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薛兄你還打算和那葉龍較量一下?”看到那薛少白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方寒雲淡風輕的問了一句。
看到那薛少白的表情變化,方寒就已經猜到,這傢伙肯定是想要和葉龍較量一下,畢竟這兩人都可以說是天才,但尤其是那葉龍,明顯比薛少白更加出色。
而身爲一個天才,怎麼可能接受別人比自己強大的事實?是以,在方寒看來,那薛少白肯定是想要和葉龍較量一下,看看他們兩人到底誰的手段更加可怕。
當然,以方寒看來,肯定是那葉龍的手段更加可怕,畢竟後者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將自己的修爲提升到了四級驅魔師的境界,而且,經過了這麼多年的掙扎,那葉龍的鬥法經驗也提升到了讓一般驅魔師無法想象的地步。
更何況,此人現在已經進階到了五級驅魔師的境界,無論任何一個方面,在方寒看來,那葉龍都完全可以碾壓薛少白,在這種情況下,薛少白還以爲可以和葉龍抗衡,想要反殺那葉龍,以方寒的經驗來看,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方寒也知道,那薛少白是正兒八經的天才,對一個普通驅魔師來說,要碾壓一個遠超自己的驅魔師,那是根本不現實的事情,但是,對薛少白這樣的天才來說,要碾壓葉龍這樣的存在,未必就沒有可能。
之前那薛少白已經創造了很多次奇蹟,如今在面對那葉龍的時候,未必就不能再次創造奇蹟,若是因爲那葉龍的修爲超過薛少白就以爲他可以輕鬆戰勝薛少白,也實在是太過武斷了一點。
當然,儘管薛少白並不相信那葉龍可以斬殺自己,就算這傢伙真的可以壓制自己,但是,若是看到此人對自己痛下殺手的話,以自己的實力,完全可以從那傢伙手中逃之夭夭,還想幹掉自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那薛少白雖然有自信可以和葉龍抗衡,但是,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即便薛少白自問有能力可以從那葉龍手中逃走,也不會因爲自己有這個能力就沾沾自喜,自以爲是的去挑戰那葉龍。
自古以來,不知道多少驅魔師,之所以丟掉性命,往往都是因爲自己太過得意的關係,稍微有點修爲,便目中無人,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結果最後可能自己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薛少白當然不是這樣的驅魔師,是以,就算此時他有把握和能力擺平眼前的葉龍,也根本不可能隨便就衝葉龍出手。
是以,聽到那方寒的話,薛少白苦笑着搖搖頭,說道:“方兄你誤會了,我怎麼會有這種念頭?那葉龍是什麼修爲?你也看到了,對那傢伙來說,若是想要幹掉我的話,那是輕輕鬆鬆的事情,我現在若是去挑戰此人,完全就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這番話,自然是薛少白謙虛的說辭,方寒畢竟見識過此人是怎麼和六級驅魔師交手的,很是清楚,就薛少白的修爲來說,足以抵擋那葉龍,甚至若薛少白稍微在他面前大意一點,說不定還要被那薛少白反殺,是以,聽到此時那薛少白,雖然方寒表現上相信了薛少白了說辭,但心裡,卻根本不相信葉龍可以幹掉此人。
就算那葉龍的修爲很是可怕又怎麼樣?薛少白的修爲也不是蓋的,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從那葉龍手中逃走,而一旦從那葉龍手中逃走,後者又怎麼可能去斬殺薛少白?
是以,方寒很清楚,就算那葉龍想要斬殺薛少白,也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一般情況下,後者根本不存在斬殺那薛少白這種事。
“薛兄莫非是想得到此人手中的鐵劍?”誰知道,正當那薛少白還在沉吟葉龍的手段可怕的時候,卻聽到那方寒話鋒一轉,突然一臉猜測的說道。
薛少白沒有開口,開玩笑,這種情況那薛少白怎麼開口?承認自己的確是想得到那鐵劍?
好歹也是一個過來人,薛少白非常清楚,任何一個男子,若是手中有逆天的法器的話,肯定不會隨便送人,更不可能指望此人將那法器交給自己,從某種情況下來說,那法器基本就和自己命根子沒有區別。
更何況,眼前這傢伙的法器,可是連仙人都能斬殺的東西,如此恐怖的法器,若說此人想要交出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原因很簡單,此人並非是要隕落了,也不是修煉到了極致想要物色什麼傳人,對葉龍來說,前途還一片光明,既然前途光明,他又怎麼可能隨便放棄自己手中的法器?
若是自己放棄了自己手中的法器,那自己的戰鬥力將會大打折扣,本來天道宗和自己就是水火不容的關係,既然是水火不容的關係,一旦讓天道宗知道,自己已經失去法器,到時候,後者肯定會全力出手來斬殺自己。
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隨便將法器交出去,豈不是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如今那葉龍可以說正值壯年,多少垂暮之年的驅魔師都還在瘋狂修煉,自己這麼年輕就放棄了,豈不是浪費了自己大好的天賦?
