因爲降頭術的原理很複雜,特別是東南亞的地區,降頭術都被變態的發展了。”
美女提醒着我們小心的通過這一區域,可是這裡的環境真的很詭異,到處都是掛滿了藤蔓,好像這些藤蔓都是從由上而下生長的,還看到任何的枝葉。
“這是什麼品種的青藤呢?”我摸着其中的一根,好奇的問道。
美女忽然大聲的警告我:“不要碰那些東西,蠢蛋,那些根本就不是什麼藤蔓,那些都是樹根。”
臥槽,什麼樹長得居然和山一樣的高大,難道這裡也有什麼變態的大樹嗎,再說了樹根還會有什麼危險的地方。
我感到美女一定是因爲吃了那個噁心的東西,心懷不滿在特意的嚇唬我才說的。
再說了咱就是從小被嚇大的,什麼東西沒見過啊,我有些不屑一顧的穿過了那幾根樹根之間。
因爲沒有太在意,所以有一根很小的很細的樹根被我根掛斷了,就在斷裂的破口處,流出來很多的血液。
我去,樹根的汁液居然是紅顏色的,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哎你們看那,樹根流出來了紅顏色的汁液了。”
我這一嗓子非同小可,可把他們嚇壞了,“什麼,流血了,快跑。”
美女不等我回答或者狡辯什麼,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向着前面的方向瘋跑過去。
詹姆斯也有些埋怨的說道:“你這個冒失鬼,懂不懂行情啊,難道沒有聽說過見血封喉的傳說嗎?”
見血封喉?這個好像是我當年聽哪位大師提起過,說那可是海外的一種巫術,很厲害的。
我們來到了安全距離以外,回頭一看,這纔看到了那些樹根就像是都有相互之間的心靈感應似得,從根部的細小的空洞之中,噴灑出來了相同的血液。
“如果你要是被其中的哪怕是一滴汁液愛到皮膚的上面,你也就一命嗚呼了,知道了嗎。”
美女很不滿意我的行爲,“記住了跟着我們,這裡是被撒旦詛咒過得地方,一不小心就會命喪黃泉的,而且最最要命的就是永世不得超生,永遠要做撒旦的奴僕。”‘
我一聽,也感到害怕了,死對於我來說沒什麼的,大不了再過十八年老子還是一條好漢,可是做了撒旦的奴僕,那可真的是永無出頭之日了。
我想不光是我,別人誰也不願意稱爲撒旦的奴僕吧,最起碼當了地府裡面的一個公務員也好啊。
享受着三險一金,還旱澇保收的,可要是給一個喪心病狂的傢伙打工的話,危險係數可就徒然而曾了,這種傻事我想誰都想的很明白。
“待會兒咱們就到了一個關鍵的地方,記住了誰也不要留戀那些美妙的東西,否則的話就會命魂不在的。”
美女還沒有說完,詹姆斯曾經收集的那些墜機者的命魂,就開始從他的法器裡面不停地飛奔出來,都被附近的石壁吸收進去了。
關於這種事情,誰都沒有遇見過,就連詹姆斯也感到不可思議,“我必須澄清一點事情,剛纔和美女鬥法的時候,那些說辭都是吹牛掰的,這些命魂我也不是誠心收取的,而是因爲那些蠻族的原因,我只想解救他們。”
我明白,詹姆斯本來是想做好事的來着,可是沒想到好心辦了錯事,誰都不會想到這些命魂會被這個陰氣環繞的怪異洞穴吸收的。
“洋和尚,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能告訴我,爲什麼你必須要我的血液纔可以生存下去呢?”
詹姆斯很無奈的看了看我,“你是知道的,這裡和外界與世隔絕,沒有救援,沒有食物,我和我的神靈也溝通不上,漸漸地我失去了血液,中了劇毒,需要你的血液來解毒,可是這招兒好像不太靈驗。”
說話間,美女忽然大喊一聲:“注意了,前面就是萬魂嶺,稍不留神就會命喪於此,我怎麼走你們就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