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狠狠地喊了這麼一句,並且將接住的大招兒,又反向的發射了回來,我趕緊的躲閃,幸虧我的伸手也很敏捷,躲過了那個致命的一擊。
不過鬼命閻羅也消失不見了,嫣兒指着我的身後大喊着,“小心,變身了。”
我順着嫣兒指引的方向,這纔看到,不知道這個傢伙怎麼跑的,一下子又從地底下冒了出來。
不過這一次冒出來的不僅僅是他的軀殼,在他的背部就像是一個駝背的老人,開始逐漸的拱了起來。
怪不得自稱是老夫呢,原來真的是一個老傢伙,還馱着背呢。
東米西面這個時候也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了正在變態的鬼命閻羅,着急的喊道:“薛少白,你還等什麼,趕緊的幹掉他啊。”
我本來不想趁人之危的,不過看到了剛纔鬼命閻羅居然接住了我發出的大招兒,這可不是好玩的,要知道我發出來的大招兒,基本上沒有什麼人可以躲閃的開的,那可是仙術啊。
而他這個鬼命閻羅,竟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接住了大招兒,看來我不趁着這個機會,真的很難再有取勝的機會了。
想到了這裡,我立刻拔出了那把圓月彎刀,對準了還在變態的鬼命閻羅,就是狠狠地一刀。
我可是卯足了勁兒,一刀下去不把他砍成兩段也差不多了。
雖然我也坐着心理準備,那個詭計多端的傢伙肯定會做出防備的,畢竟他正我的眼力低下公然的變態,沒有絲毫的防護能力,肯定會提前做出預防的。
就這樣我還是萬萬沒想到他的防護能力那麼的強大,我掄起來的圓月彎刀還沒有觸碰到她的身體,就被一層黑色的防護罩防住了。
而且我的胳膊都快被震得痠痛,虎口也被震裂了,鮮血流了出來。
嫣兒也是毫無對策,不知道應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防護罩的威力超乎了我的想象,很快的鬼命閻羅就從背部隆起來的地方,鑽了出來。
我幾乎驚呆了,因爲那個傢伙不是別人,正是我曾經的死對頭,他殺死了很多無辜的人,把他們埋在地下,養成了屍鬼,他就是邪道人。
“怎麼是你,你居然沒有死?”我幾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這個邪道人明明是被我用仙術燒死了,怎麼還有可能復活呢?
“哈哈哈,薛少白,咱們也算是冤家路窄啊,我等待着重生已經很久了,今天終於有機會和你對決了,復仇是我活下來唯一的信念。”
邪道人惡狠狠的看着我,似乎那噴出了怒火的眼睛,就要將我焚燬。
“邪道人?不是早就被你幹掉了嗎,我們大家聽說了這個邪道人的時候,正準備四大家族聯合起來,合力剿滅他,卻得到了你已經將他消滅的好消息,所以我們也沒有深究下去。”
嫣兒有些後悔不跌的回憶着自己疏忽的事情。
東方米還有西門面也是一臉驚愕的看着復活的邪道人,“這個牛鼻子邪道人居然還活着呢?”
我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她可以假冒閻羅王了,因爲邪道人的師尊就是道門裡面最高層鼻祖的弟子,所以邪道人的輩分和閻羅王一樣,只不過他卻年輕得多。
所以他有方法欺騙真正的閻羅王,不過用了什麼方法我就不知道了。
“那麼好吧,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邪道人今天就是你重生的日子,也是你明年的祭日,臨死之前幾把你的所作所爲都講出來吧,也好留下來你是怎麼苟且偷生的。”
我義正言辭的質問着邪道人,希望知道真正的閻羅王的下落,畢竟陰曹地府已經被折騰的不像樣子了,還的他出來主持大局啊。
邪道人一臉猙獰的狂笑着:“哈哈哈,薛少白你小子一定是搞糊塗了吧,今天是我的重生日子不假,但也是你們的祭日,還是在你們臨死之前,我讓你們做一個明白鬼吧,面的到了餓鬼道還不知道自己咋麼死的呢。”
原來那天邪道人被我消滅之後,他因爲也偷偷地修煉了仙術,所以能夠躲過一劫,並沒有被我燒死,而是失去了自己的肉身。
他利用自己的仙術,逃遁進入了陰曹地府,有利用自己的關係網,將閻羅王騙了出來,先是獲得了閻羅王的信任,然後又進一步的將閻羅王軟禁了起來,使勁上就是將閻羅王封印在了一個封閉的空間裡面。
而他利用老閻羅王留下來的印綬,發號施令,搞的整個鬼蜮都變得和地獄一般,邪道人並不是隨心所欲的搞破壞,而是利用吸取了那些陰鬼的極陰之氣,反其道而行之。
說白了就是以毒攻毒,利用極陰之氣,物極必反,由陰化陽,最後全部的轉化成爲恢復原形所必需的陽剛之氣。
這也是爲什麼陰曹地府必須混亂的原因之所在。
我們聽完了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說完了這些事情,都感到這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傢伙。
我知道既然邪道人已經九死一生,重新獲得了肉身,那麼也就意味着仙術裡面的鳳凰涅槃,死一次就會更強一次的道理。
如果我們這些人不利用手裡的寶物一起向他發難的話,估計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兄弟們,還等什麼?咱們一起上吧。”
我們大家也是心領神會,於是一哄而上,準備羣毆那個邪道人,可是我們手中的寶物似乎都沒有什麼作爲,根本就沒有起到一點的神器的作用。
反而是邪道人越戰越勇,打得我們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大家不要這樣,邪道人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他手裡的那張羊皮紙纔是關鍵所在。”
嫣兒大聲的提醒着我們,這個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邪道人手中的那張羊皮紙的上面了。
那是什麼?
