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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沈興南的敘述,她想想覺得不對勁就問他:“那沈興中哪來的?”
“老五是賈青松的。”
“啊?你的意思是沈興中是賈芙蓉弟弟賈青松的兒子?”李雲寶驚詫的問他,見他點點頭李雲寶不由的感慨,
“貴府真亂。”
說完,看着眼前的男人又加了一句“你也是。”
沈興南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鄭重的開口對雲寶說“以後就我們一家好好的,只有你一個,再無別人。”
想了想接着叮囑她“賈美麗跟傑哥兒你都不用操心,我不會再管他們,傑哥兒他跟我們安哥兒不一樣。”
接着估計是他想岔開話題,連忙又說道,“還有別小看了趙姨娘她們,如果說廖敏是賈芙蓉明裡的一把劍,那麼趙姨娘就是她暗地裡的一把刀,賈芙蓉指哪她捅哪,老五就是握在賈芙蓉手裡的把柄。”
李雲寶皺着眉忽略了他現在正說着的話,只顧着回想先前那些內容。
從他的那些話裡,李雲寶想到一種可能性,自己好像有些明白了什麼。
自從見到這個男人開始李雲寶就覺得他就很不對勁,李雲寶自己想的是,反正往後都必須跟這個男人綁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他現在對自己好是她求之不得的,總比讓她面對他以前對原主那種態度好相處不是。
所以他種種的不對勁,自己都主動的忽略不去想。
如今看來是不是他也跟他親爹一樣啊?幫別人養了便宜兒子?要不然怎麼解釋他自流放的開始先是怒休愛妾,再是對着以前萬般寵愛的兒子不聞不問呢?
在李雲寶同情的眼神中,沈興南連忙背起揹簍奪路而逃。
見到他的反應李雲寶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想就是事實。難怪啊!他會如此啊太不容易了,自己綠帽罩頂還無法說出口,是個男人都會是如此吧!只可惜了前身李雲寶,沒能等到這一天啊。
但是也不對啊,原主的記憶中在極北四年沈興南都沒有發現問題啊,怎麼現在才流放就發現啦?
不過想一想,既然原主記憶裡也沒有國公跟國公夫人的過世,那麼現在事情出現變化估計也是正常的吧。
李雲寶不再多想,用揹帶把已經吃好東西的安哥兒背在胸前,整理一番後也出門找那可憐的男人去。
到了院子裡集合,果然發現沈家男丁全部都去了枷鎖,都像沈興南一樣自己揹着。李雲寶不由的在心裡再次吐槽,尼瑪男人真不愧爲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而女人呢?都是身不由己的人!
可是二哥不也去枷鎖了麼?臭男人的話也不是全對嘛。
此時李雲寶並不知道,就是她口中的臭男人給了十兩銀子幫助沈興西去掉枷鎖的,等到後頭他給自己報賬時她才知曉。
在官道上走了沒多久,前方就出現了岔道。
隨後李雲寶就見到衙差們押送着大部分的人走了另一條道,而自己這邊加上賈家的九人,還有劉府的七人都沒動。
記憶裡也有這麼一出,但就是不知道他們那些人都是發配到哪裡去的,所以她就問沈興南是怎麼回事,沈興南告訴她
“這是出了*郡了,那邊的管道通往西北,那撥人應該都是發配西北的吧,剩下的我們應當都是發往極北的,以後就只我們這些人一道走了。”
李雲寶這才瞭然,沒多久衆人繼續上路。因爲沈家的男人們都沒有帶枷鎖的緣故,走的都比較輕鬆。
走在他們一家前頭的是二哥沈興西一家,二哥很體恤二嫂,自己揹着兩片木枷,還幫着二嫂抱着業哥兒走,如果二嫂牽着的釵姐兒走累了,他再把兒子給二嫂抱,自己又去抱釵姐兒,王姨娘也在一旁跟二嫂兩人換着手抱孩子,一家人很溫馨。
李雲寶看着前面的二哥一家人相處,忍不住的用自己的手肘捅了捅身邊的男人。
沈興南被李雲寶一捅就停下步子,順着她的眼光看去,就看到二哥二嫂一家溫馨相處的畫面。
他看了看,然後就問李雲寶“要不孩子給我抱,你休息休息?”
李雲寶氣的又想捶他“誰說累啦,誰讓你抱!你個笨蛋!”
說完看也不看他,雙手託着兒子的屁股往上提了提,自己幾步走到前頭跟二嫂說話去了。
“三弟妹,怎麼到前頭來了,不陪三弟走啊?”
現在臉上終於有了笑模樣的二嫂打趣自己,王姨娘也是帶着笑意朝她看。
“嗯,老跟男人走沒意思,我們女人家一起說會話。”
這時後頭的沈興南也趕了上來同沈興西並肩行走,都一臉寵溺的看着前面自己的妻子。
“三少夫人,妾身看您身上的這個帶子很方便啊,不知晚上得了空可否借妾身看看?妾身的二少爺跟二少夫人都太辛苦了,別的妾身都幫不上忙,想着做兩個這個帶子,讓他倆也能鬆快鬆快。”王姨娘對着李雲寶有些尊敬的說。
“姨娘,您別這麼客氣,您是長輩,以後喚我雲寶吧,今天晚上我就把揹帶給您看。”
“娘,不是說了讓您不許喚我二少爺了麼,你就喊我二郎不行嗎?都什麼時候了,還講究以前那些虛禮。娘以後我們一家五口就一起過,讓兒子媳婦孝順您。”
後面的沈興西聽了王姨娘的話頓時就急了。
李雲寶身邊的孫嫵娘也連聲說“就是,就是。娘以後我們都喚你娘,您啊,就喊我們二郎跟媳婦就行。”
“三弟,我們跟這賈家的人發配到了一塊,以後日子怕是要不太平了。”
沈興西對着身邊的人說,“祖父祖母這一去,我這兩日冷眼瞧着我們那位好父親,有些壓服不住那女人了。”
“他,呵呵。他還有這能力?他就從未能制住過府裡的這些鬼怪,連他自己都是妖魔。怎地,你還對他抱有希望?我勸你,如果以後你還想好,就離他們越遠越好。”
沈興西見弟弟如此譏諷他們的父親有些不可置信“你以前不是很親近父親的麼?怎麼如今如此說?”
“是啊,你也說是以前。人啊,不經歷些風雨哪能成長呢?以前我只是看不穿罷了。”沈興南目眺遠方,感慨着。
呵呵呵呵呵,聽着沈興南的話,沈興西也垂頭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是啊!他們都是那看不穿的人啊,如今三弟看穿了,那他自己呢?這是該好好的想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