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消失,關燈的那一刻,秦明月好像感覺重新回到了那個地下空間。
這種黑暗的氣氛,讓他一下子想起了在地下,準備偷摸田甜時的窘樣。
現在牀上就兩大美女,一左一右。
雖然她們都不是普通人,但她們的美也絕對是世間無雙的。
兩個女孩雖然都很瘦弱,但睡兩人的牀,此時躺着三人,倒還真是需要擠一擠了。
三人都是緊挨着,左邊是白素雅,右邊是女道士,二女的身體都僅僅靠在秦明月身上。
兩遍躺着的都是大美女,但秦明月此時的感受卻是完全不同。
白素雅身體冰涼,挨着她的那一邊,身體很清爽。
女道士剛用了陽符不久,她的身體卻是火熱,秦明月感覺靠着她的那一邊身體很溫暖。
架在冰與火的中間,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這感覺,還真酸爽。
本來挺睏倦的,可躺下後,身體得到了休息,大腦卻還沒恢復平靜。
想到這一晚發生的事,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一直到現在,女道士竟然上了自己的牀!
這還真……真想不到啊。
一方面是想不到,一方面秦明月感覺這又是理所當然。
想到女道士被捆住了手腳,想到她之前哭的像個小女孩的模樣,秦明月又不由得嚥了下口水。
想不到堂堂女道士,殺伐決斷之人,會有那麼柔弱的一面。
秦明月倒想欺負她一下,看看她哭泣、柔弱、無依無靠的樣子。
想到她之前欺負小女鬼,秦明月這個想法一想出來,就立刻感覺還不錯。
這個可惡的女道士,是該好好調教她一下。
她不是怕被欺負嗎?那就欺負她一下,並告訴她,什麼是善,什麼是惡。讓她明是非,懂情理,這也算幫她了吧。
如果要常規手段,仔細跟她講道理,恐怕講一輩子她都不會聽的。
可秦明月現在有了一個強大的殺手鐗,因爲他知道女道士怕什麼。
她怕被欺負呀!
嗯,那就欺負欺負她,看她以後還欺負不欺負白素雅了。
這也算爲白素雅報仇。
而且,秦明月想到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老瞎子可是說,他就要死了,只剩下一天可活。
而這一晚,秦明月也已經判斷出自己的死亡機率有多高。
所以,在找不到寒地璞玉,在找不到聚善陣的情況下,秦明月真的很難能活過這一天!
到了現在,對於死秦明月反倒不怎麼害怕。
可他死後,白素雅怎麼辦?
白素雅可還是重傷着呢。
他若是死了,白素雅沒人照顧,女道士到時候再喊打喊殺,誰能管得了?!
所以在自己死之前,一定要勸服女道士,一定要讓她對鬼產生改觀,哪怕只答應不傷白素雅。
這是很重要的!
打定主意,說做就做!
可是怎麼欺負好呢……秦明月想着。
如果趁着現在黑燈瞎火,伸手不見的時候,去偷摸她……
那麼欺負的手段確實做到了,可那簡直就是耍流氓嘛。
不行不行,欺負她不是重點,重點是讓她害怕,並且告訴她,什麼是對的。
想起女道士那火辣的身材,想起她那高高聳立的胸脯,秦明月還真想上去摸一把,體驗一下這很辣的冰美女身材怎麼樣。
開了燈,秦明月又重新坐起,看了一眼旁邊的白素雅,又看了一眼女道士。
怎麼感覺那麼心虛呢?
就好像當着自己女朋友的面,去調戲女朋友的閨蜜……
咳咳,女道士可不是白素雅的閨蜜,相反是要殺掉白素雅的人。
嗯,這是幫她。秦明月又在心中告訴自己。
看了看女道士的肩頭,就從這開始吧。
女道士受傷不輕,雖然肩頭處已經止血,但看上去還是很慘。
先幫她處理一下傷口吧。
雖然之前秦明月就想過,但那時他不好意思,畢竟男女授受不親,肩膀那的傷口,就要脫衣服嘍。
可現在,知道女道士怕什麼了,本着調教一下的想法,又可以幫她治傷,秦明月也就不在乎了。
脫衣服還是不太好,秦明月翻身下地,找了一把剪刀,然後很小心的,沿着女道士的肩膀,把她肩膀以上的衣服一點點地剪了下來。
隨着剪刀一寸寸地前進,女道士領口下白嫩的皮膚,與皮膚上的血污顯得很有衝擊力。
女道士穿的外衣是一件道袍,裡面還有一件白色的布衫,再往裡竟然是……肚兜?
這貨從山上下來的吧?
秦明月雖然還沒檢查過女人的身體構造,但也知道長大的女孩都是要戴罩罩的呀。
可是她卻沒有,宛如一個古典美女一般,竟然帶着一個紅色的肚兜。
秦明月真是哭笑不得了,單憑這紅色,還繡着鴛鴦的肚兜,這還哪像那個出手很辣,殺鬼不留情的女道士啊!
村姑?嗯。
一瞬間,女道士再次在秦明月的心中給重新定位了。
那件小肚兜很漂亮,在剪衣服的時候秦明月捨不得,直接在領口處解開了肚兜的繩子,然後一拽,直接把貼身的肚兜給拽了出來。
這個舉動雖然是不經意的,但做完後秦明月還是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媽的!美人就在眼前,伸手可及!
若不是顧着心中的道德,肚兜都拿出來了,秦明月早就伸手去蹂躪她那鼓鼓的胸脯了。
好人還真是難做啊!如果這要是個壞人,壞的無下限的話,直接伸手剝光了她,那該多好?
如果做壞人,想必是很自由的。可那樣做的話,就失去了道德。
人和野獸的區別,就是人有道德,有底線。
所以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秦明月難免會去想一想,卻能夠被自己的理智剋制住,只想,不做。
紅色繡着鴛鴦的肚兜被仍到了一旁,肩膀處的道袍也已經剪好,完全露出了女道士柔嫩的香肩,白嫩的脖頸,以及稍稍顯露出輪廓的雙峰……
只是那雙肩的血污,仍舊是慘不忍睹。
秦明月看了也是暗暗心疼,剛剛生起的一點邪火,也全都消了。
打了盆溫水,秦明月浸溼了毛巾,又擰乾毛巾,輕輕地擦拭着女道士肩頭的血污。
肩膀上的血污一點點被擦拭乾淨,臉盆中的清水卻變成了血水。
雙肩都擦完後,女道士的肩膀終於恢復了白嫩。
不過留在雙肩上的傷口,看着還是那麼觸目驚心。
秦明月記得家中還有點瀋陽紅藥,連忙翻找出,給女道士塗在肩膀的傷口上。
治療這種傷口,一般都會選擇雲南白藥,而秦明月選擇瀋陽紅藥,是因爲這藥性不那麼猛烈,不會像傷口撒鹽那麼疼痛。
雖然秦明月用心,又仔細的上藥,可熟睡中的女道士還是皺緊了眉頭,嘴角也顯露出痛苦來。
上藥哪有不痛的。秦明月心中暗暗嘆了口氣,手中更加小心起來。
可即便是這樣,女道士還是醒了!
“你、你幹什麼?!”
女道士醒來,就發現自己竟然被綁着!頓時,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