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憂拉着高明來到了另一個賭桌前。
這個賭桌上賭的是搖骰子,這個直接買大買小就可以了,相當來說,不需要看太多的牌面,只需要看荷官篩盅裡的三個骰子就好了。
“大!”
“我也押大!”
“這踏馬都開了三把大了,我不信邪,這把肯定開小!”
此起彼伏的押注聲傳進了張無憂和高明的耳中。
而在賭桌的旁邊,還有一個人,論起長相,竟然和高明難辨彼此,不用想,這個一定就是高明的雙胞胎兄弟了。
只見高明胞弟在荷官搖骰子的時候,手中的籌碼還沒有下,只不過他的耳朵卻是直愣愣的動個不停,像極了兔子正在豎起耳朵聽周圍是否安全的樣子。
“買定離手!”
荷官高聲喊道,而隨着他聲音的落下,篩盅也是蓋到了桌面之上。
只不過在他的篩盅徹底的落下之前,高明胞弟手中的籌碼豁然間打着轉的落在了三個六點的押注點上。
“開,三個六,豹子!”
荷官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子,不過卻是有着一顆愛玩的童心,所以在開牌的時候,都是搖頭晃腦的樣子。
高明胞弟見狀,不由咧嘴笑了笑,接過荷官遞來的籌碼。
而此時剛好有一名兔女郎端着兩杯啤酒經過。
其直接從上面取下一杯,而後將幾個籌碼直接丟進了兔女郎的胸脯之內。
“呼!”
高明胞弟吹出了一個響亮的口哨,看着那兔女郎,眼神顯得格外的猥瑣。
張無憂看着他,苦笑着搖了搖頭,“高覺這小子還是色心不改啊!”
“張先生見諒,我這弟弟也就這麼一點嗜好,等我回頭敲打敲打他!”高明連忙跟張無憂請罪道。
“無妨無妨!”張無憂連連擺手,“男人嗎,誰還能不風流一點,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過你也得告訴高覺,別有一天真的栽到了女人的身上,那他的這個仙位,我可就另找他人了!”
“張先生教訓的是!”高明微微躬身,而後這才從高覺的身後將他從賭桌旁邊拉開了。
“哥!啊,玉……”高覺看到張無憂,不由極爲興奮。
“這位是張先生!”高明一掌拍在高覺的肩膀上,把張先生三個字說的特別重。
高覺聞言,神色稍頓,而後豁然開朗,“張先生好!”
“嗯,你也好,不過你在我的賭場裡,還敢動用你的耳朵,你是想要贏垮我啊?”張無憂有些開玩笑的嗔怒道。
“哪敢,哪敢!”高覺連連告饒,訕訕笑道,“我就是小試牛刀,看看我這耳朵現在恢復幾層功力了!”
“那你現在恢復了幾成了?”
“哎,早着呢,耳朵現在還只能聽清千米之內的聲音!”高覺有些哀嘆,但是他也沒有辦法,這種東西修煉回來太難了。
“嗯,以後你跟着我,我想你恢復起來應該會快上不少!”張無憂沉思道,而後接着走向別的賭桌。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在一個一個的卻找,而是直接將高明和高覺派了出去。
不多會,便有四個人跟隨在他們兩人的身後走來。
張無憂一看,頓時樂了,呵,這不是四大天王嗎,增長天王,持國天王,多聞天王和廣目天王。
沒想到他們幾個人居然還走到了一起。
四個人見到張無憂的瞬間,頓時神情一震,就要上前拜見,不過張無憂卻是沒有等他們上前就示意高明和高覺兩人將他們帶上樓去。
張無憂在找齊了六個人之後,而後才朝着他們的首領走去。
他們的首領是一位女子,此時正專心的蹲坐在一張賭桌之前,靜靜的看着荷官發出來的牌呢。
她這一桌玩的比較高級一些。
總共是七張牌,荷官會亮出五張明牌,而每個玩家的手中都有兩張暗牌,最終在比對的時候,只看誰任意抽出的五張牌大,誰就贏。
在這中間,所有的人都可以任意的加註。
而這女子此時已經將自己的籌碼全部都押了上去,用行話來說就是ALL IN。
當張無憂走到她身旁的時候,只見那女子竟然連頭都未回就對着張無憂說道,“別慌,等我玩會再上去!”
“多大的人了,你還想着玩遊戲!”張無憂叱喝一聲,從他剛剛來到女子的旁邊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女子竟然就是后土娘娘,位列四御。
四御之人誰不是活了無數歲月的老油條,沒想到這后土娘娘竟然還迷上了這種賭博的遊戲。
“我很大嗎?”后土娘娘陡的轉過頭來看着張無憂,眼神微有不善之意。
張無憂見狀,不由尷尬的笑了笑,“呵呵,我說他呢,你小子這麼大年紀了,還賭博,真是不務正業!”
張無憂說着,指了指后土娘娘旁邊的一個小夥子,而後一腳踢在了他的身上,那小夥子遭受了無妄之災,不由有些惱火。
可是豁的,張無憂直接將五六萬的籌碼扔進了他的口袋裡。
那小夥子見狀,雙眼瞬間由怒轉喜,“先生說的對呢,我是有些不務正業了,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小夥子說着,就要離開,可是他還未走了幾步的距離,便又折返了回來。
“這個,這個,先生,你要不再踢我兩下?”小夥子使勁的搓着手,滿臉希冀的看着張無憂。
張無憂聞言,不由愕然,這小夥子是可造之材啊,知道在這個時候來敲詐自己是最合適的。
“讓你不務正業!”張無憂直接丟給了他幾個籌碼,不過這一次爲了防止他再回來,張無憂直接一腳就將他踢到了兌換籌碼的地方。
“這小子挺聰明的哈,呵呵!”張無憂扭頭看向后土娘娘,而後指了指那小夥子,滿臉的尷尬之色。
“嗯,是挺聰明的,不過張先生你說,我要是把這個賭莊給贏下來了,你舍不捨得給我啊?”后土娘娘說着,陡的朝着張無憂逼近了兩步。
感受着后土娘娘的鼻息,她的鼻子已經快要靠到自己的鼻子之上了,張無憂不由後退了幾步。
“你想要這賭莊的話,還需要賭嗎?我送你不就完了!”張無憂顯得很是大方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