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件事的解決方向對那天道宗的少宗主來說,實在是很棘手的一件事,本來他現在根本就不是那天祿的對手,但是,如今既然在這裡碰到了,若是對這個中原修煉界都討厭的對象沒有任何表示的話,將來肯定會遭到無數驅魔師的非議。
他現在還不是天道宗的宗主,儘管照現在這種情況發展下去,那少宗主要成爲天道宗宗主肯定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只要他一天不是天道宗的宗主,那麼,整個中原地區的驅魔師都只會接着將他當成是少宗主。
而眼前這年輕人若是將來有一天想要坐穩這少宗主的位子,唯一的辦法也就是想辦法提升自己的修爲,同時得到更多驅魔師的支持,若是支持他當天道宗宗主的驅魔師少了,或者說他的修爲上沒有更大提升的話,想要坐穩宗主的位子,幾乎是沒有任何可能的事情。
中原地區的驅魔師本來就已經很不將天道宗放在眼裡,若是後者想要坐穩中原第一宗門的位子,肯定需要一個比現在更加強勢的宗主,只有後來的這個宗主更加強勢了,如今纔不會有驅魔師來挑釁天道宗的地位。
不然的話,就憑現在這個少宗主的修爲,最多不超過三年,必然也就被人從天道宗宗主的位子上拉下來了。
要說那少宗主不知道這一點的話,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無論任何情況下,修煉界都信奉一個弱肉強食的原則,若是按少宗主強勢的話,自然不會有人去找天道宗的麻煩,若是那少宗主不夠強勢的話,找天道宗麻煩的驅魔師肯定是數不勝數。
儘管那年輕人已經是少宗主,但是比起薛少白來說,還是有天壤之別,薛少白的修爲完全可以說是一個變態,若是他是某個宗門的少宗主的話,就當今中原修煉界的修煉水平,哪裡有膽子去找着傢伙的麻煩。
但是,如今是那年輕人作爲天道宗的少宗主,不知道有多少驅魔師都知道,此人只是一個天賦很是一般的存在,儘管現在已經是三級驅魔師的修爲,但是,想要進階到四級驅魔師的話,幾乎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在這種情況下,怎麼還會有驅魔師將他這個少宗主放在眼裡?
是以,如今這年輕人儘管還沒有坐穩天道宗宗主的位子,但已經非常清楚,若是自己沒有在中原修煉界立威的話,這輩子只怕都沒有機會成爲什麼宗主。
而現在既然碰到了天祿這樣的存在,若是那少宗主將此人拿下的話,在一衆中原驅魔師面前樹立自己的威信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若是放過此人的話,到時候,本來就對自己嗤之以鼻的羣修,更加不會將自己放在眼裡。
而且,不說那天祿,單單說那葉龍,誰都知道,哪怕是外界的驅魔師也知道,當年葉龍曾經當着天道宗羣修的面斬殺過天道宗的一個長老,若是換做其它天道宗的修士,只怕現在已經朝葉龍撲了過去。
但是,以少宗主的修爲,如今就算髮現了那葉龍的存在,以他的修爲,怎麼可能拿下那葉龍?若是現在那少宗主不知好歹的去找葉龍的麻煩,只怕最後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是以,雖然剛剛進入拍賣會的時候,那男子便已經發現了葉龍的存在,但卻根本就不敢聲張,唯有不動聲色的當做沒有看到葉龍。
而男子的這番表現,自然也就落到了中原羣修的眼中,本來還因爲這傢伙的出現,想要看看他和那葉龍的一場好戲,卻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慫,竟然直接就當沒有看到葉龍的存在,這一點,也是讓在場驅魔師有些錯愕,心說那少宗主的膽子居然這麼小?
既然連葉龍和天祿都不敢挑戰,更何況如今還有一個妖族公主?本來當年妖族公主就沒有將天道宗的驅魔師放在眼裡,不知道有多少驅魔師都知道那妖族公主放天道宗鴿子的事情,本來還想看看那少宗主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起碼也要質問一下妖族公主爲什麼爽約。
當年這女人的時候,天道宗的人沒有辦法質問她,但是,如今這女人既然已經進入了中原,若是不問問這女人當年怎麼放天道宗鴿子的話,對天道宗的聲名來說,實在是不小的影響,而這男子既然身爲天道宗少宗主,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其實也是個和那少宗主的地位身份相差無幾的存在,乃是一個正兒八經養尊處優的存在。
如今,那妖族公主既然可以不給天道宗這樣的大勢力面子,好歹也是地位相差無幾的存在,竟然連質問後者的膽量也沒有,這種情況,怎麼可能讓中原驅魔師忍住對此人的嘲笑?
