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憂看着虛日鼠的離開,二十八星宿的下落終於有了,看來世間的一切還是脫不開因果的關係。
若不是自己好心的幫了霓裳,恐怕也就不會遇到虛日鼠。
其實虛日鼠在張無憂的面前,有一句話是沒有說的。
那就是他之所以逗留在霓裳的家中,完全是因爲他在冥冥之中的感受到,自己想要見到玉帝,霓裳就是一個捷徑。
張無憂轉身走到霓裳媽媽的身旁,一掌朝着她的後背拂去。
這世間,還有什麼東西會比靈氣治療疾病更快的呢。
張無憂親自給她洗精伐髓,祛除了體內多年來的淤積毒素。
而霓裳在一旁,看着張無憂的模樣,也是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
“小丫頭,你也想學仙術啊?”張無憂給霓裳媽媽治療完畢,伸手撫了撫霓裳的頭髮。
雖然亂糟糟的,但是張無憂宛若未覺。
“嗯嗯嗯!”霓裳重重的點着自己的腦袋,像個撥浪鼓似得。
“等我學會了,我就可以天天幫我媽媽看病了,而且我再也不會讓別人跟我一樣,成爲沒有爸爸的孩子了!”
張無憂聞言,臉色不由一滯。
“好,你帶着你媽媽跟我走,我找人教你好不?”
張無憂笑呵呵的看着霓裳,這丫頭,人小但是責任心卻不小。
沒想到他一直最爲記掛的還是她的爸爸。
不過說來也對,這小丫頭對於她的爸爸畢竟都已經沒了什麼印象,想必也是最爲渴望父愛。
三人冒着漆黑的夜色,朝着三十三重天走去。
至於什麼細軟物件?霓裳媽媽看了幾遍自己的家,都沒有發現有什麼東西值得帶走的。
這個蝸居了十多年的房子,沒想到今天就要離開了,說不留戀,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出於對張無憂的絕對相信,也爲了霓裳能夠有一個好的成長環境,她選擇了離開這裡。
只是讓人意外的是,霓裳媽媽此時竟然是自己走的,而不是需要他人攙扶或者抱着。
這一點,不止霓裳高興了許多,就連霓裳媽媽臉色此時也是紅潤了,她沒有想到自己還有能夠起身走路的日子。
這一切自然就要歸功於霓裳這個丫頭的身上了。
想到這裡,霓裳媽媽不由得摸了摸丫頭的頭髮,那亂糟糟的頭髮,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梳理過了。
但是霓裳丫頭卻看起來依然那麼的好看。
本是看起來一家三口溫馨的樣子,可是愉悅的日子總是不會長久。
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張無憂選擇了遠離風光動漫城的那條路。
但是卻不想竟然遇到了一件極其糟心的事。
這雖然是大晚上的,但是由於動漫城的盡情燃燒,其火光照亮了南郊近三分之一的區域。
這不,張無憂三人剛剛上了進城的石子路,遠遠的就看到一戶人家的大門被人踹開了。
三五個彪形大漢從裡面拖出了一名少年,這少年約摸有個十五六歲的樣子。
而其父母雖盡力的與那些大漢撕扯着,叫喊着,可是根本於事無補,換來的不過就是更加犀利的拳腳罷了。
“爸!媽!救我!”
少年哭喊着,歇斯底里的掙扎着,可是他那瘦弱的身板,在幾個大漢的面前,簡直就是蚍蜉撼樹!
“踏馬的,叫喚什麼,這是給你一場大機緣呢,以後你可就飛黃騰達了!你應該感謝我們兄弟的,此時居然還敢反抗!”
一個壯漢,滿目狠光的看着少年,伸手就是一巴掌。
少年直接被打的葷素不知,兩眼冒起了金星,再不能言語。
而其父母見狀,更是拼命的朝着大漢抓去。
一個大漢的臉上被撓出了一道血絲,那看着男子和婦女的神色不由猙獰了許多。
“瑪德,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是不?你想死我就成全你!”大漢說着,就要朝着兩人的腦袋砸去。
這一下,若是落在了實處,兩位父母恐怕不死也得變成植物人。
遠處,張無憂看着這一幕,他不知道這些人非要抓走少年是爲了什麼。
但是就在他要出手的時候,霓裳卻是拉了拉他的手。
“叔叔,叔叔,救救這小哥哥吧!”霓裳嘟着小嘴,兩隻手抓着張無憂的手,握出了一把汗。
張無憂低頭看着霓裳,他從她的眼中竟然看到了憫人之心。
“小丫頭,放心好了,那小哥哥不會有事的!”張無憂衝着霓裳做了個OK的手勢。
而後也不見他擡頭,隨手就是一道光華奔襲出去。
那壯漢即將砸到少年父母太陽穴上的拳頭瞬間消失。
是的,就是消失了。
只不過他的手臂竟然還在那裡杵着,在那一瞬間,他的手臂和手掌彷彿處於兩個不同的空間之中。
其實不然。
雖然起初壯漢毫無所覺,但是片刻之後,那痛徹心扉的痛苦,瞬間便將他的大腦襲擊崩潰。
而前面的的父母本以爲自己去日無多,可是就在他們閉眼求死的時候,卻不想那拳頭久久沒有落下。
而且緊接着他們的臉上便被濺起了一團溫熱。
細聞之下,竟然還有些淡淡的腥氣。
“霓裳,閉上眼,接下來的事情,少兒不宜!”張無憂衝着霓裳命令道。
“叔叔,人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呢!人家已經可以自己賺錢了,不算小孩子了!”
霓裳伸手搖了搖手中的一沓錢,這些錢可都是從張無憂手裡賺取的,只是張無憂的錢在無人注意的時候已經丟進了戒指之中。
還別說,上次搶劫龐家的那些戒指,此時還真的有那麼點用處。
張無憂看着霓裳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心中不由想笑。
“好,你是大人!”
三人朝着壯漢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幾個壯漢此時也是看向了他們。
只是,那一個手腕處被齊腰砍斷的壯漢,此時已經不知道是因爲失血過多,還是疼痛過劇,此時竟然已經隱隱的有些迷亂了。
“你是何人?竟然膽敢阻礙韋家辦事!”
一個壯漢直接衝着張無憂吼道,他率先將韋家搬出來,可見他已經有些膽寒了。
對於張無憂的手段,他已經有些怯意了。
“你們是九爺的人?”張無憂有些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