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直接懟得巴姆洛夫斯基沒有了脾氣,巴姆洛夫斯基的臉上多出了許多哀愁。
不過呢!巴姆洛夫斯基很快就調整好了他的心態,正色地開口問道:“李忠信先生,您現在在英國沃德斯登莊園那邊還能呆幾天,我方便不方便到那邊去找您呢?如果可以的話,我一會就找飛機,明天白天我就能夠達到您那裡。”
巴姆洛夫斯基知道事不可爲,已經改變不了李忠信不到莫斯科的行程,他立刻十分急切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他甚至提出來,只要李忠信方便的話,他立刻就找飛機飛過去,去和李忠信洽談一些關於他領導貸款的事情。
領導那邊,現在是火燒眉毛,就等着米飯下鍋呢!這個時候,沒有米,怎麼辦,必須要抓緊時間,必須要和李忠信達成協議,從李忠信那裡弄一些錢來解燃眉之急。
“沃德斯登莊園這邊你就不用過來了,我在這邊明天和老威爾會談一些關於我們合作的一些事宜,你不適合出現在這個地方。
如果沒有什麼太大意外的話,我們後天早上就能夠到達意大利的米蘭。
我會在米蘭那邊陪着雅子女士和晴子小姐看時裝週的表演,她們也會陪着我在米蘭看一場精彩的球賽,這個是之前就計算好的事情,也就是說,我們至少要在米蘭呆上四天到五天的時間,你可以到米蘭那邊去找我,到時候我會見你。”李忠信直接拒絕了巴姆洛夫斯基到英國這邊沃德斯登莊園的想法,李忠信覺得,巴姆洛夫斯基那邊越着急,他就越要抻他們一段時間。
談判這個東西呢!其實很簡單,無論是任何人都一樣,想要達到那種利益最大化。
巴姆洛夫斯基代表着的是他背後的老闆,代表的是蘇聯現在政府的那些官員,而不簡簡單單的是巴姆洛夫斯基。
如果這個事情是巴姆洛夫斯基自己的事情,李忠信絕對沒有什麼可說的,到時候給予巴姆洛夫斯基一定的支持就可以了。
可是,這個事情和巴姆洛夫斯基無關,都是蘇聯政府的事情,現在蘇聯政局不穩定,可以說是風雨飄搖,無論是什麼人都知道,蘇聯現在是大廈將傾,這個時候借給蘇聯政府大量的資金,那簡直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李忠信是重生人士,心中自然清楚,蘇聯在今年就要解體了,而且就在幾個月之後,這個時候,他要是借錢給蘇聯政府這邊,那麼,他必須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和要求。
很早之前,忠信公司就已經介入蘇聯很多地方,現在呢!從蘇聯政府那邊要一些礦藏,應該說是讓蘇聯政府的那些個官員牽頭,給忠信公司拉客戶,簽署一定的礦石交易的單子。
這個是一個,另外一個呢!就是中國的文物和蘇聯在侵略世界各國時候的文物了。
盛世古董、亂世黃金,這個呢!是中國的一句俗語。
盛世時期,經濟繁榮而且秩序良好,古董這種東西,肯定會不斷增值、而且不容易受到損壞。亂世時期,古董就不行了,又有貶值風險、又容易破碎。所以,亂世時人們喜歡黃金——又不貶值、又容易保管和攜帶。
現在的蘇聯呢!基本上要亂了,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這樣的一種情形,這個時候呢!古董文物是不值錢的了,要說值錢的,那只有黃金和美元這些個硬通貨。
李忠信在這個時候提出來要巴姆洛夫斯基和領導談,弄大量的文物古董作爲抵押物品,應該有很大的成功可能。
“您住在米蘭的什麼地方?到時候我怎麼能夠找到您呢?”巴姆洛夫斯基十分恭謹地認真問道。
李忠信光告訴他在意大利的米蘭,意大利的米蘭那麼大的一個地方,要是不告訴他具體的位置,他踏破鐵鞋也是找不到啊!
“現在具體到米蘭住什麼地方還不清楚,是意大利那邊的銀行給找的住處,我到米蘭之後,再給你打電話告訴你吧!
對了,這次你回去莫斯科以後,你的老闆什麼個想法,有什麼能夠做抵押的東西給我這邊呢?
現在蘇聯的局勢很緊張,外面都傳言蘇聯政府正處於一種困難的時期,雖然我們有過愉快的合作,但是,我必須爲資金的安全負責。
你也知道,忠信三井銀行並不是我一個人的銀行,有很多的股東,他們對於蘇聯方面現在極度不看好,要是沒有什麼實實在在的抵押什麼的,我想你就是見到我的話,也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李忠信淡淡地對巴姆洛夫斯基說了起來。
在這個事情上,李忠信說的是實話,而且,現實就是如此。
“這不最近幾天沒有辦法聯繫上您嗎?我們老闆說了,條件你儘管提,我們這邊絕對有誠意來和您做生意。
像您想購買飛機,我們蘇聯的圖134客機什麼的就很不錯,到時候給您改成私人客機就可以,民用的或者軍用直升機什麼的,只要您那邊需要,我們這邊都能夠給您弄到中國去。
價格呢!按照市場的價格低兩成給您,您看這個事情如何呢?”巴姆洛夫斯基一臉正色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在這個事情上,巴姆洛夫斯基覺得他的誠意十足,飛機的價格十分昂貴,在比正常市場價格低兩成賣給李忠信,那已經是很給面子的一件事情了。
李忠信想要購買飛機,那麼,他就投其所好,把蘇聯這邊的飛機抵押給李忠信那邊,換來錢就好。
“你看我是差錢的人嗎?還是你覺得我會選擇你們蘇聯那邊的飛機?我覺得,你理解方面有一定的錯誤。
我之前在美國我就說過了,我想要買的是那種定製的私人飛機,要買空客或者是波音方面的飛機,我不在意價格,只要是我認爲舒服就可以。
如果只是這樣的一種方式的話,我想,我和你們老闆那邊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李忠信淡淡地對巴姆洛夫斯基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