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將鄙視地看着老趙氣的發抖的身子,笑了笑說:“好,既然城隍爺同意了,那兵我可就帶走了。你放心,只是用他們去踏平一個小小的土地廟而已,用完就給你送回來。”城隍廟的兵將們苦着臉鬱悶了,帶我們去打土地廟,這不是難爲人嗎?一個個在心裡把陰將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陰將來到門外喊道:“全體集合,主將上來見我!”他喊了三遍也沒見主將上來見他,只看到一羣亂的不成樣的士兵。他生氣地叫道:“你們的範謝二位將軍呢?讓他們來見我,否則軍法從事!”士兵們一是不願意去打土地廟,二是真不知道他倆去了哪裡。在陰將和陰兵的催促下,他們無奈地找了起來。最後在茅房找到了兩位將軍,不過他倆卻是同時吃壞了肚子,正在蹲坑呢。陰將氣的罵了半天他倆無奈才弓着腰出來了,剛走了沒幾步路就捂着肚子又跑了回去。不過看他倆那樣子也不像是裝的,這一進去就是半天沒出來。陰將氣的罵了半天,最後憤怒地喊道:“你們倆在裡面拉吧,最好是拉死你們!”範謝二位將軍相視神秘地一笑,小聲地說道:“讓他去打土地廟吧,看看誰先死!”
城隍爺“病”了,範謝二位將軍“吃壞了肚子”,陰將只好帶着這些個士兵踏上了征程,那些個沒有受傷的陰兵在後面壓着陣。雖然陰將一路之上覺得士氣高昂,但再看城隍廟的士兵就不是一樣了。他們懶散地走着,不斷地打着哈欠,時不時地有人跑到路邊去方便,理由也是跟兩位將軍一樣,由於城隍廟上下所有人都是吃了一樣的菜,全都吃壞了肚子了。從城隍廟到土地廟不到三里路,只見歷史上最壯觀的景像出現了,在長達數裡的道路兩旁均勻地蹲着方便的士兵,而且是一蹲就是半天不起來。他們任憑陰兵們如何打罵,就是死“拉”不起。陰將明知道他們是假裝,可是也沒有任何辦法,只好不再管他們了,而他們一看隊伍過去了,提起褲子就跑了回去。從城隍廟帶出來二百多人,到現在能跟上的不到一百人了。陰將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孃的,這平州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啊,怎麼處處都透着彆扭啊!土地廟欺負人,連本系統的城隍廟也敢這麼明着敷衍上差,這可真是奇了怪了。”離土地廟不到一里地了,就在他剛纔一愣神的功夫又跑了一些城隍廟的士兵。陰將也不指望他們能夠打仗了,只希望沒有跑的這幾十個人給自己壯壯膽子了。
此時他深深地懊悔到,自己真不該主動申請調到這一片來,以前只覺得劉星那幫傢伙天天在土地廟吃香的喝辣的眼饞了,索性誣告了他一下把他調到別處了。本來自己想來這裡享受一下呢,沒想到第一天土地廟和城隍廟就買自己的帳。劉星他們到土地廟來爲什麼就那麼受歡迎呢,難道我的人緣不好?不應該啊!就算是人緣不好,我是地府裡來的上差,他們怎麼着也得給我個面子吧。這土地廟倒好,不但不給面子而且還直接動了殺心,唉!打又打不過人家,人家還軟硬不吃,我得找個臺階下才行啊!
陰將懷着複雜的心情帶着所謂的大軍一步一挨地來到了土地廟前,鬼兵們見他又回來了,而且還帶着一幫烏合之衆,看起來好像是城隍廟的人馬。鬼兵們迅速集結迎了上來,一個個抽刀挺槍的準備接仗。陰將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土地廟竟然能讓他丟這麼大的臉,更可氣的是他連土地公的面都沒見着,光跟這些個小雜役打交道了。劉儒笑咪咪地迎了上來,對着陰將就喊道:“喲,怎麼着?你不服是不是,不服咱們就再打一回!這次老子可不會手下留情了!”陰將氣的直翻白眼,而城隍廟的那幾十口子沒有跑的士兵則是捂着嘴大笑着。陰將說:“我跟你說不着話,叫你們土地爺出來見我!”劉儒說:“我們土地爺很忙,沒空見你這樣的下等人。就是我來接待你也不算平級,我還是有點吃虧。”鬼兵們哈哈大笑起來,陰將罵道:“放你媽的屁,你們一個小小的土地廟屁大點地位,還擺什麼譜啊!我看你們接待個城隍山神的就不錯了,正路的神仙誰稀得上你們這個破廟裡來啊!”劉儒冷冷地說:“小子!你站穩了聽着,我說出來別嚇死你!就咱這個破廟雖然地位不高,但龍王爺,龍太子經常來咱這裡做客,各路散仙自然就不用說了,並且咱廟裡還剛剛出了兩位龍王爺,你說跟他們比,你算個屁呀!”陰將聽了自然是不敢相信,他這個級別的小將領根本就沒權知道這些高層的事,再說這些事也就剛剛發生了不久,就是小道消息他也沒有聽說呀!所以他是一百個不信,他以爲對面的這小子在胡說八道。
城隍廟的這些士兵自然是知道這些事情,可他們誰也不告訴他,就一個勁地抱着兵器傻笑着。陰將拿刀一指喊道:“你他孃的少在這裡瞎扯,就你們廟還出兩位龍王爺!我呸!你以爲你們土地廟是靈霄寶殿呀!說好聽了你們是土地廟,說的不好聽了你們就是一羣地老鼠。”鬼兵們聽他這樣放肆就急了,他們一涌而上把他圍上了,處於包圍圈裡的城隍廟士兵們賠着笑臉說道:“不好意思,你們不小心把我們給圍上了,讓一讓放我們出去吧!”鬼兵們當然不會爲難城隍廟的弟兄,就閃了閃身子放他們出去了。陰將和七八個陰兵見城隍廟的士兵竟然臨陣脫逃,氣的一陣子亂叫。劉儒上前來拿刀指着陰將鄙視地說道:“媽的,老子給你臉你別不要臉!今天你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舉刀就要砍。”“住手!”呂陽“湊巧”過來了,劉儒收刀回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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