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那裡惹着這位老闆了,看着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我也是感到了很疑惑,“老闆,怎麼了那裡有不對的地方嗎?”
“當然你有不對的地方了,剛纔還問我打聽楊半仙呢,現在就想打退堂鼓,不行,你必須要知道楊半仙家在哪裡,這是地址,拿去。”
我這個氣啊,說什麼半仙,自己都被打傷了,還有臉吹牛皮,“不是老闆,你看看,半仙連自己的事情都算不準,怎麼給別人算卦呢?”
我說着就扭頭準備往外走,可是卻不料那個老闆的手指頭想鐵鉗子一樣的鋼筋有力,狠狠地抓住了我的肩膀,“不行,這是楊半仙特別交代過的,說寅時會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來詢問他的住址,要我一定把你留住。”
什麼?我又是進入了被震驚的模式,一臉的錯愕,怎麼可能呢?一定是這個小子在故弄玄虛而已,我纔不會相信連自己都算不準的人,還會有能力給別人算卦。
“臭小子,不管你信不信,地址我是給你了,反正改不改命那是你的事情,和我也沒半毛錢的關係,你可以走了。”老闆說完,扭頭忙活自己手中的活計去了,看他那繁忙的程度,像是顧不上我了。
聽到了改命這個字眼,我又一次的啓動了震驚的模式,我勒個去,楊半仙怎麼會算得那麼準,我還沒找他呢,她就知道了,該不會是師父提前給楊半仙打招呼了吧。
拿着楊半仙的地址,我反而是不走了,傻乎乎的戳在那裡,看着老闆忙碌着,“怎麼了臭小子,我曾經倒了大半輩子的黴運,還是楊半仙給改的命,纔有了着這家當,真的很靈驗。”
我一聽真的這麼牛,那楊半仙爲啥還被城管暴揍了一頓呢?我正疑惑呢,老闆也有些不解風情的說道:“我也納了悶了,堂堂大明的楊半仙居然被那些狗雜碎給暴揍了一頓,很可疑,據目擊者說,那是楊半仙在故意的找打纔是。”
找打,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哦,對了我好像聽師父講過,有一種修行的方法就是苦行僧,沒事兒的時候就是折磨自己。
不是飢餓自己,就是虐待自己,要麼就是沒事找揍,總之那就是不可以對自己好,和自己有着刻骨的仇恨,恨不能一下子就整死自己才解氣,看來這個楊半仙很有可能就是練得這個法門吧。
稍微的想通了的我,按着上面的地址,我找到了楊半仙的家。
那是一個非常講究的小院子,雖然地處都市最最髒亂差的城中村,但是可以看得出來,這裡的主人很有思想。
我站在門外正在考慮着要不要敲門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嗓音特別的乾淨的一個聲音,沒有半點的拖拉,“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話音剛落,大門就‘咯吱’一聲的自動的打開了,就像是專門迎接我的到來似得。
我的實力也算是不菲了,第六感立刻就體驗到了一種祥和的溫馨感,就好像沉醉在一片花香柳林裡面似得。
看來這個楊半仙還真是名不虛傳,我順着大門垮了進去,看到了裡面的屋子同樣的敞開了大門,一個渾身包裹着繃帶,一條腿還高懸在牀頭的吊繩上面,除了下了的眼睛帶着一副墨鏡之外,全身上下就只有兩個鼻孔和一張嘴漏在外面了。
看到了這副慘想,我的心裡面頓時產生了對那些心狠手狠的城管痛恨的念頭,“冤冤相報何時了?來了便是客,隨便的找地方做吧。”
呀!這個楊半仙一下子就穿越了我的思維,還真是牛逼啊,說的話非常的讓人感動,都快被打死了,還這麼的有慈悲心。
熱情好客的楊半仙邀請我隨便坐,我環顧了四周,這個瞎子也特麼的真夠操蛋的,明明知道自己家裡面什麼狀況,還愣衝大尾巴鷹,除了他躺的那張牀之外,連一個破草甸子都沒有。
讓我坐那裡嗎,得嘞,咱就站着吧,“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楊半仙吧,我是我師父特意找你來的。”
“哦,他還活着呢?”
“哦,還活着……”有這麼問候的嗎?活該你這個瞎子捱揍了,還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那個老頭子叫你來幹什麼來了?”
我一想問我呢?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改命。”我沒有好氣的說道。
“哦,改名啊,好啊,你是準備文改還是武改啊?”
