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樂顛顛地掛斷了電話之後,雙生深沉的看了我一眼,“你以接偵探案件的時候,起步價都是五萬。 ”
所以雙生,我剛剛是收費收低了嗎?
“薛少白薛少白,你知道嗎?!咱們村裡面唯一的一個外姓的,你還記得嗎?”
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周俊突然過來拍了我後背一巴掌,害得我立馬就醒了過來。
下午又熱又好睡覺,而且剛剛午休感覺完全沒有睡夠,下午的時候第一第二節課,都是數學課。本來是有一節體育課的結果數學老師說體育老師家裡面有事兒所以不來了。
以前我念書的時候體育老師總是有事兒沒有來,現在念書的時候體育老師也總是有事兒不來。看來體育老師是一個神秘的存在啊。
“周小俊,你應該慶幸我沒有起牀氣不然擱你這樣一折騰誰都要生氣的。”我打了一個呵欠揉了揉眼睛然後往抽屜裡面找找到了一瓶水。
擰開了喝了一口之後含糊不清的對周俊說:“你不是說你們村只有一戶外性嗎,不就是孫朝紅嗎,出了什麼事兒了?”
周俊的嘿嘿一笑,十分賤兮兮的湊了過來:“你知道嗎,我見着孫老頭的女兒了,現在她的女兒臉上不長瘡疤了變得特別漂亮。”
看來是好的差不多了吧,小孩子的恢復能力就是好,長大了應該不會留什麼疤,畢竟臉面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十分的重要的。
“然後呢,你就特意的過來跟我說這個事情嗎?”我甩了一個菜刀眼給周俊,周俊歪了歪頭:“是這樣的,前幾天孫老頭搬走了。然後挨家挨戶的帶着她的女兒過來道謝。說得到了高人的指引,女兒的病好了,現在想帶女兒回老家。以後很有可能都不回來了,這裡的房子和這裡的的希望留給有用的人。”
聽到周俊這樣說我還是挺意外的,我是真的沒想到孫老頭會離開,不過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吧。
“回老家就回老家唄對了什麼時候走的怎麼前幾天沒聽你說呀。”
“你是忘記我是內宿生了嗎,我是週六週日纔有空回家一趟的。而且我爸爸媽媽也不給我帶手機,哪裡像你啊天天拿着那開始,iphone,晃來晃去,看着還真土豪。
說真的你家是不是特別有錢呢?不然怎麼會在市裡面有老房子呢?現在這裡的老房子都上億了吧,上一是什麼概念啊,衣食無憂一輩子啊!”
衣食無憂你妹夫啊衣食無憂。要是我敢賣了這老房子,以後我要是掛了下了陰曹地府,遇見我的那些老祖宗我不得被打死啊?
以前我最窮最窮的時候我也沒有打過這老房子的主意。這孩子腦子都不知道怎麼長的。
“對了孫老頭那天搬家的時候我們還看見了一個女人。”周俊好像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對我說。
“女人?什麼女人吶?”“哦怎麼說呢反正就是長的特別漂亮的,穿了一身紅衣服,很洋氣。”
周俊努力的想了想然後形容的。這傢伙還是太小了,遇到哪個女人都是隻能用漂亮來形容,其他的形容詞都不會了。
這人該有的特點他都沒有辦法描述出來,不過,來個漂亮的女人,也不關我什麼事兒。“興許是人家孫老頭有錢,然後娶了個二房。”我又打了一個呵欠,覺得這秋天真的不適合用來上學。
秋天嘛,秋高氣爽,就應該在院子裡面搭一個小姨子,然後往上飈一套,旁邊放着柿子餅,看着落葉紛紛。那種感覺那種意境想想都覺得很棒啊。
我開始滿腦子跑火車,想入非非,然後再下面的那節語文課我也光榮的睡着了。
這次幸運女神並沒有眷顧我,因爲老師看我睡得很香所以點我起來回答了問題。
不過每次上學的時候我都有提前預習了,除了數學我弄不懂之外其他的只要適合文字類有關的我都可以從善如流地答出來。
總覺得腦海裡面早就出現了這些答案,或許是以前我就知道了吧。
每次這樣英明神武的表現了一通之後總會收到我前桌雙生子的羨慕的目光,大約是覺得我好像整天無所事事的樣子但是什麼都懂吧,可能在他們的心裡我還是一個天才一般的存在也說不定呢,呵呵,這樣一想想還是覺得蠻帶感的。
水完了一天的課之後,我就站在校門口那裡等雙生或者是奈奈子。奶奶最近報了一個特長班,是練習跆拳道的。
