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爲自己的yuwang執着很臉紅,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這樣的暴露自己掩藏在內心深處的骯髒思想呢。
得到了我的修爲能量的厲鬼此時搖身一變,真的變成了那個織心,“多管閒事的牛鼻子,你可知道我是怎樣被他害死的嗎?”
滿臉都被利刃分割成了條條血肉模糊的爛肉,我的心雖然感到了很噁心,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憐憫,怎麼也想不到,會因爲我的原因給她造成了那麼深重的災難。
“他的心裡已經懺悔了,你難道看不到嗎?”道士師父厲聲斥責着織心厲鬼。
“俗話說色膽包天,此人色心不改就是該死,今日就是他的祭日,你若要強行的出頭,呵呵,還是奉勸你,我經過了百年的修行,如今又得到了他的道行,你不是我的對手。”
我一聽頭皮直髮麻,這個厲鬼三騙兩哄的就把我給迷惑住了,也不知道當初我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擠了,怎麼就將真氣輸給她了呢。
道士師父聞聽此言,我分明看到他的臉色忽然發生了變化,是的就是那種驚恐地神色,只不過也就是一瞥而過,他是想極力的鎮靜自己,不讓織心看出來罷了。
“織心,冤冤相報何時了,都已經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況且小白都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我看你就高擡貴手還是放人了吧。”聽口氣,似乎像是在懇求厲鬼發慈悲心的味道。
怎麼了,難道我的道士師父也搞不定這個厲鬼嗎?這下壞了,我一定是難逃此劫了,在我證實了道士師父確實是力量不足的時候,我額頭上面的汗珠也開始冒了出來。
因爲他的四肢都在不停地哆嗦着,很明顯的就是技不如人,在死撐着門面,嚇唬不住那個厲鬼的話,兩個人一塊兒玩完。
“哈哈哈,我懶得給你廢話了,今天我一定要帶走他的靈魂,爲我的冤仇討個說法。”織心說着就撲了上來。
道士師父大驚失色,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一動不動,被撲上來的厲鬼撕得粉碎,“好你個色鬼,居然敢用障眼法來欺騙我。”厲鬼織心變得更加的怒不可赦了。
我一看,道士師父怎麼變成黃紙一張了?怪不得顯得和紙老虎差不多呢,原來真的是紙老虎哦。
這都是怎麼回事,我的腦子很亂,就像是在做夢似得,就記得忽然飛來了一份契約,擋在了我和厲鬼織心中間。
一個聲如獅吼的低沉聲音從天邊傳來,‘契約在此,誰敢懂我的人。’
厲鬼織心就是不由得一驚,面色有些凝重的看着那份契約,不解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他是我的,那個孽種還需要父親的……”
不等織心說完她的話,那份契約如同既有強大的法術,忽然在裡面散發出來了強大的金色光芒。
照耀的人都睜不開眼睛,厲鬼織心當然也很懼怕這種具備着能量,帶有很大殺傷力的強光照射,居然比太陽光還要強上幾倍。
“啊!”織心在痛苦之中掙扎着,“孽債,孽債啊,你的孽債就要由我的替身分娩了,哈哈哈……”
“臭小子,想偷懶嗎?貨還沒有搞定,人家的家屬就要舉行離別儀式了。”一個從‘天邊’傳來的聲音,迴盪在我的耳畔。
眼睛雖然還沒睜開,但是卻被強光晃得很難受,我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眼前的強光,勉強的睜開了眼皮,纔看到愛因斯坦正拿着一盞檯燈照射着我,十分氣憤的責備着我的懶惰。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睡過頭了,剛纔不過就是一個很長的夢而已,可是那個模特兒卻還躺在冷棺裡面,“壞了,還沒化妝呢。”
我一個軲轆就從臨時牀上爬了起來,剛纔做的夢卻有迷迷糊糊的想不起來,反正就是滿腦子混混沌沌的,處在一種暈乎的狀態裡面。
“你先去洗洗臉吧,清醒了再說。”愛因斯坦搖着頭,看着我的狀態無奈的說道:“你可是和那個妖豔的老女人有過契約的,在這樣的話倒黴的可是你自己,別說我沒有提醒你。”
忽然之間我聽不懂了眼前的這位老大爺的話,而我又是在幹什麼,機械性的在水池邊洗着手,而且還帶好了橡膠手套。
我忘記了我要做什麼,而且這裡是哪兒,我已經完全記不起來了,剛纔夢中那些混沌的事情,我也都回憶不起來了,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我是誰,對於我來說我一點也搞不清楚。
“什麼契約?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還有啊,我又是誰呢?”我一連串的提問,使得眼前的愛因斯坦更加的差異。
“壞了,壞了,又一個瘋掉了,怎麼凡是跟着我乾的,都會難逃這個宿命呢?”
