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啥時候搞金融,玩實業的人在一起研究起來了眼緣和第六感來了。
傑米諾甚至懷疑,他現在是不是在做夢,看到的都是幻覺。
對於眼緣那種事情,傑米諾還是比較相信的,因爲他有一種感覺,李忠信說的並非無的放矢,他真的有那麼一種感覺,那就是李忠信是真心對他好,很多東西都帶着他一起玩。
如果沒有李忠信的話,他現在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絕對不會有現在的這種地位。
不光是李忠信,就是三井雅子和小村惠香,她們兩個女人給他的感官也十分好,跟男女之間的感情沒有任何的關係,就是那麼一種看上去很親近的感覺,他是法國人,而李忠信是中國人,三井雅子和小村惠香則是日本人。
他們之間如果真的沒有什麼眼緣或者是第六感的話,怎麼就能夠那麼好?
傑米諾之前還記得,三井雅子和小村惠香坐在那邊,巴姆洛夫斯基快九十度的鞠躬,三井雅子連看都沒有看巴姆洛夫斯基一眼,那邊的約瑪奧利拉帶着翻譯走過去的時候,三井雅子依舊和身邊的女兒談笑風聲,根本就沒有主動和約瑪奧利拉打招呼的想法。
卡梅隆和那些個美國導演和商人都很牛逼吧!主動過去問好,也被三井雅子不鹹不淡地打發走了,可是,他過去以後,三井雅子的眼神和表情就出現了變化,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人一般,如果不是有眼緣,有合作,那還能是什麼?
普通人的五感包括眼(視覺)、耳(聽覺)、鼻(嗅覺)、舌(味覺)、肌膚(觸覺),這是普通人的五感,而人能夠感覺到什麼磁場變化了,感覺到磁場反應了,能夠感應到對面的人的情緒等等事情了,這個東西呢!一般被人稱之爲第六感。
對於第六感的這種東西,傑米諾之前並不怎麼相信,他認爲這個東西是很扯蛋的一種東西。
但是,李忠信和戴維特在那裡討論問題以後,他卻發現,他居然有些相信這種叫做第六感的東西了。
在這裡呢!他更感嘆李忠信的博學,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李忠信在說出來第六感之後,又說出來了第七感和第八感。
李忠信提出來的第七感,佛教叫末那識,第八感叫做宇宙意識、集體意識(佛教叫阿賴耶識,包含萬事萬物誕生以來所有業力、緣法),或者是人類還有未知的第九感!
李忠信對戴維特講,有了六識,就能知色、聲、香、味、觸、法六塵的粗細相。
於六塵之中能作微細分別之心是意識,也是我們常說的飯好香哦!,我瞭解您的意思了的意識心。意識心與前五識配合,則能了知六塵中之一切法,這是意識心的體性。
五俱意識生起時,必能了知六塵境,意識依前五識之了別,即作微細分別,且能再作詳細之分析、判斷、思維、分別,故說意識心是審。
意識是所生法,打了麻醉針以後,意識斷滅了;身體勞累而熟睡無夢時,意識也是斷滅,故說意識心是不恆,這就是唯識學上說意識心審而不的道理。
李忠信在那個時候舉了一個讓人無法辯解的故事,李忠信說的十分簡單,他在走路的過程當中,遇見了幾個人,也就是我們所說芸芸衆生當中的紅塵之人。
李忠信在看到其中的一個人的時候,下意識當中想到的是什麼呢?這個人做飯的時候一定很認真,做的飯一定很好吃。
當時戴維特就問了這個問題,怎麼能夠認識到這樣的一種情況呢?
李忠信就好像賣柺當中趙本山忽悠範偉一般,對戴維特講述了起來,說這個人呢!腦袋大脖子粗,不是有錢人就是做飯的廚師,因爲在中國那邊,人的生活水平並不是很高,一般很少有胖子,胖的人呢!腿比較粗,手上有做飯時候顛勺時候的那種老繭,一般情況下,就能夠確定下來,這個人不是廚師,就是那種喜歡親自動手下廚的有錢人。
第一眼在看過去的時候,這個人穿着樸素,但是,卻是十分整潔,整個人看上去幹乾淨淨的,走路的時候,或者是一舉一動,都有那麼一種自信的勁,那麼,這個人做的飯應該就會好吃。
有自信的,對於美食有研究的人,身上總會有那麼一種人形容不出來的味道。
所以呢!走過去看到這個人以後,李忠信就覺得那個人做飯一定很好吃。
當時李忠信和王波說了這個事情,王波說李忠信是扯蛋,但是,他們在所去的酒店當中看到了那個人,而且在吃飯的時候,李忠信直接就說了,其中有兩道菜,必定是那個廚師做的,因爲李忠信感覺到味道很好吃,很香。
當時王波不信,直接讓人把做那兩個菜的廚師叫了過來,果真就是李忠信所說的那個人。
這個第六感的問題,李忠信舉的例子十分有說服力,因爲無論是傑米諾還是戴維特都見到過王波,而這種事情,只要有心,一查證就能夠查到,李忠信應該不屑在這樣的一種事情上說謊。
傑米諾對照着李忠信的說辭也是想了很半天,他也是隱隱地有了李忠信的那種感覺,因爲他曾經遇到一個人,並和那個開車的人擦肩而過。
正常情況下,那是很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但是,傑米諾當時就有了一個想法,那個人是愛酒人士,應該是到他管理的酒莊去買酒的人。
當他從外面辦事回來之後,下面人和他一彙報,他就已經確定下來,那個開着皮卡的人,就是下面人所彙報的那個買酒人。
傑米諾當時對於這個事情很是懷疑,他不明白,當時他怎麼就能夠確定下來,那個人是到他酒莊買酒的人,經過李忠信這樣一說,他突然間就覺得,李忠信的說法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