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承認,我就說誰呢!”張無憂根本懶得看那男人。
“你他嗎再說一遍試試!”
“你他嗎是狗,你他嗎是狗,還是一條瘋狗!咋麼樣,我說了,怎麼樣?”張無憂朗聲罵道。
“你他嗎找死!”那男人說着,一把衝過來,揪着張無憂衣服就想打,對於農村人,他根本一點都不怕,因爲在他的心裡,他的身份更加的光鮮。
可是就在他的手剛剛抓住張無憂衣服的時候,猴子和玄光剛好走到張無憂的身後,兩人同時森森的看着那男人,嚇得他不由一陣哆嗦。
“人多欺負人少是咋滴?”男人聲勢有點弱了。
“我們就是要人多欺負你人少!怎麼樣?”張無憂鄙夷的看着男人。
“你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男人心中明白,農村人一般都怕事,所以想要擡出自己的身份來壓他們。
“你是誰管我鳥事?我們今天就是要欺負你了,怎麼滴吧?”張無憂一副痞子模樣,而那名之前叫囂的很是囂張的女子見此哪裡還敢說話。
“你行,哼,我好人不跟痞子鬥!”男人明顯服軟了,而且也不再去管張無憂如何挑釁他。
“切,你不跟我鬥,我還要跟你鬥呢,說吧,你剛纔把我的衣服弄皺了,賠多少錢!”張無憂好整以暇的看着那男人。
“什麼?就你這件破衣服還要賠錢?”男人終於知道了張無憂的目的。
“怎麼?不想賠啊?不想賠也得賠,我告訴你,就你這種垃圾,說自己是城裡人,那是在打城裡人的臉!”張無憂鄙夷的看了那男人一眼。
“好,你行,有本事別走!”男人說着就要撥打電話。
“給誰打電話呢?”齊佳怡看着那男人,極爲討厭。
“哼,現在知道怕了吧?我告訴你們,江城公安廳的大隊長知道是誰嗎?我一會就讓你們見識見識!”男人滿心以爲張無憂他們只是本地的鄉巴佬,所以纔敢一直這麼猖狂,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這一次結結實實的碰上了一個大釘子。
“丁馗是吧?”齊佳怡揉了揉額頭,“你別打了,因爲你打了也沒用。”
“哎呦,不錯哦,居然都知道丁馗,可是你知道又能如何?丁馗跟我可是親兄弟!”那男人依然還在猖狂。
“丁馗是吧?”齊佳怡說着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即刻接通,而對面則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佳怡啊,怎麼這個時候還有空給你鍾叔打電話啊!”
“瞧鍾叔你說的,人家這不是想你了嗎!”齊佳怡嘻嘻笑着說道。
“你想我?哈哈,你纔不會想我呢,你就算想誰了,也肯定只是會想哪個小兔崽子!”鍾叔也是大笑着說道,“說吧,你個丫頭片子是不是又闖什麼禍了?”
“鍾叔,難道我只有在闖禍的時候才能給你打電話嗎?”齊佳怡不樂意了。
“好好好,你說吧,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啊?”
“嗯,鍾叔真聰明,我這邊遇到了一點小小的問題,不知道鍾叔能不能幫我擼個人?”齊佳怡輕聲道。
“說吧,誰?”鍾叔也是大氣,根本不墨跡。
“聽說你手下面有個叫丁馗的?鍾叔能不能把他給擼掉?”
“丁馗啊,是,是有這麼一號人,怎麼,這小子惹到你了?”鍾叔依然淡定,因爲這個丁馗職位不是太高,說他是大隊長,還能唬住別人,對他來說,那也就是隨手拈來的事。
“嗯,鍾叔你把他擼掉就對了!”齊佳怡有點撒嬌的意思,而由此可見,想必這鐘叔對她還是比較疼愛的。
“好,我馬上打電話,立即就擼掉他!”鍾叔爽朗的答應道。
“嗯,那佳怡就不打擾鍾叔休息了!”齊佳怡說着,啪的就把電話掛掉了。
那男人愣愣的聽完齊佳怡打電話,在他看來,齊佳怡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所以他還要給他那個兄弟丁馗打電話。
“這丫頭!”鍾叔在電話的另一頭,雙眼不由一瞪,他沒想到齊佳怡說掛就掛,但是誰讓他就是喜歡這丫頭呢,所以這丫頭交代的事,他還得辦。
“你真乾脆!”張無憂對着齊佳怡比了比大拇指,而後向着亭臺方向走了幾步,來到那還在因驚嚇而哭泣的孩子旁邊。
“小傢伙,別哭了,沒事了!”
“嗚嗚……,叔叔,衣服我賠不起!可不可以不賠啊?”小孩不停的抽噎着。
“不用賠了!”張無憂對着孩子笑了笑。
“武子,武子……”張無憂話語剛落,遠處就傳來了一個女子急切呼喚的聲音。
“冰姐!”武子聞言,立即起身朝着亭臺外面跑去。
而此時一名穿着樸素,面容卻又透露着一股子貴氣的女子着急忙慌的從那邊走來。
“武子,你沒事吧?”冰姐一把抱着武子的同時,還不停的查看着他的身體,生怕哪裡磕着碰着了。
“冰姐,我沒事!是他救了我!”武子伸手指了指張無憂。
而張無憂只是對着他們笑了笑。
“啊,李冰!”齊佳怡一眼就看到了正摟着武子的李冰。
“他就是李冰?”張無憂低聲詢問齊佳怡。
“是啊,她就是李冰,我跟她怎麼說也是見過一次的,怎麼可能會認錯呢!”
齊佳怡說着,就朝着李冰走了過去。
“你們是……”李冰並不認識張無憂和齊佳怡。
“李冰,你好,我是東方風行的現任董事張無憂!”張無憂禮貌的伸手。
“哦,張無憂張先生是吧?最近風聲正勁啊!”李冰也是伸手握了握。
“李冰,還認識我嗎?半年前,你剛剛拍攝完《天上的星星》這部劇時,我曾來這裡見過你一面,我叫齊佳怡!”
“哦,齊佳怡是吧?我記得你。”李冰心中有印象,因爲當時的女孩子好像就數這齊佳怡漂亮,當時險些蓋了她的風頭,所以她的印象還是比較深的。
“不知道你們這次來是爲了……”李冰不解。
但是李冰的話還沒有說完,之前那甚爲囂張男人的手機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那股子動靜,使得在場的人都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