有時候有課有時候沒課有課的時候我們就不等他了,沒課的時候她就會過來搭我回去。不過說實在的我不是很想,坐在她那輛粉色的自行車後面。所以大部分的時候我都是坐着雙生的車回去的。
今天奈奈子沒有去社團,所以我們可以三個人一起回家。
“一想到明天就是週五了我真是超開心的。”奈奈子嘴上說着開心但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開心的感覺來,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認識她的人一定覺得她就是個高冷,其實她心裡面是很逗逼的。
“我覺得如果今天是星期五的話我會更高興的。”我坐在雙生的車子後邊兒,手裡面拿着一根冰棍,有一搭沒一搭的吃着,然後看着四周,哪個妹子的裙子穿的短一點我就看哪個妹子。
這不是我小小年紀不學好,而是用美好的眼光審視美好的祖國的花朵。
回到家裡面照常吃飯洗澡,看《萬物圖鑑》,然後睡覺。第二天也是很無聊的上完了課然後就下課回家了。
下午上美術課的時候,我正在畫一個雞蛋,腦子裡面想着這個雞蛋是炒番茄好吃呢還是水煮蛋好吃的啊,還是雞蛋羹好吃,滿腦子跑火車的時候突然間手機就響了。
雖然我們這個學校也不見得多好但是也不差到哪裡去,算是一箇中等學校上課的時候都是蠻嚴厲的,不過體育課還有美術課之類的雜科就比較放鬆一些。
我連忙掏出手機低頭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是誰呢?我猶豫了一下,把頭探進了課桌底下,然後接通了電話。
“你好請問你找誰。”我禮貌地問道,心裡面想,好像是座機,該不會是詐騙電話吧。“哦,你好請問是薛少白薛先生嗎?我這裡是順豐快遞有你們的包裹,方便請收一下嗎?”
我心裡面想我也沒有買什麼東西啊,難不成是雙身,或者是奈奈子上網買了東西嗎?“不好意思啊現在我們都在上課,家裡面沒有人沒有辦法去簽收。”我抱歉地對快遞小哥說。
“但是這個東西有點大比較佔地方,您看你今天有空過來拿一下嗎?”“那你們可以下午,五點鐘的時候送過來麼?”
我想着既然是那麼佔地方的東西應該是很重的,讓我自己去提,呵呵噠,難道我騎着自行車去嗎?
很可能是奈奈子買了一張牀也說不定。畢竟之前的那隻跟我說她睡的那張牀有點晃,也不知道是不是奈奈子睡覺太牛氣了……
“好的沒問題。”順豐小哥十分爽快。
掛了電話之後我又回去畫那個雞蛋了,滿腦子就是跑火車,是紅燒呢還是清蒸呢還是炸呢?
終於等到了下課學生們就像脫繮的野馬一樣從學校這個牢籠裡面,飛奔而出。說是牢籠可能有點說重了,但是對於學生時代的我來說學校真像一個監獄……大概是我有想要考上清華北大的心但是卻沒有這樣的動力吧,所以慢慢的覺得學習就是煎熬了。
下課的時候我在校門口等着雙生過來接我,今天奈奈子有社團活動所以就不跟我們一起回家了。
我坐在自行車後面隨着自行車搖搖晃晃。“你最近有上網買什麼東西嗎?”我問雙生。“沒有。”雙生直接了當的回答我。
我眨了眨眼睛,心想那就奈奈子買的吧,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買了一張牀。我們剛剛回到家我的手機又響起來了,我一看順豐小哥站在我們家門口,然後手裡面拿着手機正在撥打,我就直接給掛斷了,“這兒呢。回來了回來了。”
我朝快遞小哥招了招手,快遞小哥朝我露出一個蜜汁微笑。“薛少白,薛先生嗎?請您簽收一下您的快遞。”
我看了地上長條形的東西。大概有一米左右,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牀鋪應該沒有那麼小纔對啊,難不成是摺疊的?
“嗯,你好?”快遞小哥見我不動又叫了一聲我纔回過神來然後接過他的單瀟灑的簽上了名字。
小哥完成任務之後六叔了八顆牙齒的微笑,然後上了他們那臺黑色的順豐車走掉了。
“搭把手吧,這東西太重了我擡不動。”我對雙生說。
結果雙生開了門之後一個人輕輕鬆鬆的就把這個摺疊牀給帶了進去,然後放在了院子裡面。我想着奈奈子肯定不會組裝,我給組裝好了,等拆開了包裹我就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