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果樹?這個能行嗎?我就沒有聽說,什麼地方的綠化的樹用果樹。”王波白了一眼李忠信,十分無語地說道。
王波覺得,李忠信這絕對是信口胡咧咧,啥時候綠化的樹用果樹這種東西了呢?
這個事情呢!他認爲有些扯蛋,綠化方面用果樹,和天方夜譚差不多,到時候果子不都得讓人菜光了啊!
“三舅啊!我覺得您的記憶力有毛病,咱們江城一中身後的那個湖叫什麼?叫做杏林湖公園,緊挨着杏林湖公園的那條路,就是杏林湖東邊的那條路,叫什麼?那叫做杏林路。杏林路上種的是什麼樹?那都是杏樹。”李忠信咄咄逼人地一連說出來了三個反問,直接把王波說的話給否決掉了。
李忠信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可以說是有理有據,如果說其他的地方,王波可能會不服氣,但是,他說江城那邊的杏林湖和杏林路,這個王波是無法否決掉的。
因爲這些地方,可以說是江城的人盡人皆知,後世江城的杏花節什麼的,就是因爲這條路而得名的。
杏林湖,杏林路?王波聽完李忠信說的話以後,感覺到有些鬱悶,他無非就是那麼一說,這下好了,被李忠信撅得嘎巴嘎巴的。
李忠信一說,他就想起來了,江城這邊的杏林湖和杏林路都是種植的都是杏樹,這個事情他一下子真就沒有想起來。
“王波,忠信說的沒錯,咱們江城一中那邊從杏林湖開始一直到站前路,不,應該說是到昇平路那邊,全都是杏樹的,一到開春的時候,那景色是相當不錯的。”洪斌並沒有看到王波臉上那種羞憤之色,看着圖紙自顧地說着,手指也是指向了李忠信所說的公園那裡。
“忠信啊!你說這邊要搞一個公園,還要搞這樣一大片的植被,這些植被都從什麼地方搞啊?”洪斌正色地問了起來。
李忠信看了看那邊漲紅着臉的王波,又看了看一臉認真的洪斌,他微笑着說道:“公園呢!自然需要很多的樹木,這些樹木呢!就不以果樹爲主了,這些樹呢!從我們後續動遷的地方和山上搞,無非就是移植問題,這個事情很簡單。
其他的綠化的植物和植被呢!植物方面,我們可以搞一些這個時代的新生植物,很多大型城市都已經有了這樣的先例,我們只要按照他們的那種植物來搞就可以。
植被呢!也就是草地,我想,咱們公司恐怕要在南方那邊搞一個專門的草坪培育基地,專門做草坪的培養的,到時候不但我們公司會用到不少的草坪,國家其他地方也是需要很多的草坪。
就好比說我們國家的足球場和國家一些大型的國營廠礦,他們都會需要這些東西。”
我艹。王波氣得差點沒有爆粗口,這尼瑪是一種什麼情況?!!!
說着公園和綠化,李忠信居然又要搞一個專門做草坪培養的,這尼瑪心也是太強大了啊!
“忠信啊!咱們說搞建設,說綠化,你咋還又要搞什麼草坪的培育基地了呢?”王波眼睛瞪得渾圓,沒好氣地看向了李忠信。
王波覺得,李忠信這貨實在是太坑了,說說話的功夫呢!就能夠整出來一個項目。
在他心中,李忠信什麼都不錯,做事情什麼都十分有條理,可是,就是這個說着說着就要搞一個項目的事情,實在是讓他感覺到鬱悶。
“怎麼?三舅,咱們做這樣一個事情不好嗎?
搞培育草坪技術啥的人,我們可以把他們送到國外學習先進的技術和管理,等學習完成之後,他們回到國內,開始做這個事情。
這個技術呢!日本方面最爲成熟,到時候我讓日本那邊的人聯繫一下,到時候直接過去學習就可以了。
這些人回到國內之後,公司隨便派出一個肯幹有能力的中層幹部,再派出去一個負責財務的人員,就沒有我們去管的事情了。”李忠信很是疑惑地問了起來,他對於王波的這個反應,怎麼感覺都感覺到有那麼一些古怪。
做培養草坪這個事情,李忠信在很多年前就有過這樣的一個想法,只不過呢!當時是沒有錢來搞這個事情,現在時機成熟了,今後單單忠信公司所需要的這些東西,基本上就能夠滿足這個草坪培育基地的開銷費用,那爲什麼不做。
忠信公司這邊的人把草坪培育技術學好以後,可以在國內進行開班培訓想要學習這個方面的人,做出來好的草坪也可以進行出口,也可以直接在國內銷售。
這個事情呢!對於國家層面和忠信公司的利益層面來講,那都是相當好的一件事情。
國家層面呢!今後伴隨着中國經濟不斷地發展,中國對於草坪的需要量會逐年增加,中國在九十年代的時候,國營的大企業和政府部門採購草坪,大部分都是從日本那邊進口,花費了無數的外匯資金,如果忠信公司把草坪技術拿下來,並開始搞這個草坪的製作,那麼,今後國家在從國外購買草坪這塊,就能夠節省下來相當大的一筆外匯。
忠信公司層面呢!這種草坪在國外購買的話,價格要比在國內購買貴上兩倍還要多,忠信公司搞出來的草坪,賣給國家的話,只買外國草坪的二分之一,那也是有賺的。
像這樣的一個搞草坪研發生產的部門,無非就是從忠信公司這邊派出去一個管理的和一個財務人員,其他的都不需要忠信公司做什麼,忠信公司只是負責前面出一部分資金而已,這樣的事情絕對是一種好事,何樂而不爲呢!
“你說的真的很簡單啊!隨便派出一個肯幹的中層管理人員,再派出去一個財務人員,那就完事了?你說得真是輕巧,那有那麼簡單。”王波的嘴巴撅得老高,露出來一副鄙視李忠信的神情。
對於李忠信上嘴皮子一搭下嘴皮子的話,王波十分無語,要是那麼簡單的話,誰都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