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還將機車首尾處的軌道破壞了一大段,徹底截斷了貨物車廂的前後去路。
不過這更加證明了胡雪蓉的判斷,那就是對方是爲了這幾車廂的特殊貨物而來的,所以他們決不會將其摧毀。
炮聲結束後,機甲堡壘上的上百架“司法特多管速射器”,開始向幾列貨物車廂進行壓制性射擊!
無數“彩色軌跡彈”在空中畫出絢麗的光芒,如密集的網線將車廂前後左右完全罩住。
其中有一些“大角度拋射器”,更是將火彈投擲到車廂的另一面,完全堵死了所有人員的出口通道。
毫無疑問,對方是想憑藉強大的火力,徹底壓制住他們的反擊,並將所有武裝押送人員,全部堵死在車廂裡。
此時二人已經從車廂頂端的通道開口,鑽進了位於車廂內部的金屬集裝箱裡。
劇烈的彈丸撞擊聲,將厚厚的車廂裝甲敲擊的叮噹作響,比城裡過年的鞭炮聲還要密集劇烈。
不過車廂雖然遭受如此猛烈的掃射,卻依舊紋絲不動,彷彿龐然巨獸在受到小動物的抓撓,絲毫不以爲意。
集裝箱內部的空間相當狹窄,雖然從外面看來,它們的體態相當龐大高聳,但是特殊的多層隔離裝甲,以及複雜的防衛武器系統,已經把它塞的滿滿的。
給乘坐人員留下來的空間,也就相當於普通列車車廂的過道大小,實在出乎胡雪蓉的想象。
靈禪子進入集裝箱後,隨手搬開壁板上的一個摺疊椅坐了上去,然後從上方拉下一個筒狀的折射觀察鏡,放到眼前仔細觀望起來。
“立即開始阻斷防禦,正西二十七度,一千五百丈又三百尺,平行發射‘鑽地豎井雷’”
當他看到那三座蟲式機甲堡壘,又開始向車廂緩慢接近時,立即果斷的命令道。
車廂裡的操作人員並不多,加起來不過三十幾個,不過每個人都負責好幾處器械的操作,所以在全力運作時,比遇到颱風的海船船員還要忙碌。
胡雪蓉自從進入這裡後,就緊貼在靈禪子的身旁,用心地觀察着整個裝甲車廂的運作方式。
這並不是說她想與他形影不離、親暱無間,而是因爲對方那隻扣住她左手的魔爪,一直就沒有鬆開過。
雖然當着這麼多人,她也想矜持一下,掙扎着擺脫這種窘迫境地,但是當他眼也不瞄她一下,並說了一句“給我老實點,女奴新娘”以後。
她就開始羞惱地下定決心,從這時開始,她將一刻不停地緊貼着他,讓他知道什麼是“過分”的後果,和無聲的反抗!
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車廂裡熱火朝天的忙碌景象給吸引了!
隨着靈禪子的一聲令下,十幾個人迅速竄上竄下,將數百個壓力傳動把手開開合合,不過十幾息時間,就完成了發射準備工作。
緊接着,數十道冒着黑煙的火球,從三節展開摺疊裝甲的車廂頂端彈射出去,迅速飛至三座機甲堡壘的前方,然後凌空爆炸出無數細小的圓錐狀鑽頭。
鑽頭尖端全部帶有螺旋葉片,向下直接插入地面,利用爆炸的衝擊力和自身慣性,在周圍一大片區域的地面上,鑽出數千個細深的孔洞。
機甲堡壘裡的指揮人員,從未見過這種武器,不過眼見火球凌空爆炸,卻未對堡壘產生絲毫傷害,便以爲對方沒有什麼重武器。
只能徒勞地使用這種針對步兵的空爆彈而已,於是機甲堡壘毫不停留,繼續向被困的車廂進發,去收穫垂手可得的戰利品。
然而當機甲堡壘完全進入這片孔洞區域的時候,那些孔洞深處的鑽頭,在失去旋轉的動力後,卻相繼發生了爆炸,將原本直徑寸許的細洞,變成了丈長的豎直深坑。
於是機甲堡壘那千條機械自走足,立時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巨大的前進慣性,更是將許多自走足硬生生折斷壓彎,整個堡壘那龐大的身軀也隨之停止了移動。
見此情景,車廂裡立時響起一片歡呼聲,衆人的士氣也隨之高漲起來,爲能夠如此輕易制服這些陸地戰神而驚喜不已。
“嗯!不錯,不錯,這個小東西還有點兒作用,不過用於對付聖甲騎士,似乎沒什麼用處啊!——呃!妳貼的這麼近幹什麼?不知道這裡很悶熱嗎?”
靈禪子看到眼前的戰果後,若有所思的自語道,不過很快他就被緊貼上來的胡雪蓉給嚇了一跳。
只見對方不僅將整個身體壓在他的半邊身軀上,而且還湊過腦袋,將他的大頭擠向一邊,奪取了觀察鏡的觀望位置。
如此一來,他的臉頰就等於同她那粉白臉蛋緊貼在一起,同時也將身體的柔軟部位,毫無保留的送進了他的懷抱。
這種驚人的刺激,來的實在太突然,雖然他過去也曾經挑逗過許許多多美女,但是卻從未肌膚相親到這種程度。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過去多麼純潔道德,而是因爲修習高階術法,需要保持身體純潔的緣故。
然而現在的他,已經躍過了那個特殊的修行階段,女色對於他來說已經可以隨意享受。
所以在沒有這種心理壓力的前提下,這個有着女奴新娘契約束縛的絕色性格美女,在如此狹窄火熱的空間裡,與他如此親密無間的接觸!
這無疑等於引爆了一個乾爽了很久很久的火藥桶!
於是他在說出那句責備的話語同時,卻展開手臂將對方摟的更加緊密無間。
胡雪蓉一邊輕咬櫻脣,一邊努力集中精神向外面看着。
她自然能感受到,自己已經完全被靈禪子抱入了懷裡,她也同樣被那火熱跳動的胸膛震動的血脈迸漲,幾近窒息!
不過她知道這是早晚要經歷的事情,以前她只是想着如何儘量躲避,或者拖延這種情況的發生。
但是當她經歷了剛纔的呵斥以後,她便忽然明白過來,自己是多麼的被動,以至於因爲這種鴕鳥想法,而真正變成了一個搖尾乞憐的精神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