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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血滴的情形,我馬上想到了煉小鬼。、.前幾次見到煉小鬼的時候,這樣的血滴也出現過。這樣的血滴並不是人類的血,而是鬼的怨氣凝結而成的。
就不知道如果拿去給醫院化驗的話。這種血會是什麼血型呢?
“金子?”我還在按綁着那裝飾用的蝴蝶結,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喊着我的名字,本能反應地出聲道:“啊?”
站起身子一看,魏華已經朝我走過來了,而且很明顯的他是注意到我了,纔會這麼叫我的。
我朝着他一笑,走向了我的車子。可是那地上低低矮矮的停車的水管線就拌了我的腳一下。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可能放棄呢?
看着身體歪了下去,我直接就整個人趴在了他的後車廂上。就是那幾滴血跡的上面。
尼瑪的,夠噁心的。但是噁心也要這麼做啊。那從手掌傳上來的涼意,瞬間沁入骨髓中,有着一種渾身都被那冷流動,而產生的冷意,讓人禁不住打了冷顫。
他將我扶了起來,道:“小心點啊,這種停車線在國外根本就不會有的。”
我微微一笑,應道:“是啊,我從小到大都被這種停車線拌了好幾次了。”
邊說着我邊走向了我的車子,打開了車門。然後猶豫了一下,還是對他說道:“魏醫生,你的車子溫度好像低過頭了,這樣可能會比較難啓動的。如果需要的話,可以去我哥那裡稍稍的小小的改裝一下,不違法的,可以讓車子更聽話一些。”
我說完特別注意看了魏華的表情,他臉上的笑意還是那麼溫和,微微地點點頭。
我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一個詞溫水煮青蛙。他就是這樣的人。
上了車子,我哥將寶寶放到了我的大腿上,我把兩隻手掌搓得通紅,也暖了起來之後,才用手碰觸我的寶寶。
那種異常的涼意,讓我確定那後車廂裡一定有一些特別的東西呢。加上那些血滴,如果不是煉小鬼,那也是跟煉小鬼有關係的了。
我哥啓動車子,在車子上問我:“那個醫生有什麼不對嗎?”
魏華的名字,因爲上次我着道的原因,我哥也是聽說過的,只是剛從魏華的表現很正常啊,沒有一點瑕疵。學心理學的,很多都是完美主義的。
上班還要在後車廂鎖着一個煉小鬼,可見他對這個小鬼的重視了。我抱着寶寶問道:“你不覺得我是在勾引他嗎?人家長得那麼帥的?”
我哥就那麼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也許你已經不再愛我了,但是我相信,你是絕對絕對地愛我們的幸福的。就算是爲了幸福,你也會好好地愛我的。”
我也笑了起來:“想得真美好啊。”不過我不否認,這也是原因之一。
我們這纔剛回到家裡,堂弟就一邊扣着腰包,一邊朝着我說道:“姐,張警官找我們幫忙,去看個現場,你動作快點啊。”
這才六點半呢,平時堂弟這個時候肯定還沒有醒的,今天倒是起得夠早的。
我抱着懷中剛剛睡着的小幸福,說道:“我就不去了,寶寶不舒服呢。”
堂弟手中的動作將了一下,看着我抱着孩子回房間放她睡覺。他就那麼站在房門口,猶豫了好一會才說道:“姐,我真的希望你跟我去,因爲……因爲我估計這個可能跟煉小鬼有關係。你也知道,對於煉小鬼,我沒那本事剋制啊。就靠你牽制着一些呢。要不然真讓我們陰溝裡翻了,多不划算了。”
我哥走了進來,低聲道:“你去就去吧,反正是去跟警察辦事的,也沒有什麼危險。我今天就在家陪幸福一天,你放心吧。”
張警官也幫過我們,處於朋友,我也應該過去看看。而且現在寶寶已經退燒了,還在乖乖睡覺着。
我是千交代萬囑咐,跟我哥說了一通,然後還去廚房去跟阿姨說了一通,才匆匆跟着堂弟出門的。
堂弟在車子上問我吃過早餐了嗎?
我說在醫院附近吃了肉粥了。還叫他停車,讓他也吃了早餐呢。六點半,我們家的早餐都沒做好呢,他估計什麼也沒有吃。
但是堂弟卻說道:“不用了,去看現場呢。聽張警官說,一下小警察都在那直接吐了,省得一會,我吐了丟臉啊。”
我聽着心中一緊。看現場,當然不是指現場xxoo什麼的。警察說的現場就只能說是命案現場了。命案啊,死得真的很難看嗎?大不了一會我就不進去看了。就在門外守着好了。
我問道:“死了多久了?”
