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心中極爲清楚他幹什麼去了,可是,別人不清楚啊!玩石油期貨和外匯這些勞心累體的事情,一般人是想不明白的。
特別是中國這個時候還沒有這些東西,哪怕是李忠信說出來,王波他們也是不懂,更是不會相信的。
在王波他們的眼中,他也就是在東京那邊佈置佈置任務,然後領着晴子在東京那邊的各個景點遊玩,也就是伊拉克入侵科威特的時候稍微地有那麼一點忙的,其餘的事情,都是下面人去操辦的,幾乎沒有李忠信什麼事情。
在王波心中已經形成了這樣的一個事實,李忠信無非就是做一些決策而已,就好像忠信公司現在的這情形,李忠信一張嘴,他們這些人跑斷腿。
李忠信很明顯的在東京那邊呆白了,呆胖了,是出去玩去了。
“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有那個心,多給我們休息休息的時間,你看看我和你洪斌大哥,簡直是累成狗。你看看你,出去一趟,呆的白白胖胖的回來了,有你這麼辦事的嗎?”王波撇着大嘴巴,十分不滿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王波對於李忠信說的話呢!雖然十分滿意,但是,卻是忍不住地發了一些牢騷。
他們在外面跑跑顛顛的,可是,李忠信這小子卻是跑東京那邊去遊山玩水去了。
如果不是他和封板山聊天,他還真以爲李忠信這小子是出去辦什麼事情去了。
通過旁敲側聽,王波有一種感覺,合轍李忠信這小子是跑那邊找小姑娘玩去了,他怎麼想都覺得抱屈。
封半山對於李忠信所做的這些事情呢!也是一知半解,或者說是基本上不懂,更是說不明白,他只是知道,李忠信和小村惠香那邊搞什麼石油的生意,看起來搞的不錯,而且,李忠信還有很多時間哄着晴子四下裡遊玩。
都這麼一種情況了,他要不噴一噴李忠信,他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至於李忠信弄回來那些錢的事情,王波在這個時候自動忽略掉了。
“三舅,您要是覺得累,那您就給自己放放假,這個很正常吧!您是忠信公司的總經理,想要休息,什麼時候都可以休息的,休息的事情,還不是您說了算。”李忠信陪笑着對王波說完之後,轉頭對洪斌繼續說道:“中國有句老話,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一個良好的身體最重要,你們最近是挺辛苦的,洪斌大哥,要不然您看看,啥時候跟我三舅一起放個長假,出去玩一些日子?”
李忠信能夠看出來,王波和洪斌兩個人最近一段時間的確是辛苦了,要不然的話,兩個人絕對不會黑瘦下來一圈。
要知道,現在王波和洪斌出去吃喝花銷都是忠信公司花錢,吃住方面沒有任何問題,出現這樣的一種情況,那隻能說明他們最近一段時間事情多,把他們累到了。
“你這個臭小子,說的比唱的都好聽,給我們弄出來那麼多的事情,我們忙都忙不過來呢?要不是這是回來需要簽署文件,需要我們簽字,我們現在還都在外面奔波呢!我們怎麼休息?我們怎麼放假?”王波很是鬱悶地翻了一眼李忠信,十分不悅地說了起來。
王波覺得,這李忠信上嘴皮子一搭下嘴皮子,說得比什麼都輕鬆,可是,真的到了十幾操作的時候,卻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個樣子。
現在整個公司從上到下,都忙得要命,可以這樣說,人員嚴重不足,他和洪斌要是在這個時候休息了,那忠信公司甚至有很多部門會直接癱瘓掉。
“信哥兒,我們也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是,現在忠信公司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們哪怕是想休息,也是無能爲力啊!”洪斌顯得有些落寞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洪斌在海南島那邊忙,到上海那邊也忙,各個地方四處跑,可以這樣說,腿都快跑斷了,別說是休息的事情,就是早上晚起來一會兒的時間都沒有,各種電話,各種事情,可以說是就沒有什麼事情不用他操心的。
忠信公司現在搞的太大了,而且各種各樣的產業也是太多了,無論什麼事情,都需要他和王波兩個人來管,忙都忙不過來,休息簡直就是一種奢望。
這也就是回江城這邊簽字簽署文件的時候,有了那麼一點點的空閒時間,要不然的話,真就像王波說的一樣,他們都要忙飛了。
“都現在這個時候了,您們兩位還有什麼放不開手的事情嗎?大事小情的,直接安排下面的人去做就完了,就好像是我上次和您們兩位說的一樣,你們要學會想我一樣,做個甩手的大掌櫃的,別什麼事情都跟着參合,下面年輕人有很多,給他們一些發揮的餘地不好嗎?”李忠信笑呵呵地對洪斌和王波說了起來,在這個事情上,李忠信真就是這麼想的,現在所有的框架都已經是搭建起來了,事情安排下去,該誰做什麼,讓誰做什麼就好了。
忠信公司和其他的公司不同,忠信公司有忠信公司的體制,也有着忠信公司的規章制度,一切按照這個東西來做就可以,誰那裡出現了問題,那就問責誰,這個多簡單。
各個廠子或者是各個公司以及商場都有着專門的負責人,也就說,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分工十分明確了,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直接找什麼地方,哪裡用他們兩個人事事操心,這王波和洪斌兩個人就是操心的命。
在整個忠信公司當中,要說最清閒最會享受的人就是林霞了。
林霞那邊組建起來了大型的財務團隊,甚至在忠信公司的扶植下開始了會計師事務所,專門負責各個地方的會計審覈。
這個會計師事務所呢!不光負責忠信公司的賬目,還爲一些這個時候新成立起來的私營企業做賬目,和黑省的一些審計部門合作,負責一些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