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先不要急着動這些鋼環,我想它們必定是被機關控制的,你還是在其他地方找找看,反正我現在也沒有危險。”
金虎禪聞言忍不住拍了一下腦袋,暗道自己究竟怎麼了,竟然慌亂到如此昏聵的地步,看來女人真是讓男人愚蠢的特效藥啊!
冷靜下來後,他很快就發現了開關的所在,但是當他再次看向胡雪蓉時,卻發現她此時的坐姿是那樣的****誘人,簡直就是象在等男人去侵犯她一樣。
這時候躺椅之下,忽然又彈出一個帶滑動槽的馬鞍狀小椅,見狀他試着跨步坐了上去,發現只要雙腿稍一用力,小椅就會向前滑動。
幾乎同時,扣住胡雪蓉雙腳的木板也跟着向上提起,進而帶動她的雙腿高高擡起!
於是他的腹部,立刻就與她的臀部撞擊在一起,完成了一次桃花探幽的銷魂舉動。
此時兩人要是再不明白這躺椅的特殊功能,就真該找塊豆腐一頭撞死了。
金虎禪醒覺過來後,立即象觸電一般跳離了小椅,口中則結結巴巴,半天也沒解釋出一點兒象樣的理由。
“呸!呸!呸!好你個金虎禪,原來是個這樣下流的胚子,竟然搞來這樣****的東西來羞辱我,你……你真是個大混蛋——嗚嗚!……”
胡雪蓉的反應先是一紅到底,接着便羞憤的罵起了這個冒牌表哥,最後忍不住失聲痛哭。
不過那仍然****誘人的姿態,反而在她的梨花帶雨中,顯得更加別具意味,進而深深挑撥着面前男人的本能神經。
金虎禪見狀雖然同樣焦急,但是仍被她的模樣攪的有些失魂落魄。
好半響他纔在她的哭罵聲中清醒過來,連忙去打開鋼環的開關,卻不知爲什麼竟然失靈了。
胡雪蓉獨自哭了一會兒,發現他仍然蹲身在那裡擺弄個不停,卻不見絲毫成效,便以爲他是在故意調戲她。
不過這時她也從最初的羞憤中冷靜下來,接着就想到了自己身爲女奴新娘的事實。
“自己還真投入目前這個表妹的角色呢!竟然忘了原來的金虎禪,就是這樣一個下流卑鄙的大淫賊!”
“如果這次沒有發生失憶的事情,想必自己早晚要坐在這上面,任由那靈禪子侮辱侵犯吧!——”
“咦!這個金虎禪到底在幹什麼?難道他又恢復了靈禪子的意識,所以要趁機羞辱我一番——”
想到這點,她連忙叫起他,發現並未發生自己擔心的事情後,這才放下心來。
“表哥你先不要惶急,剛纔我只是因爲一時羞憤才錯怪你的。你現在已經失憶了,以前的事情即使真有其事,我也不該再去翻舊賬。”
“我想這個機關可能與前面那個小椅有關吧!剛纔你坐上來時,已經改變了它的位置,現在你不妨將它推回原處,然後再看看鋼環的開關是否好使。”
金虎禪點了點道:“先不說這個躺椅的功能多麼不堪入目,就其構造本身,卻稱得上鬼斧神工。”
“它的構造之精密,對人心理把握之微妙確實當世罕見,可見造椅之人絕對是個設計天才!”
“我與表妹的想法不謀而合,待我重新坐在上面,將一切歸爲原位試試——”
說罷他又一次坐在小椅上,卻盯着近在咫尺的豐臀有些鼓目凸睛。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一把推開,金美美和愛法妮雅急匆匆就闖了進來,口中還在大呼小叫!
“金虎禪哥哥,快點兒接着講影蟲的事情,我們都等不……不及……及了!——”
兩人說到最後,才驚覺屋內的“親密”情景,於是話語的最後三個字便被拉長得變了聲調。
“大哥,你在跟雪蓉姐姐做什麼?爲什麼要扣住她的手腳,還要將小腹貼的那樣近?”
愛法妮雅首先呆呆的問道。
金美美在大宅院時,着實看過許多被稱之爲“嘿咻嘿咻技能”的真實肉搏戰,所以她立刻解釋起來。
“愛法妮雅姐姐,他們兩個正在練習一種很高深的技能,名叫嘿咻嘿咻功。”
“不過按道理,他們應該脫光光的,可能我們來到不巧,他們還沒來得及脫呢!”
愛法妮雅聞言大感興趣,一步跳到兩個身體石化的人面前,誠懇的問道:“這個技能好特別呦!不知大哥能不能親自教給我試試,我也想嘿咻嘿咻一下呢!”
金美美見狀上前繼續補充解釋道:“我看只要金虎禪哥哥同意,就沒有問題,我曾經見過三個女人與一個男人嘿咻嘿咻!”
“也見過一個女人與三個男人嘿咻嘿咻,不過我不太喜歡這種技能,所以妳就在這裡跟他們學習吧!”
“我先出去看看,等練習完了,不要忘記招呼我,繼續聽金虎禪哥哥講解影蟲的事情。”
說完她轉身就要離開,忽然又扭頭說道:“對了,差點兒忘記告訴妳了,愛法妮雅姐姐,要記住脫衣服呀!一定要脫光光才能學習這個技能。”
愛法妮雅聞言卻有點兒難爲情,雖然她失憶的很徹底,但是並沒有把女人的本能忘記!
於是她在猶豫片刻後,遲疑的問道:“大哥,我可不可以不脫衣服欣賞一下,人家有點兒難爲情呢!”
“對了,大哥,你還是先給我講講嘿咻嘿咻的功效吧!想來它一定威力巨大吧?”
直到這時,那兩人才恢復過來,於是一聲尖叫過後,金虎禪猛的跳了起來,很誇張地躲到了牀後。
“對……對不起,大哥不要怨我,我不知道我的要求影響了你們的練習,請你們繼續好了——”
愛法妮雅被他們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慌亂的道歉了一聲,轉身逃也似的衝出了房間。
“喂!愛法妮雅,我們沒什麼的,妳誤會了——”
金虎禪有些省悟過來,連忙朝着她的背影喊道。
胡雪蓉雖然覺得很尷尬,但是並未在意剛纔的情況,此刻反而對金虎禪的話語有些懊惱!
“你這麼說話誰相信啊!我們名義上可是夫妻呢!即使有點兒什麼,也很正常吧?真是莫名其妙的男人——”
金虎禪被她點醒過來,不禁拍了一下腦袋,轉過身來又坐到了小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