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心中和明鏡似的,這種國家新搞出來的外匯交易的這個東西是賺錢的一種方式,中國在這個時候,基本上沒有多少人懂得外匯的知識,根本就沒有多少什麼所謂的專業人士,無非就是摸着石頭過河。
要說有一些懂得這個方面知識的人,也無非大多數都是紙上談兵,這個時代,能夠玩外匯的人,可以說是鳳毛麟角,這個時候,所謂的中產還沒有什麼錢來操作這個東西。
中國開展這樣的一個外匯交易中心,那是爲了以後中國不斷開放以後和國外貨幣流通打基礎的一種形式,形式不拘泥,這樣的話,對於國家外匯市場也是有着極大的幫助的。
像這樣的一種市場,負責裡面操作的人,基本上都是國家系的,裡面所用的資金呢!也都是國家的資金。
其他參與進去的人,大多數都是在和國家進行對賭,這樣的一種情況,是誰也無法繼續下去的。
李忠信沒有想到過在國家身上薅羊毛的想法,也沒有想到過去打亂領導們在這個方面的佈局,他只要是不參與進去,那基本上就沒有問題了。
不光是外匯交易李忠信沒有參與的想法,就是股票,李忠信也是一樣沒有參與進去的想法。
李忠信記得,國家在開啓股市沒有多久,股票市場就選擇了放開,大量發行新股,有資質、沒有資質的公司紛紛上市,沒有幾年的時間,股市大起大落,百萬普通股民被重重的套牢,但股市黑幕操縱者,卻大發其財。
再隨後股市改制,股權分置,實施全流通,原先的國有股,法人股,發起人股,統統上市流通,按即時市價買賣,原先發行每股一元的股票,就一躍變成了幾十元上百元的硬通幣,當中國股市上漲起來以後,各上市公司,紛紛拋售自己所持原始股票,結果,上市公司的董事、監事,董事長、總經理,一夜之間又成了億萬、千萬富翁,想在股市淘金的普通股民們,都成了這些人的墊背。
這樣的一種方式,不是李忠信想要看到的,老百姓手中那麼點錢,都是辛辛苦苦賺出來的,每一分錢可能都有着血和淚,還沒有等怎麼樣呢!就被那些個屠夫一刀給割沒有了。
忠信公司的閒錢無數,可以這樣說,閒錢都能閒到長毛,但是,李忠信卻從來也沒有想過把忠信公司的錢投入到股市當中。
只是在股市最初期的時候,讓白奉義和林霞他們這些忠信公司的元老在股市當中進行了一些投資。
這些投資呢!李忠信當時是這樣想的,那些錢與其讓其他人賺去了,還不如讓忠信公司的這些個元老賺一些。
後續的時間裡,白奉義和林霞以及公司的那些個元老繼續往沒往股市裡面投錢,李忠信就不清楚了,不過呢!李忠信卻是知道,這些人的股票今後會很賺錢,不出現什麼太大意外的話,他們通過這個事情,就會成爲大富豪。
這個時候,黑省以及江城市裡面的領導們和忠信公司探討過幾次讓忠信公司上市的想法,但是,李忠信並不想在這個時候上市。
忠信公司是一個不差錢的公司,而且沒有上市的想法,李忠信覺得,今後時機成熟起來以後,上市是可以的,但現在不行。
李忠信有這樣的一種想法,今後忠信公司如果上市,那麼,就是要讓所有人都能夠通過忠信公司分紅賺錢,獲得紅利,這纔是一家企業應該有的一種擔當。
李忠信的想法很奇葩,他覺得,他應該追求這樣的一種模式,等忠信公司能夠上市的時候,全國的老百姓都應該有擁有這支股票的權利,只要有中國人民共和國頒發的身份證,都能夠領取或者是用很低廉的價格購買到忠信公司的股票,讓大家都能夠享受到這樣的一種紅利,而不是通過上市獲得老百姓的資金,然後賺錢。
只不過呢!這種想法李忠信現在只能是埋在心中不說。
這次發展會議結束以後,李忠信更是提出來,在忠信公司,今後的宣傳工作要繼續堅持不懈地發展下去,要擴大宣傳力度,要以科學的理論武裝人,以正確的輿論引導人,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優秀的作品鼓舞人,不斷培養和造就一代又一代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忠信人。
忠信人的忠信精神不能丟,要繼續保持這樣的一種優良傳統。
李忠信覺得,這次忠信公司的發展會議搞的很不錯,至少對於下面這些高層管理人員來講,能夠把握住今後公司的發展方向,能夠讓他們做出屬於自己的判斷,來繼續公司的不斷髮展。
會議結束以後,李忠信請忠信公司的這些高層們到忠信魚館的三層樓又會了一次餐,一個是促進一下感情,另外一個就是順便見一見樑國富和董國忠他們這些沒有在忠信公司內的老友。
這幾年的時間裡,董國忠和樑國富兩個人可以說是藉助着李忠信的東風,一直都順風順水的,特別是樑國富,在這個時候就已經是江城市主管工業的副市長了。
李忠信十分清楚地記得,樑國富後世的時候,職位最高的時候應該是郊區的一個副區長,現在他就已經是改變了人生的軌跡。
現在的樑國富還年輕,也就算是一箇中年人,再加上他主管江城新區,他的業績可以說在黑省都是數一數二的,如果不出現什麼意外的話,樑國富今後向上走的空間很大。
董國忠呢!這個時候是江城新區的一把手,兼任江城郊區的副區長。
董國忠這個時候的級別也算是很高了,只是董國忠沒有什麼野心,沒有向上走的慾望,他覺得,按照他自己的文化水平,按照他的性格,能夠達到現在這樣的一個級別已經是偷着樂了。如果不是李忠信一直和他說讓他在江城新區這邊坐鎮,董國忠在這個時候都會辭職不幹,做他的那種無憂無慮的富家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