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金虎禪的輪迴之棍失效了?還是他在蓄意欺騙我?”
“可是看他剛纔的樣子,並不象是裝出來的,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就這樣被他變成一隻青蛙或者蚯蚓什麼的嗎?”
想到蚯蚓的噁心樣子,她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下意識晃手討饒起來。
“靈禪子,請……請等一下,我不要變成噁心的青蛙或者爬行動物,如果可以的話,我情願變成一隻‘天使貓’——”
靈禪子聞言有些摸不到頭腦,稍後才明白過來,便借勢露出陰森森的笑容。
“如妳所願,我不會把妳變成一隻青蛙,但也不會是什麼天使貓,而是一隻——全身長滿癩痢的蟾蜍——哈哈哈!……”
他一邊瘋狂地笑着,一邊雙手揮動,猛地指向了她。
胡雪蓉聞言不由全身冰冷,原本性格中的那些反抗精神,不知爲何一點兒也沒有發生作用,只能用雙手捂住驚恐的臉龐,並且高聲尖叫起來!
於是她的尖叫聲,開始持續震動車窗上的玻璃,直到一隻手指不斷加重捅來的力道,她才聲嘶力竭的住口禁聲。
睜眼看去,卻是金美美在對她怪異的笑着,並且打着不明意義的手勢。
“美美,妳爲什麼用這種奇怪的眼光看着我,難道……難道我真的變成蟾蜍了嗎?”
她越問越感到驚恐,目光一點兒也不敢向自己的身體上瞄一下,生怕看到的是一片噁心的癩痢。
“呃!雪蓉姐姐,剛纔妳真的嚇了我一跳,我不知道妳爲什麼如此驚聲尖叫,但是實際上——剛纔什麼也沒有發生,不信妳自己看看。”
金美美勉強擠出尷尬的笑容對她安慰道。
胡雪蓉聞言慢慢落下眼光,驚喜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四肢,都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再用手摸摸臉,也是一切正常。
萬分疑惑下,她扭頭向靈禪子看去,卻發現他正在兩眼發直的看着自己的雙手,不停的叨咕着什麼。
“真是奇怪了,那個讓人變成蟾蜍的巫術,是怎麼施展來的?我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了?”
“還有——我怎麼不記得自己學過術法呢?莫非……莫非是我剛纔睡糊塗了?或者做了一個被人襲擊的噩夢?”
就這樣,他不停的反覆喃喃自語,就像着了魔般不能理解自己的舉動。
胡雪蓉見狀忽然明白了原因,她忍不住露出魔鬼般愉悅的微笑,然後握緊雙拳捏出咯咯響聲,再慢慢靠近靈禪子。
輕聲說道:“老天終於開眼了,既然你變不出什麼花樣來,那就讓我來變變吧!其實我也會一招變身術法,那就是‘腳踹打滾懶驢’!”
話音未了,她已飛起一腳,將他倒踢下車,遠遠的滾了出去。
“妳……妳要幹什麼?妳可是我的女奴新娘——哎喲!……妳不能這樣對待主人——哎喲!”
胡雪蓉根本不給他質疑的機會,連番飛腿老拳下去,頃刻間就把他打成了一個豬頭。
“你現在還敢倒打一耙,你不要忘了,你其實才是我的男奴新郎,我故意與你玩一個角色互換的sm遊戲,你到好,竟然以爲自己真的是主人了。”
“現在我就打醒你,讓你知道一下誰纔是真正的主人,誰纔是真正的奴隸——”
“如果你真以爲自己有做主人的實力,不妨站起來打倒我,否則就認清自己的那兩下子,乖乖聽我的話做事!”
靈禪子被她如此一說,臉上不由露出疑惑的表情,他晃了晃昏沉沉的腦袋,灰頭土臉的坐在地上思考了片刻。
發現自己自始至終,也沒有想起任何防身反擊的技能,看起來自己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能弱者。
“這麼說——我……我真的是妳的男奴新郎嗎?可是我怎麼想不起來,以前我們發生過什麼關係?”
“還有,我的記憶裡爲什麼會有妳偷襲我頭部的景象?”
胡雪蓉聞言心裡徹底踏實下來,於是她氣定神閒的說道:“笨蛋,那是因爲我們正在玩sm遊戲,我當時正在用道具棍,對你施行女王蜂式的鞭撻,你還一直爽的叫個不停呢!”
“不過你當時可能是磕藥磕太多了,所以昏迷了過去,連累我這個主人,還得揹着你到處求醫問藥,這才把你的小命從死神手裡奪回來。”
“至於你想不起來過去的事情,這也是沒有辦法,誰讓你平時不注意身體,磕藥的時候總是覺得不夠勁,服用比正常高几倍的劑量。”
“醫生說這是一種腦細胞被殺死的症狀,以後能不能恢復,就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靈禪子沉默的坐在地上思考了半響,總覺得她的話語中有許多問題,但是此時他的腦袋深處一直隱隱作痛,嚴重影響了他的思考能力。
“不管怎麼說,還是先承認了這層關係,免得再吃眼前虧。”
“唉!自己怎麼可能是別人的男奴新郎呢?這其中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想到這裡他掙扎着站起身來,禮貌地向胡雪蓉躬身施禮。
“美麗的女士,實在對不起,剛纔我對妳所做的恐嚇,可能是在下仍然保存着遊戲時候的記憶所致,所以這頓痛打我也是理當承受的!”
“不過由於記憶出了問題,我現在還不能確定彼此的真實關係,所以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希望我們能夠平等相處。”
“等到我恢復了記憶,我們再重續前緣如何?——對了,我好像記得自己叫金虎禪,是從英雄郡的巨工堡出來,去雅革郡求學的!”
“至於具體的一些事情,我還沒有想起來,不過也許過段時間後,我就可能恢復了。”
胡雪蓉聽到後面那句話時,心中不由一驚,她暗恨老天沒有把對方的記憶全部抹煞,導致她現在十分的被動尷尬。
考慮到以後可能遇到的變故,她不得不繼續謊話連篇道:“呀!那可太好了,這麼說你並沒有全部失憶掉,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其實我剛纔之所以反應的那麼激烈,並不是怨恨你什麼,而是怕你在神智混亂的情況下,做出違反血誓術法的約定,遭到慘不忍睹的殺身之禍——”
胡雪蓉開始想方設法地圓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