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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也差不多,一邊數着自己那份錢,一邊說道:“我估計吧,那老鍾也是想設個局,讓那怨氣的老頭先弄死幾個人,這裡的怨氣越來越大,直到能影響到純陽命的時候,纔是那純陽命小女孩的時間。”
也是,一般這種事情我是看不見聽不到,他們也傷害不了我的。可是這次我也能看到了那房子罩着的怨氣了。這裡已經開始對純陽命有影響了。
之前受害的都是純陰命的男孩子多,現在要弄死一個純陽命的女孩子還不能只能殺人,確實難了一點啊。弄出了四個人陪葬呢。
要是殺人不用坐牢的話,老鍾一定會直接拿刀來殺了那小女孩吧,也不用那麼大的排場了。如果殺人不用坐牢,我也拿把刀去砍了他丫的。心怎麼就這麼狠呢?他到底要殭屍醒過來幹嘛呢?弄出這麼多條人命值得嗎?
現在我們已經基本能確定那暗中人就是老鍾了,我們已經知道老鍾就是殺人兇手了!可是我們卻什麼也做不了。不能報警,不能去打他一頓,只能這麼幹耗着。
第二十四章殭屍
這件事處理好之後,堂弟就直接去到了表弟那邊,還好幾天不回來的。呃,還不就是那麼回事了。
爲了防止我被二叔說,堂弟在我們家住卻沒有管好他,我還是很盡姐姐的責,每天一個電話地打給他。都是那句話,合適就回來住吧,被抓的時候,別扯我下水。
到了第四天我終於見到他了。丫的是在派出所裡。
我和我哥趕到派出所的時候,堂弟盒表弟兩就蹲在那辦公室的角落,雙手抱頭,可憐巴巴。在那辦公桌旁,一小警察正給老鍾做着筆錄。我看一老鍾那模樣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老鍾嘴角也腫了,衣服也撕開了,腳也彎不了了。看就知道,他們兩把人家打了。
我哥連忙給看管着那兩闖禍精的小警察發煙,說好話。那小警察說,其實打得都是輕傷,只要那老鍾私了,賠點醫藥費不用把事情弄大的。只是這兩小子,問爲什麼打人,就是不說。態度不對啊。
汗,他們說了有人信嗎?
不過現在不是讓我裝拽的時候,爲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還是厚着臉皮去給老鍾道歉的。看着那邊筆錄也做完了,我就上前說道:“老鍾師傅,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兩孩子不懂事,看看也沒怎麼傷。你們家不是開診所的嗎?這點問題兩天就能好了。要不我們多賠點醫療費吧。”
老鐘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你不也是個孩子嗎?他們兩那個不是二十好幾的了。這是小孩子打着玩的嗎?”
他還夠拽的了。我笑臉也賠了,謙也倒了,人家不給我臺階下啊。我還跟他客氣什麼啊。我就說道:“我是個孩子,我可是純陽命的孩子。惹我不高興了,我也能給你闖點禍來。”
老鍾正要開罵呢。問題是他沒有想過,男人是罵不過女人的。而且是在派出所裡。他敢罵我,他不敢打我啊。比吵架我還能輸給一個老頭?
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呢,我就大聲嚷道:“我怎麼我?我告訴你,那天讓我遇上你,我也扇你幾巴掌,踹上你幾腳。你以爲今天在警察面前我就不敢了。有本事你他暗媽把你做的那點事說明白了!你那是人做的嗎?你身上揹着多少條人命了?小心晚上睡覺小鬼反了啃光你骨頭。警察叔叔,我告訴你,他就是個大壞蛋!人人得而誅之。你說出來啊,說你怎麼殺人的啊?說你怎麼害人的啊?我告訴你,老鍾,你還想害死我呢?你可千萬別害死我啊。我死了,我就是被你煉了小鬼,我也是第一個就咬死你的。咬死了我再叫幾條野狗來分了吃了。我怎麼我?我怎麼我?你厲害啊,你有本事?你有本事你叫地球倒着轉吧。%……**……&#@!¥%……&
以上省略一萬字。
在我罵這些話的時候,警察叔叔試圖阻止過,但是他聲音沒我打。老鍾試圖反駁過,但是他氣得說不出話。我哥試圖阻止過,但是他看着老鍾那樣,還是算了。堂弟表弟依舊蹲在地上,仰着頭,看着我。一定在心裡想,這是我姐(表嫂)嗎?