不說拍賣會現場之中的驅魔師看到男子的做法之後是什麼反應,單單說那貴賓間之中的薛少白,多少也是有點失望,他哪裡會想到,那少宗主是一個軟弱到了這種程度的存在,竟然連和葉龍爭鋒相對,質問後者的勇氣也欠奉的存在,這樣的人,將來怎麼可能成爲天道宗的宗主?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想不到這傢伙的膽子這麼小,居然連質問那葉龍和天祿的膽量也沒有,嘿嘿,這傢伙好歹也是天道宗的少宗主,如今在這拍賣會之中,代表的肯定是天道宗,要是這裡不是中原大地的話,這傢伙的這番表現倒也可以理解。”
“但是,此地乃是正兒八經的中原大地,楓葉市雖然已經算是中原的外圍,那天道宗的勢力明顯在這裡多少有點薄弱,但也不可能是一個沒有絲毫分量和地位的宗門,活動在這一帶的天道宗驅魔師肯定不少,但這就算這樣,這傢伙也是膽小如鼠,實在是讓我跌破眼鏡。”薛少白滿臉古怪的說道。
本來在那薛少白看來,這少宗主多少也是有點膽量的人,但誰能想到,後者僅僅只是一個膽小鬼而已,此人因爲懼怕那葉龍天祿以爲妖族公主的威名,絲毫也不敢和四人翻臉,哪怕他是天道宗的宗主,哪怕這天道宗如今已經是中原地區一等一的宗門,但站在男子的立場,卻仍舊不敢去得罪。
這一點,實在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如今雖然他的修爲不高,但身份擺在那裡,若是換做那薛少白的話,不僅要質問一番這四人在拍賣會的目的,可能早就已經忍不住和四人動手了,哪裡可能會忍耐下來,不肯和四人動手?
當然,薛少白也知道,自己之所以有膽子和四人動手,並非是因爲只有什麼大靠山,原因很簡單,就在於自己的天賦和修爲,如今自己已經是正兒八經的四級驅魔師,而且還是掌握了真靈氣的存在。
在一般人看來,這是根本就不能去得罪的對象,若是隨便得罪的話,最後自然翻臉,可能連怎麼死在自己手中的也不知道。
當初那柳道銘的修爲何等強悍?但是,就算是他,也根本沒有奈何自己,更何況是其他驅魔師?
是以,在血少白看來,雖然在少宗主看來,這四人可能很值得忌憚,但在薛少白看來,這四人其實很是一般,只要自己願意,隨時都可以將四人直接幹掉的。
當然,現在雖然薛少白有能力將四人直接幹掉,但畢竟他不是什麼嗜殺成性的存在,這四人如今和自己根本沒有一點矛盾,若是有矛盾的話,自己衝四人出手倒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但是,既然自己和四人根本沒有任何矛盾,如今哪裡有理由出手去對付四人?
而且,那葉龍和天祿也就不說了,關鍵是那妖族公主,這女人何等身份?若是自己對付這女人的話,妖族肯定和自己翻臉,本來在妖族驅魔師眼中,自己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驅魔師罷了,在這種情況下,若是自己敢去對付那妖族公主,到時候,可能剛剛離開楓葉市,就不知道要遭到多少妖人的追殺。
自己在中原大地上無權無勢,那妖族卻是一個實力強大到無法想象的存在,在這種反差下,而且還得罪了天道宗,在這種情況下,若是那天道宗肯爲自己出手的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妖族方面看來天道宗根本不會爲自己出手,在這種情況下,只會更加肆無忌憚的出手。
想到這裡,便看到薛少白的臉色稍稍難看了幾分,暗道:“也不知道若是我被妖族追殺的話,會鬧出多大的動靜,只怕除了那柳道銘之外,根本就不會有人過問。”
“嘿嘿,當然,我也清楚,那傢伙之所以要過問,原因也很簡單,不過只是因爲擔心常木碗體內的禁止爆發而已,可惜,那傢伙並不知道,同心咒根本就不是我和那常木碗,而是周卓那傢伙。”薛少白呢喃道,想到連那六級驅魔師的柳道銘就被自己唬的團團轉,實在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嘿嘿,薛兄有所不知,那傢伙向來都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存在,況且這次出現在這裡的天道宗死敵太多,若是出手的話,另外看不慣天道宗的驅魔師肯定也會出手,在這種情況下,那傢伙怎麼可能隨便出手?”方寒舔了舔嘴脣,似笑非笑的說道。
頓了頓,便聽到那方寒接着說道:“而且,最關鍵的是,並非人人都是薛兄你這樣的妖孽,大多數驅魔師不過只是天賦很一般的存在,如此一來,除非是讓那少宗主將自己的修爲提升到六級驅魔師,只有將修爲提升到這個境界之後,那傢伙可能纔有十足的把握對付你說的那四個人,若是沒有十足把握的話,那傢伙怎麼可能隨便向那幾個傢伙發難?”說到這裡,方寒的臉色慢慢變得嚴肅了起來。
聽到方寒的話,薛少白笑着說道:“這也難怪,驅魔師向來都是狠辣無情的存在,那傢伙雖然是一個宗門的少宗主,但修爲擺在那裡,若是不能力壓在場的驅魔師,一旦動手,後果不堪設想,說不定被在場驅魔師斬殺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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