我們都不清楚,只有嫣兒和邪道人知道里面的道道。
“土包子們,知道嗎?這就是俗稱的藥引子,薛少白這個你應該不陌生吧。”
邪道人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一臉的不屑,他又提起來了我的短板,我當年就被他們當成了一個藥引子了,這個時候再一次的提醒我,讓我明白了,那個上面一定是撒旦留下來的邪惡的毒咒。
以毒攻毒纔是王道,那些所謂的寶貝,實際上就是爲邪惡武裝的爪牙,幹盡了壞事,所以必須用當初給予他們邪惡力量圓圈的毒咒來激活他們。
我終於明白了這也是爲什麼邪道人想要得到這些寶物的原因所在了,既然毒咒已經被他拿到了,那麼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既然我們正義的一方得不到,邪惡的一方也別想獨自佔有,免得生靈塗炭。
“邪道人,來吧就讓我結束了你罪惡的一聲吧。天外飛仙……”
我大喊一嗓子,引起了邪道人的注意,然後發出了我的絕招兒,這可是我看家的本領,一般情況下絕對的不會拿出來的,萬一這一招兒也失靈的話,就再也沒有可以制服邪道人的方法了。
我話音未落,天外飛仙已經直奔邪道人而去,只見那個傢伙急忙躲閃,我一看不好,這個邪道人要是閃躲開了就沒有好的方法制服他了。
於是我一口氣接連發射了十幾個大招兒,接二連三的向他發動了一陣緊似一陣的進攻。
沒想到這個邪道人遊刃有餘的躲閃開了我的進攻,還不時地嬉皮笑臉的對着我挑釁的說道:“來來來,打不着,打不着。”
當我最後的一個大招兒發射出去之後,我已經被累的氣喘吁吁了,汗水早已浸透了我的衣服,透支過度的身體再也堅持不住這種超強的體力消耗了。
我趴在地上,累的快死的節奏,雙手緊緊地攥住了地上的泥土:“怎麼會這樣,不可能,邪道人你沒有這個本事的。”
邪道人哈哈狂笑着:“薛少白,這就怪不得我了,現在該我了吧?”
說着邪道人爲了解氣,從地上一躍而起,他想直接的蹦下來踩崩了我的肚皮,看着我血流成河痛苦的死去。
就在這小子飛在半空之中的時候,忽然傳來了邪道人的慘叫聲,“哎呦!這誰啊?”
與此同時我聽到了一個陰邪狡詐的聲音,“朝天一柱香。”
順着聲音我看到了一個長得相貌猥瑣,身材詭異的傢伙,單手撐地,雙腿向上,一隻腳的腳尖點着正上方的空間,那裡正是剛纔邪道人菊花的位置。
“你真特麼的不是東西,玩陰的,爲什麼先發招兒,後喊話?”邪道人捂着他的屁股,疼的不停地蹦跳着。
看得出來,這就叫做勁爆菊花,還是帶紅的絕對的勁爆。
“哈哈哈,答對了俺還真的不是東西,俺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宮油。”
臥槽,南油北蔡是不是一起來了,這下熱鬧了,五湖四海的人都知道這幾個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南油不好意思的撓着後腦勺,對着二位受傷的哥哥說道:“二位大哥,不好意思,按來晚了,被那個臭娘們非要留在家裡練內功,這不被她採陽補陰了,才脫身前來,正好趕上了這小子玩菊花。”
東米西面也是很高興的兄弟相見了,“沒想到,兄弟你的勁爆菊花沒白練啊,你看看那個邪道人被戳成了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