我哥給老鍾塞了兩百的醫藥費,推着他先離開。終於他走了,我也不客氣地在辦公室裡的飲水機裡給自己倒了水,潤潤喉。才換了一個燦爛的微笑,對着那兩小警察道:“警察叔叔,他真的是壞人。”
既然人家都不打算告的,只是一起小打架,也只能這麼着了。
讓堂弟表弟簽字之後,領着人回家了。
因爲這麼出去,阿姨又要帶寶寶又要做家務,還要做飯喂孩子的。我們就讓她帶着孩子去了我爸媽那邊。所以晚餐我們四個也都去了我爸媽那邊吃。
看着兩個半大的小夥子,加上聽了今天我們的事情,我爸媽就開始教訓他們了。只是我們只說他們看路人不順眼,所以打人。可沒敢在爸媽面前說那些是事情。特別是我媽!
吃過飯,我就躺在沙發上翻着那些小報紙,廣告單。我爸媽這邊的小區是舊小區,管理上有些亂。很多小報廣告都能進來。一張我們本地的八卦小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剛看一下,就不管我爸還在訓着堂弟就嚷道:“零子,過來,重大事件啊!”
堂子正好有了個逃離我爸的機會,也不管還沒有吃飽,馬上蹦我身旁。我也坐了起來,指着那報紙給他看。
報紙上一個小角的新聞寫道。我們市一個下屬小鎮的一個偏遠小村裡要建一座軍事基地。
本來是秘密進行的吧。可是在工程奠基的時候,第一天就死了人。他們就請來了一羣和尚唸經什麼的。可是就在那儀式中,當場又死了一個和尚。
屍檢結果的心臟停止,猝死。沒有任何原因啊。這樣這軍事基地的事情就由附近小村的人說了出來。
而那小村,應該就是老家附近的一個村子。
因爲是在爸媽這裡,我們也不好商量什麼。那晚堂弟去了我家。我們剛回到家,堂弟就給二叔打了電話。二叔也說聽說了這件事。當時和尚死了,還有人來家裡請他去幫忙看看。但是他還他躺牀上呢,就讓他們找李叔去了。
那麼看來現在是李叔在處理這件事了。堂弟又給李叔打了電話。大意就是上次有業務,他可是叫上了李叔,還分了一萬五呢。這次問他需不需要幫忙啊。
問得好,那語氣尊敬長輩,進退有禮。可是怎麼就是個來搶錢的呢。
第二天,堂弟就跑業務去了,跟着李叔進了那深山裡。
中午剛過,堂弟就打電話來,讓我也過去一下,說是需要我的支援。琢磨着不是要我的血,就是要我幫忙站位子的。合作了這麼多次,我還是很快答應了。
寶寶正睡覺,我正好出門,開着車子沿着那村級土路往下,突然就有意岔路出現了水泥路面,還是超寬的。估計是特意做出來給坦克什麼的走的路。這種軍事基地,以前我們去過的,都是這樣。外面看還是深山老林,裡面那都是現代化高科技。
有着水泥路就不怕迷路了,一路往下,最後被攔在了水泥路盡頭的警示帶前。一個小兵還有禮貌地跟我說裡面是禁區,不能入內,請遠路回去。
這都還沒開始建設基地呢,就這麼嚴密了。站那水泥路看裡面,樹被倒了還好多。不知道他們這樣算不算是損壞國家林木呢。
一旁還停着好幾輛鉤機推土機軍用的越野車什麼的。
我正想命來意,就看到堂弟朝着我揮手,那小兵也只能讓我進去了。停好我的車子,看看四周。好在穿運動服來哦。那泥要是穿高跟鞋來,鞋都能直接陷下去了。
李叔拿着羅盤在那看方位,看到我來了只是朝我點點頭。
好幾個穿軍裝的男人都看向了我,卻不說話。
李叔突然喊道:“金子過來站這裡。”
喲,一來就接到熟悉的任務,我也不客氣地走了過去,邊說道:“我要算一份子錢啊?”
李叔白了我一眼,道:“咱有命活着回去再說吧。這次是個厲害的傢伙呢。”
堂弟也跟着我過去了。我小聲問堂弟:“估計是什麼?”
“殭屍。李叔說的。”堂弟也低聲說着話。
我也看看一旁的那幾個軍官,小聲問道:“他們也信這個?”
堂弟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李叔在五個位子上都點上了三炷香,插在地上的爛泥裡,在三支香上纏上紅線,拉長,讓我牽着從那五個位子上引出來的紅線的另一頭。剩下的就是等了,等香燒完。
這期間就聽到那些軍官跟李叔問起了我,李叔的介紹太給我面子了。我在他口中成了風水世家嫡脈傳人,還是天命所歸的師太。我聽得頓時腰桿都要挺直了。我要裝着點了,別讓人家看出來其實我什麼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