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靜默了下來以後,臉上露出了一種淡淡的失落。
李忠信覺得,這些國寶流落到國外,是中國人民的損失,也是中國文化的一種缺失,只是,在這個事情,他暫時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不過呢!這個時候,李忠信想到,英國這些博物館裡面的國寶弄不到的話,那就多淘一些這邊個人收藏的真品國寶,讓中國的瑰寶早日回到祖國的懷抱。
其餘的事情呢!他儘力爲之就好,至於能夠做到什麼樣子,那就看天意了。
英國大英博物館當中,屬於中國的國寶很多,而這些本應該留在中國的歷史文物,卻跑到了英國這邊來,李忠信有些不甘心,他覺得,那些好東西應該回歸到祖國的懷抱。
不光是英國,法國和其他很多國家都有很多這些古董,他要考慮一下,怎麼能夠把這些流落到歐洲的古董弄回中國。
李忠信記得,在他的安排下,陳沖,李承鉉和潘磊一直在中國京城和朗庭學習古董知識,在這些年的時間裡,他們至少也是屬於很懂古玩的人。
陳沖他們那一批的人當中,閆立國和王鵬他們幾個人在這個時候都已經是忠信公司的高級管理人員,而陳沖他們幾個人依舊在京城搞古董收藏和交易,雖然看起來,陳沖他們這幾個人好像是被忠信公司所拋棄,其實呢!卻不是這個樣子,因爲在李忠信的心中,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爲了忠信公司做事情,無論做什麼,只要是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一切其實都一樣,都是那麼一回事情。
忠信公司或者是李忠信,絕對不會因爲這個事情而怠慢了陳沖他們幾個人,到時候總會給予他們這些人一些交代,現在這個時候,李忠信已經讓他們開始報考這類考古類型的研究生,到時候只要是能夠考上去,到時候忠信公司會讓他們去系統學習一下那個方面的知識,爲他們的以後做準備。
別的不說,現在他們幾個人已經是古玩界名氣很大的年輕人,而且收購了很多真品的古董,李忠信很早以前就說過,等他們這些人把這個事情做好了,等到時候在江城那邊建設一個大型的免費博物館,讓更多的人能夠見識到中國的傳統文化,見識到中國的好東西。
現在呢!忠信公司準備和英國這邊的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合作搞一些項目,那麼,把陳沖和朗庭兩個人從京城那邊弄到英法兩國來,在英國這邊和法國那邊收購收購中國的股東。
現在中國的古董在這個時候還沒有那麼值錢,如果現在把那些個國寶級別的股東買回到中國,那麼,今後江城那邊搞忠信博物館的時候,忠信博物館會更加好。
今後中國的老百姓參觀到忠信博物館的時候,都會對忠信公司做出來的這個事情叫好,因爲忠信公司讓人們看到了更多屬於中國的好東西。
江城呢!李忠信一直按照心中的好規劃慢慢來建設,他更是想讓中國其他的城市的領導到江城這邊,和江城這邊的建設者們進行交流,對於今後中國的城市建設,也會啓到相當大的幫助,至少不會不斷地修路,不會讓國家重複花錢,還沒有修好路。
想到把陳沖和朗庭兩個人從京城弄到歐洲以後,李忠信又猛地想起來,一直一來,他對從巴姆洛夫斯基那邊弄一些什麼好東西到中國都有一種迷茫,他覺得,很多東西呢!都是不適合他來做的,如果他做了的話,甚至會影響政治,影響世界格局的走向,這樣的一種事情,是李忠信不想做的。
李忠信更不想搞什麼飛機之類的軍火類型的東西,因爲李忠信沒有那種造反或者是其他的想法,那些東西對他來講,只能說是一種負擔,無論是中國的那些大佬,還是世界上的那麼多人,都會盯着他。
而如果李忠信讓巴姆洛夫斯基和巴姆洛夫斯基的領導搞一些從中國流落到蘇聯的股東呢!這些問題基本上就能夠解決了。
現在的這個時候,蘇聯已經到了一個最危急的時候,他們那些當官的有權的人,在苟延殘喘之際,對於什麼來自中國的古董等東西,應該是不會太在意了,如果他能夠用很少的錢,從蘇聯那邊搞回來大批的文物,那就厲害了。
歐洲的中國文物非常多,除了被掠奪到海外的宮廷文物,還有一大部分是明末清初通過貿易流通出去的民間藝術品。其中的精品,至今仍被不少歐洲博物館奉爲上品。
這並不是一個人幾個人的觀念,而是大多數人都是這樣認爲的。
在歐洲,有不少人提出了一個說法,17世紀的時候,中國瓷器沒有佔領歐洲富裕家庭的廳堂之前,貴族們賞玩的多是意大利錫釉陶器。
而當中國瓷器、漆器、絲綢以及茶葉等流傳到歐洲時,他們顯然覺得錫釉陶瓷落後了。來自中國的藝術品符合貴族們日趨精雅的性情生活,頓時成爲流行一時的奢侈品。
中國瓷器改變了他們的審美習性,他們覺得,中國的瓷器非常好,好到只要是看到了就能夠覺得是一種藝術品。
那個時候,歐洲貴族並沒有成套使用器皿的習慣,是中國器物將他們非常重要的社交場合—宴會上的飲食文化上升爲審美文化。
有西方專家將這個階段稱爲器物革命的階段,因爲當時正處於英國近代工業革命的前夜,中國器物帶給他們變革的精神力量。
很多懂收藏的人都說過,但凡收藏之人,都對器物念念在心。因爲一個時代的器物並非獨立存在,而是這個時代的審美、性情等的物化形式。
器物是文化的最好的證明,是一種文化血液的物化部分。唐朝的偉大,如果僅有文獻,不免令人生疑,因爲文獻是受記載者主觀影響的,不一定靠得住。可如果你面對一件唐朝的器物,比如唐三彩,那對唐朝的理解便直觀起來了,當時的審美、技術水平,都凝結在這件器物之上,它述說的存在是不容置疑的。
近代史上,胡適、魯迅等學者都重視文物研究,大家還是對這個古董方面的事情很有共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