“幾個小時吧,說說早上六點纔看到的那屍體,應該是昨晚出事的。”
等到了地方之後,才發現那裡已經被警察前後封鎖了,很多小警察正在給一些人做着筆錄呢。
那是一座單獨的電梯樓的商品房。這樣的房子治安一向很難管理的。
跟着下面認識的韋警官打了招呼,韋警官馬上叫一旁沒事的小警察帶我們上去,還溫馨提示道:“呃,我們張頭說,讓你們來了,直接上去看看死者,然後就要挪走了。不過,你們最好要心理準備,那死者的樣子,呃……很糟糕。”
跟着小警察往電梯裡走去,在電梯裡我還在幻想着最最糟糕的情況,想着等到時候看到的還沒有想想的這麼簡章的話,就會好過一點了。
這一招還是跟香港tvb的電視劇學的呢。
堂弟看起來畢竟鎮定。畢竟他這種做喪葬的,還在殯儀館裡賺外快的人來說,見着屍體的次數比我多多了。
我緊張着忍不住問那小警察道:“警察叔叔,那屍體是不是特別難看啊?”
那小警察臉色都還是白的,我估計他就是在現場吐的那個,所以才被叫下樓去,去沒有任何的工作要做的。
小警察說道:“還……還好。就是男人看了……呃……你們自己看吧。”
沒有一點價值啊。我還在心裡默默想着會難看到什麼地步呢,電梯就已經到了。七樓啊,走出電梯,那小警察就低聲道:“真不知道張頭真想的,讓兩個無關的人看屍體。”
我疑惑着這個問題啊。張警官和我們認識,但是也用不着這種倒黴的事情怎麼會我的身上呢,竟然要去看屍體了。要不然我估計這輩子都難看到幾次呢。
七樓一家人門前守着一個警察,小警察跟他說就,讓我們自己進去吧。
只是我和堂弟的腳步都沒有動。看現場啊,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堂弟提出了這個問題。
那小警察就說道:“反正就是什麼東西都別碰,反正就是看就好了。”
進入之後,堂弟低聲說道:“姐,記得固陽的手印吧,要是有什麼,你就用那個。”
我點點頭,跟着堂弟往裡走。
這是一套很簡單的一居室,很典型的小戶,應該只有四十平方吧。
一眼就能看到房間裡的張警官了。他看到我們過來,朝着我們揮揮手,示意着讓我們靠近呢。
我們走了過去,看到了牀上的那具屍體,心中一沉,接着就是心悸。我沒有當場吐出來,已經是說明我的心理素質夠好了。
在那張雜亂的牀上,帶着紫色大花的被子凌亂地堆在牀上,而那被子旁,就是一具裸男的身體。
應該說是屍體!他側着身,雙手用繩子綁在了牀頭櫃的一個吊環上。雙腿曲着,讓身後全都露了出來。
我第一眼看,就是那個男人怎麼長着一條十釐米的尾巴呢?那就是尾巴啊,絕對沒有錯,就是在屁股上的,不可能是他的寶貝吧。
可是在我疑惑着半眯着眼睛使勁去看,終於把那尾巴看清楚的時候,我是真的衝出了那房子就在房子大門旁哇哇吐了出來。把早上吃的那肉粥,吐得乾乾淨淨的。就連膽汁都要被我吐出來了。
一旁的小警察,還很體貼地給我遞了紙巾和礦泉水,在我身旁說道:“你比我厲害了,我就五秒,就直接衝出來吐了。”
那麼噁心的畫面,我真的不想再回憶啊。那男人屁股上拖出來的一截根本就不是多麼尾巴,而是什麼尾巴,而是一截腸子。他的腸子從肛門被扯了出來。身上還有着很多牙印,還有青紫。
這……這……分明就是……那x虐待啊!
堂弟也走了出來,他的一張臉也好不到哪裡去,白的有些慘。
他拿了一瓶放在一旁的礦泉水,靠在牆上喝水壓驚啊。我就靠在他身旁說道:“這不是擺明着是一場sm致死嗎?玩遊戲玩過頭了。這種事情,叫我們來看什麼啊?”
說完了,我看看身旁的零子,他還說一動不動的,眼睛都是渙散的。不會是看到這個死法,他大受打擊了吧。他和小漠那也是一對啊。要是小漠一下妖魔化的話,是不是堂弟也……
“喂喂,小漠不會那樣的。”我說道。
堂弟白了我一眼道:“他會怎麼樣?你怎麼竟想些邪惡的東西啊?那窗臺上的血滴你沒看到啊,那就是煉小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