是以,以葉龍的修爲來說,想要他隨便放棄自己現在的修爲,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故而,若是那薛少白想要得到葉龍手中的鐵劍,肯定只有出手去搶,但是,那葉龍當年既然連天道宗的一個主峰都可以壓制,更何況是自己?
以自己現在的修爲,怎麼可能和那葉龍抗衡?這傢伙當年還只是一個三級驅魔師就可以壓制天道宗,如今距離過去已經有幾十年的時間,這傢伙的實力也應提升到了極致,在這種情況下,此人如今若是再和天道宗爆發出矛盾,可以肯定的是,此人絕對不會如當年那麼麻煩,肯定輕鬆就解決了天道宗。
是以,薛少白很清楚,以自己現在的修爲,絕對沒有任何資格和眼前的葉龍抗衡,這傢伙的實力根本無法想象,哪怕是在自己已經掌握了真靈氣的情況下。
在薛少白看來,若是自己想要和眼前這傢伙抗衡,唯一的辦法就是將自己的殺生道的威力提升到極致,若是以自己現在掌握的手段,貿然之間就去對付眼前的葉龍,薛少白可以保證,自己絕對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眼前這傢伙的手段根本無法想象,想要擺平此人,除非自己擁有壓倒性的優勢,不然的話,自己絕對不可能是這傢伙的對手。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神色微變的說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可能有這種想法?不說此人的修爲現在遠超自己,就算是此人手中的鐵劍,也根本不是我現在就可以擺平的,以我現在的手段,若是想和眼前這傢伙抗衡,可能最後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聽到薛少白的話,方寒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若是你現在的修爲,想要和此人抗衡,肯定是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所以,如今的你最好就是不要去想什麼奪取此人手中的鐵劍。”
頓了頓,那防寒又接着說道:“當然,如果是這傢伙給我們機會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不過我想,這傢伙肯定不會隨便就給我們機會,畢竟這傢伙手握那鐵劍已經有數十年的時間,這麼多年的時間,不知道多少人盯着那傢伙手中的鐵劍,若是能奪取的話,只怕修煉界之中早就已經有人出手去搶奪了,但是,一直到現在,也沒有聽任何人說過有人搶過那傢伙手中的鐵劍。”
“這種情況也就意味着,此人手中的鐵劍絕對不是那麼好奪取的,若是不信邪,一定要去奪取此人手中的鐵劍,可能最後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方寒認真的說道。
實際上,就算拿方寒此時沒有提醒薛少白,後者也知道,如今以自己的修爲,根本就沒有任何資格說去奪取此人手中的鐵劍,除非自己可以將修爲提升到極致,若是自己可以將修爲提升到五級驅魔師的話,那薛少白倒是有自信可以奪取那傢伙手中的鐵劍。
但是,就自己現在這點修爲,想要奪取此人手中的鐵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甚至若是自己出手的話,絕對分分鐘就要死在此人手中。
想到這裡,便聽到那薛少白忍不住補充道:“方兄,你以爲我是白癡嗎?我很清楚那葉龍的可怕,若是我可以將修爲提升到五級驅魔師境界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和此人抗衡,但是,以我現在的修爲,哪裡會有什麼不軌的企圖?”
說到最後,那薛少白忍不住搖了搖頭。
說實話,那方寒的確是擔心薛少白吃了熊心豹子膽,跑去搶奪葉龍手中的鐵劍,雖然他知道薛少白也不是好惹的,但是,對比薛少白來說,顯然是葉龍更加可怕一點,若是薛少白貿貿然去對付那葉龍,誰知道後者有沒有什麼殺手鐗?
若是後者當真有什麼殺手鐗的話,一旦薛少白出手,後者直接將殺手鐗祭出來,只怕到時候自己和他都要遭殃。
故而,那方寒此時絕對不願意看到薛少白出手去對付葉龍。
當然,他也知道,葉龍手中的鐵劍實在是太吸引人,別說薛少白了,哪怕是自己,也想得到那傢伙手中的鐵劍,不過,因爲自己實力太過淺薄,還根本無法和葉龍相提並論,不然的話,自己早就已經出手去奪那傢伙手中的鐵劍了。
“薛兄,你有所不知,這麼多年來,想得到那傢伙手中鐵劍的驅魔師絕對是數不勝數,但這些驅魔師,卻沒有一個成功奪取了那傢伙手中的鐵劍,單憑這一點,薛兄就應該知道,此人手中的鐵劍,不是那麼好奪取的!”方寒認真的說道。
薛少白說道:“方兄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會去搶別人東西?我只是感慨那天道宗,有一個如此優秀的弟子,居然還要將其逼走,實在是愚蠢,若是這傢伙現在還在那天道宗之中的話,天道宗的實力絕對不是現在這樣,還要被那崑崙山壓制?實在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