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集體疑惑的朝着通道口看了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通道口已經多站了兩個人,這兩個人身着黃色道袍,年紀看上去都不在張荀之下,都留着灰白的鬍鬚,看上去有種仙風道骨的韻味。
“哈哈,葛師兄,李師兄,你們總算來了,一路上還順利吧?”張荀笑着打着招呼。
怪不得張荀敢直接站隊,原來是身後有人。
其中一個老道人說道:“還算順利,張師弟,你這邊的進展如何?”
張荀咧嘴一笑:“還行,葛師兄,打開那個石門,裡面就是刈冥祭壇了,不過現在有族守妖孽擋路,正想要同道除之,不過那邊幾位道友似乎並沒有站在正義這一邊。”
“哦?你們幾個是哪個門派的,爲何要與邪魔爲伍?”那個被張荀成爲葛師兄的老頭看着我們說道。
我有點懵,這怎麼又進來兩個人?而且看上去似乎也是茅山派的,隨即我便反應了過來,這兩個人肯定是張荀叫過來的,絕對不會是茹景師妹通知的,看的出來茅山派對刈冥祭壇有多渴望,連這種老傢伙都不辭辛苦趕過來了。
“師伯問你們話呢,聾了?”一直跟在張荀身邊的那名茅山弟子底氣十足的說道,從開始到現在,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有底氣的說話。
“關你屁事!”我翻了個白眼說道,茅山派的人也太他媽能裝了,自詡代表正義,不站在他們那邊就是與邪魔爲伍。
王小素哈哈一笑說道:“就是,關你屁事,不站在你們那邊就是與邪魔爲伍?你們茅山派的臉難道比屁股還大?”
“葛師兄,這個小和尚是隱靈寺的內門弟子,另外兩個男的也是我道門弟子,不過不知道師承何派,而那名女子只是一普通女子而已。”張荀介紹道。
“哦...既是道門弟子,爲何不降妖除魔,反而還與邪魔外道爲伍?”葛老頭目光在我和劉哥身上來回看着,似乎覺得很不可理解。
劉哥呵呵一笑問道:“這位葛前輩,不知道邪魔如何判別?”
“邪物魔物,自然是指不按照地
府規定輪迴而滯留人間的靈體,這種靈體不守陰規,有違天道,不爲邪魔又爲何物?”葛老頭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拿陰規和天道來說事,聽起來很有說費力的樣子。
我呵呵一笑:“那你茅山派的護派靈物又是怎麼回事?”
“茅山派的護派靈物,自然是做法溝通冥界,向地府請命所得,而且我護派靈物安分守己,絲毫不做叨擾人間之事,這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葛老頭淡淡的說道。
“那你又知道人家刈冥靈童和族守老祖就不是用正規途徑留下的?哦,莫非地府就只認你茅山派不成?再說了,人家也沒有做叨擾人間的事情,爲何就一定是邪魔?”劉哥接話說道。
王小素哈哈一笑說道:“就是就是,靈靈吃你家米了還是用你家廁所了?人家守着刈冥祭壇關你屁事。”
葛老頭臉色一沉,有些慍怒的說道:“口舌之徒!”
“沒做叨擾人間的事情嗎?當初我不是被困在那迷魂陣裡面那麼多天?還有,剛纔說我們要麼留下要麼死,難道這不算?”張荀見葛老頭被嗆住,趕緊幫忙辯解。
“你是豬嗎?迷魂陣是你自己闖進去的,現在又是你要奪人刈冥祭壇的寶物,人家還要讓着你?照你這麼說,抗日戰爭的時候,鬼子進村了還要好吃好喝的供着不能反抗?”我毫不客氣的說道,對於茅山派的那些道貌岸然的說法,我真的被噁心壞了。
“哈哈,肖陽,你這句話說得好,我刈堃多謝了,你們姑且讓到一邊,幾百年沒有活動筋骨了,等我收拾了這幫居心叵測的王八蛋再說刈冥祭壇的事情,還請幫忙護着點靈童大人。”刈堃說着腳尖一點,身體直接升到兩三米高的空中定住不動?
這也把我看的有點呆,他不是已經回魂了麼?那麼他現在是以肉身的存在,怎麼能夠像魂體一樣飄起來?
“靈靈,過來這邊!”我對靈靈喊了一句,靈靈點了點頭,快步跑了過來。
“這刈堃現在到底是人是鬼啊?怎麼還能懸浮在空中?”王小素驚奇的問道。
劉哥也緊緊的盯着刈堃,嘴裡說道:“可能是魂體帶動的,他現在應該不是回魂,而是用了很奇怪的方式附身在他的肉身上,不過能帶動身體飄起,刈堃的魂體強度不簡單啊,未必就應付不了茅山派的人。”
劉哥說完之後又大聲的對着樓海雅說道:“樓大姐,茅山派的人道貌岸然,你確定你們就算打開了刈冥祭壇,他們會讓你拿到你想要的東西嗎?”
本來已經打算動手的樓海雅突然眉頭一皺,轉頭看了看身邊的那幾個茅山道人,臉上出現了一絲猶豫的神色。
“樓道友放心,只要有付出,必然會得到應有的回報。”張荀抽出桃木劍,一張符紙被桃木劍刺穿,緊緊的盯着還在空中滯留的刈堃。
“我敢肯定,如果刈冥祭壇被打開,你不但得不到任何東西,反而會被滅口。
刈冥祭壇裡面的東西,除了財寶之外,還有很多民間法派的傳承,這些東西看似無主,其實都是有傳承者的,如果茅山派得到刈冥祭壇裡面的東西這個消息泄露出去的話,茅山派會成爲衆矢之的,各門各派都會派人索要屬於自己本派的古籍,你覺得茅山派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嗎?”劉哥快速的說道。
“對,不但是你,就是我們這些茅山派之外的人,估計都難逃厄運,樓大姐,想清楚點,可不要自掘墳墓纔好。”我在旁邊添油加醋的說道。
我話說完之後,樓海雅好像突然想通了一樣,她收回武器,然後離開了那邊的站隊站回了我們這邊,嘴裡說道:“說的在理,我退出!”
“你...出爾反爾!”張荀氣憤的說道。
“哈哈,你們這般僞君子自己打去吧,白癡!”黑龍顯然也對樓海雅這個決定很滿意,還饒有興致的譏諷了一句張荀。
張荀臉色一沉,轉頭又看着還在空中滯留閉着眼睛沒有任何動作的刈堃。
刈堃要幹什麼,誰也不知道,但是他不暴露他的目的,茅山派衆人似乎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對他們來說,刈堃的實力還是個未知數,貿然出手,只能處於被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