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無憂呼出一口氣。
而周圍的在其音落的剎那,瞬間空曠了許多,那些本來還想留下看熱鬧的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二”
音落,風起!
猴子快如閃電,身形穿梭在酒吧的各個空間之內,在張無憂還沒有喊出三的時候,遲鴻儒帶來的所有小弟盡數被他摸了一遍。
只是他的這個摸的力度可能不太小而已。
“三”
張無憂聲音沒有停下。
噗通通!
幾十號小弟同時倒地,那場景竟還有一種震撼的既視感,彷彿他們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人一般。
教官喊一聲跨立,所以的人立即就得雙手背後,目視前方,兩腿與肩平寬……,有點扯遠了。
“四”
張無憂瞪着猴子,那沉悶的聲音彷彿是一道道鐵鐘捶打着猴子的小心臟。
“哦哦,還要丟出去!”猴子彷彿明白了過來。
而後身形翻飛,一腳一個,穩穩的被踢出了酒吧的大門,那準頭,若是讓猴子去當足球教練,恐怕一羣十一二的小孩子都能被他訓練成世界冠軍。
遲鴻儒驚愕的看着這一幕,他沒有想到猴子的實力竟然這麼強勁,與他有着同樣想法的人,還有遲正陽。
此時的遲正陽,驚駭更大於遲鴻儒,因爲遲鴻儒或許只知道猴子的實力很強,但是具體強到了什麼程度,他並不知曉。
而遲正陽呢,當初他修煉這功法的時候,那傳授之人就說過,不去商都,天下無敵。
可是此時,猴子的實力明顯強過了自己太多。
念孤春見所有人都被一腳踢飛了出去,哪裡會去管這些人是否骨折,或者有無生命危險,撒開腳步就走到了泣惜芙的身旁。
“嫂子,別怕,我哥是爲了激發你的潛能,纔沒有出手救你,你別介意啊!”
“念妹妹,我,我不是你嫂子吧?”泣惜芙剛剛從驚懼之中恢復一點,呼吸都有點不暢,所以說話也就顯得不是那麼的順溜。
“將來會是的!”念孤春沒所謂的說着。
念孤春攙扶着泣惜芙,而張無憂看了眼猴子,卻是毫不猶豫的喊出了“五”。
猴子不解的撓了撓頭,這酒吧之內,所有的小弟都被丟出來了啊,怎麼張無憂的數字還在往上加呢?
“六!”
張無憂見猴子不動,聲音不由提高了一些分貝。
扭頭掃了一眼酒吧,此時場內,除了自己這邊五個人,再加上宋天書之外,還在站着的只有遲鴻儒和遲正陽了。
原來是他們倆,猴子冷意降落。
而遲正陽那一直低垂的腦袋此時也終於擡了起來,只見他滿臉的死黑之氣,眼球都整個的變黑了。
“早知道你不是人了,還躲躲藏藏的掩飾什麼!”張無憂一眼就看出那遲正陽的靈魂早已賣給了鬼靈。
“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是敢壞我好事,今天就讓你們淪爲我的奴隸!”遲正陽雙眼之中爆射出一條黑線,直奔張無憂的靈魂而去。
這玩意,張無憂認識,是黑白無常在凡間勾人魂魄的法術,沒想到遲正陽也會。
可是這黑線若是對付一般人,興許還有效果,但是對於張無憂,這黑線就算變成線團融入到他的靈魂之中,恐怕都不可能有多大的影響。
“猴子!殺了他!”張無憂指着遲正陽,沒有要留手的意思。
猴子聞言,飛身撲上,金箍棒在半途就被擎在了手中,那撕裂了空間的棍影直擊遲正陽腦袋。
遲正陽漆黑的眼眸看着猴子,看不出丁點的變化,不過口中倒是吐出人言。
“原來是齊天大聖!怪不得這般厲害,真是踏破鐵屑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終於找到一個上得了檯面的人物,這下子,我可立了大功!”
遲正陽仿若已經癲狂,任由猴子的棍棒砸在腦袋之上,四濺出一片烏黑的血花。
張無憂臉色變幻,他已經在儘量少可能的去動手了,而且就算是動手,見過他真正出手的人也大多已經死去,沒想到今天猴子的行蹤還是暴露了。
“主人,好像有點不對!”猴子也是發現了遲正陽的異狀。
“是我想的太樂觀了,沒想到地府也有人插手這件事!”張無憂臉色抑鬱,不過扭頭看向遲鴻儒,冰冷的寒芒直逼他的心臟。
給猴子一個眼神,讓猴子自己去意味。
猴子閃身來到遲鴻儒的面前,沒有理會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的他,伸手一記掌刀砍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掌刀之內,一道暗勁立即竄入遲鴻儒的腦海之中,而後肆意的絞毀着他的大腦。
張無憂看着猴子,“十個數字,你還打算讓我喊完嗎?你這是在考驗我識不識數嗎?”
猴子頓時會意,飛起一腳,直接踢在了遲鴻儒的兩腿之間,一聲慘嚎響起,接着便被扔出了軒軒酒吧的大門之外。
張無憂走到宋天書面前,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被宋天書盡數獲知了,所以宋天書必須控制在自己的手掌心中。
“先生,好像現在的世界已經不怎麼太平了!不知道我能否抱住你這顆大樹乘乘涼?”宋天書也是識趣,與其被迫,不如主動。
“宋老闆習練的功夫可是這跆拳道?”
“先生慧眼,小可習練之術與韋天和的第一保鏢同爲一家,不過他的實力猶在我之下!”宋天書對於那傳的沸沸揚揚的韋天和之事也是有所耳聞,而他說的那第一保鏢,自然便是鐵永福。
張無憂復又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宋天書,那肥胖的身軀居然能夠將跆拳道修煉到這般高明的境界,的確不得不說他很厲害。
所以對於宋天書的自得,他倒並沒有感覺不可。
“我看宋老闆以後可能也就當不了這軒軒酒吧的老闆了,不知道你來做我清飲獨酌的老闆如何?”
“清飲獨酌?沒想到先生還有這般雅情,今天這遲正陽既然敢來,自然是龐家和韋家的人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將我趕出這鄴城,左右都是走投無路,既然先生願意收留,小可豈還有拒絕之理。”
說着,宋天書直接俯首拜下。
“從此以後,小可爲先生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