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關於東胡人的所有情報,馬上,送到本公子這裡!”
在離開咸陽的同時,空氣裡,也隨之響起了贏長生的聲音。
馬車上,贏長生正在翻閱着,這些日子,從那些個商隊裡面,派遣去的情報人員,蒐集到的,關於草原上的情報。
只見到,此刻他的手上,已經擁有了一張,詳細的草原地圖。
可以說,當下如果再有了這麼一張地圖,再有了指南針這樣的神器,可以用來,辨別方向的話。
那麼,此時的大秦,可以輕輕鬆鬆的,出兵草原之上。
然後,去攻打東胡人。
再也不用擔心,到了草原上會有什麼迷路的事情發生。
有了地圖,還有指南針之後。
就是贏長生想迷路了。
也都不可能了。
聽到了贏長生的吩咐,負責對草原上情報的沈煉,不敢怠慢。
這些日子,他手下的錦衣衛,蒐集到了無數的情報。
要知道,沈煉手下的人馬,可都是錦衣衛的人。
錦衣衛這麼大名鼎鼎的情報組織,哪怕是草原上,那些個連算數都有些個費勁的牧民們,所能夠對付的?
雖然東胡王對於自己那邊的情報,還算保密。
所以,贏長生並沒有,探出來什麼重要的信息。
但是, 相比於在大戰之前,嚴格的防守情報東胡人而已。
匈奴人那邊。
情報工作,就顯得落後了許多。
這倒也正常。
冒頓眼下,並不急於出兵。
所以,他並不需要,對大秦的情報組織,有什麼防備。
或者說,這個草原上的天之驕子。
此刻,還沒有意識蛭,大秦的情報組織,能夠在戰場之上,爆發出來多麼大的威力。
要知道,冒頓雖然牛逼。
雖然,他是匈奴人的一代雄主。
但是,說實在的。
匈奴人,着實是太落後了。
他們,比原始人都沒強多少。
他們不只是武器裝備落後。
人文方面,更加落後於大秦。
所以,冒頓根本沒有機會, 去讀到什麼兵法書籍。
無法學習治國打仗。
他所做出來的一切。
都是憑藉着自己的經驗來辦事的。
可想而知。
這樣的經驗裡面,自然 ,沒有關於情報戰的東西。
所以,當下,草原之上,冒頓在匈奴所做的一切,都被大秦派出去的錦衣衛,給調查了個一清二楚。
只見到當下,贏長生正手拿着一份文件,然後,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冷笑。
“這個冒頓,還真不死心啊!”
“王爺,您這是?”
王翦有些詫異的,看向贏長生。
此番。
政哥雖然,同意了讓贏長生率領着大秦的無敵軍團,去攻打東胡人。
但是奈何。
政哥還是有些兒行重裡父擔憂的心結在其中。
所以,他還是讓王翦,陪同贏長生一塊去攻打匈奴。
此刻,王翦就在贏長生身側。
聽到了王翦的詢問。
贏長生呵呵一笑,然後,解釋了起來。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嘛,很簡單!”
“就是,匈奴人,如今又蠢蠢欲動了!”
“匈奴人?”
王翦眉梢一揚,此時的時間,已經進入到秦始皇三十七年,那一場對匈奴人的戰爭,也已經是去年的事了。
只見到,王翦發出了一聲冷笑。
“這些個匈奴人,真是找死,老夫去年,纔剛剛的將他們殺敗。殺的他們片甲不留,這才幾天的功夫?他們竟然又跳出來找死了!”
“是啊!”
聞言,贏長生微微頷首,不禁點頭說道。
“可不是嘛,不過,他們並非是要與東胡人一塊,來我大秦這邊送死!”
“哦?”
聞言,王翦一臉的懵逼。
他心道。
這匈奴人,不打算入寇我大秦。
那 他們又是打的什麼主意呢?
正當王翦疑惑之時,贏長生卻是向王翦,解釋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只聽見他說。
“其實嘛,這個冒頓,想的很簡單,他心裡清楚,我大秦的強大,心裡明白,此番他們匈奴,不是我大秦的對手,所以,他生出了一個辦法,就是攛掇着東胡人,來入寇我大秦!”
“在他眼裡,我大秦的強大,絕對不是東胡人所能夠對付的,在他看來,東胡人此戰必敗,而冒頓的想法嘛,就是趁着,東胡人戰敗之際,然後,接收東胡人的地盤,接收東胡人的人口,從而恢復匈奴人的實力……”
“原來如此……”
王翦聞言,頓時眉頭一鎖。
隨即,正色說道。
“這個冒頓,不簡單啊!”
“此人將來,必定成爲我大秦的心腹之患!”
“那是!”
贏長生點點頭。
隨即,他發出了一聲冷笑。
“正因爲如此,我們應該將他給扼殺在萌芽階段!”
“此番,戰勝了東胡人之後,我大秦要揮師北上,橫掃草原上!”
“十九公子英明!”
王翦聞言,頓時送上一記馬屁。
而與此同時,草原上的東胡王。
則並沒有意識到。
危險,正在逐漸的降臨。
此刻的草原上。
一隊隊東胡人的騎兵。
正在匯聚。
形成一支,龐大的騎兵軍團。
無數的馬兒,行走在草原之上。
上面載着穿着包袍子,趕着羊羣的東胡騎兵。
而這些東胡人的騎兵,再行走這時,他們也不忘記,時不時的從懷裡,掏出來酒壺,然後,往嘴裡面灌上幾口,摻了許多水的地瓜燒。
地瓜燒摻水這種事。
當然不是贏長生幹出來的。
他沒那麼黑心。
可是,出外面賣酒的烏氏倮,那可就是個正兒八經的奸商了。
大秦對於奸商的懲罰,是極爲嚴格的。
烏氏倮不能夠在大秦這邊,耍什麼小心眼。
但是,他卻敢,在這些草原上的遊牧人面前,耍這個小心眼。
所以,烏氏倮販到草原上的酒水,其中至少,摻了一半的水!
當然,即便如此。
也不妨礙,草原上的牧民們,對此的喜愛。
眼下,行軍之時。
手上還有着些酒的東胡士兵。
都是忍不住,不時拿出酒壺來,往嘴裡面, 灌上幾口的摻水地瓜燒。
而當他們正在喝酒之時。
位於東胡王身旁,則正響徹着一聲又一聲的詢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