看着我笨拙的樣子,愛因斯坦有些不安的走了過來,把我扶到了凳子上,“你確定和老女人簽署了一個契約了?這就怪了,凡是和那個老女人簽署過契約的人,都會變成你的樣子,最後的結局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我當時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還是可以聽得懂愛因斯坦說的話,他分明在告訴我,我已經處在了很危險的境界裡面了。
“老叔啊,不會有那麼可怕的事情發生吧,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愛因斯坦看着我一臉的苦逼相,領着我在屋子裡面亂翻騰了半天,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表達什麼心情,最後在一個抽屜底找出來了一張相片。
老頭子拿着老女人的相片,放到了我的眼前,“看見了沒有,就是她,你還記得不?”
我拿着老女人的相片仔細的在眼前端詳了好一陣子,可就是想不起來了,在模糊的記憶深處,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個老女人,但是又都像是陳年的歲月,不是被髮酵的失去了原味,就是被時光溶蝕的沒有了半點原貌。
我只能是一味的搖着頭,“對不起,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是我和她簽署了契約嗎?”
愛因斯坦似乎知道什麼,也表現出來了非常的急躁,“這些天你乾的不錯,我很喜歡你這個小夥子,記住了要是那個老女人來了,你可千萬不可以表現出來你不認識她,要像老熟人似得,要多親熱就有多親熱。”
反正愛因斯坦就說了這麼多,最後他還警告我,要是不安着他說的去做,我的下場和那些曾經在這裡做事的那些小夥計們一樣,都會是莫名其妙的消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心裡當然緊張了,失去了一切記憶的我,思想裡面就只有一個好死不如賴活着的想法,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我是誰,來幹什麼,要到哪裡去,等等等等,都不重要了。
說曹操,曹操就來了,那個老女人就像是聞到了味似得,直奔着我這裡來了,一進屋子就興高采烈的問道:“怎麼我的小夥計幹得還不錯吧?”
愛因斯坦趕緊的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滿臉的賠笑回答道:“好着嘞,就這一個最和我的心願了,幹什麼什麼行,我看就是他了,做我的接班人。”
愛因斯坦邊說着邊對我做着手勢,那意思就像在說,你還在等什麼,還不趕緊的給這個老女人獻殷勤。
我雖然不記得事兒了,可還是很有靈犀的,一看就明白了,於是趕緊的端着一杯水走了過去,“您好,這都得謝謝您給我一個好差事,有吃有喝的,還有錢賺,這是我感謝您的。”
看到了我如此的熱情,老女人有些詫異的從頭到腳,上下打量了我一邊。滿臉狐疑的樣子讓人感覺這個老女人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
那杯熱水我都端了好長時間了,老女人也沒有接過去,還是愛因斯坦的提醒,才讓那個老女人暫時消除了疑慮。
“人家孩子這不是給您表達感激之意嗎,你怎麼還不接過去呢。”
“哦!好好好,以後給這師父好好地幹,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老女人被愛因斯坦從深邃的思緒裡面拽了出來,有些奇怪的接過了那杯水,只不過他只是一味的客氣,並沒有喝我給他端的水。
在隨隨便便的扯了一些沒用的東西之後,老女人感到了這次白來了,留下了一句過兩天她在來的話,便非常的失望的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補充了一句,“你們抓緊時間,過幾天會有一批大活兒。”
當屋子裡面只剩下我和愛因斯坦的時候,這位善良的老人終於放鬆了一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算你小子命大,我雖然不清楚那些失蹤的小學徒們的下場,但是估計都沒有設麼好果子吃。”
愛因斯坦越是這麼說,給我的壓力越大,因爲我當時就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了,除了認爲眼前的老頭子對我還算不錯。
“那我逃跑吧?”
“不可以,你是跑不過它的,就是到了天涯海角他都可以找得到你的,難道你還沒有明白,他乾的可是陰間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