“我又不懂這個,當然是您說了算的了,只要能夠給我改命,我就全聽你的。”我既然來了,就是已經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這個楊半仙了。
“錢帶來了嗎?”
錢?沒聽師傅說還要錢的啊,這不是走後門嗎,“不是,我師父只是讓我來改命,沒有多說什麼有關錢的事情。”
“廢話,沒錢你改什麼命啊,在兲朝幹什麼不花錢啊,就算是一個屁大點的事兒,都得請客送禮什麼的,更何況改命呢,那些冤親債主們不需要打點啊?”
我一聽有些明白了,不就是給死去的冤魂們一些好處嗎,冥幣哪能花多少錢,我一拍胸脯的說道:“沒問題啊,要多少您說話。”
“這還差不多,先準備個百八十萬什麼的,估計後期還得繼續添加百十來萬的。”
這個瞎子上嘴皮移動下嘴皮,就要了我這輩子都沒有見到過的那麼多的錢,這個名還是不要改了,就算是改成了也得要了我這條命了。
“楊半仙,您這是改命,還是搶劫啊,我身上連一千都沒有,不過要是冥幣那另說。”
楊半仙也是嘆了一口氣,“跟我算的一樣,那就不要文改了,還是武改吧。”
“這個不花錢嗎?”我一聽立刻來了興致,只要不花錢就行,還可以辦成事情,這多好,誰叫咱人窮志短呢。
“一分也不花。”
“哈哈哈,這個好,你怎麼不早說啊,就這個了,武改,我確定了。”我高興地終於找到了一個及不花錢又能夠達到目的的好事情了。
楊半仙嘿嘿嘿的壞笑着,要不是整個頭部都被繃帶包紮好了,我興許可以看出來他得意的神色。
人的命運是何自己做過的事情息息相關的,也就是說在那些事情的糾纏下,各個當事人結下了各種各樣的因緣關係。
所以就有了人生百態,爲什麼同時同地出生的人命運還不同了呢,就是因爲這個原因,人的名字就帶着這個信息,那是一出生之前就被安排好了的。
而且命理也被反映到了五官和手紋,骨骼等等身體的每一處都隱藏着各種各樣的信息,只不過人們不相信或者不明白而已。
後來我才知道,那些所謂的說可以給人改命的陰陽師有兩種,一種就是徹徹底底的大騙子,就是混吃騙喝的江湖術士,而另一種也沒有這個本事,只不過就是把命運裡的難給轉換了。
比如說這個人該破財了,可是他不想破財,是一個守財奴,那麼好吧,就轉換一下子,得了病了,還是那種疑難雜症,和破財的程度是一個樣子的。
該破多少財,就得得多大的病,反之既然。
而真正的可以有能力改命的就是這個人必須像我一樣,前提是一個修煉的人,師傅也必須具備着很高的層次,要比仙術還要高的層次。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了,而楊半仙很顯然只是我提到的後面的那種人,雖然算卦酸得很準確,但是也不具備那種超能的實力。
“武改嗎,顧名思義,你要受一些皮肉之苦,你願意嗎?”
“不是說了嗎,只要不花錢幹什麼都行。”我雖然不是守財奴,可是一分錢也會憋到英雄漢的,我就是一個來自農村的窮小子,哪裡來的錢嗎。
“改命首先改名字,你得天格地格人格和總格,我都算過了,全部的都有問題,必須從頭到尾的改一遍。”
“啊,那我的姓也得改嗎?天格不是天註定的嗎?”我不解的問道,心想這個楊半仙還真的語驚四座,要當我爹不是,非要我改姓。
“你不是早就同意了嗎,不想做的話,那就請回吧。”瞎子一副很絕情的樣子,搞得我橫着豎着都不是。
“別介呀,你說了算,我聽。”沒辦法馬瘦毛長,人窮志短,誰叫咱沒錢呢。
“那好,改姓之前不能沒爹,所以你的先認一個乾爹。”
我就知道瞎子會這麼說,完後又說了,認乾爹怎麼可以空着手呢,怎麼也得給乾爹一個紅包吧,完後又會說,算啦搞那麼麻煩幹什麼就認我吧,紅包拿來。
“行,您說認誰吧?”
“你能夠有幸學到了怪老頭的鳳凰法門,就說明你還是有很大的緣分的在這個世界上,那就認咱們道門的祖師爺爲乾爹吧,從今你就姓李了。”
好嗎我薛少白一下子就被這個瞎子改成了李少白了。
“你要是不來,今夜就是你的劫難,不死也得掉層皮,不過這些我都替你提前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