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在年根底的這兩天,開始天天請這些個從外地歸家的中高層吃飯,他要和大家談談心,聯絡聯絡感情,更要給他們一些指點和定心丸。
李忠信的心中十分清楚,這些個派出去在外地工作的中高層在外面都不容易,撇家舍業的不說,在外面的那種艱苦,只有他們自己能夠體會到。
年底這幾天的聚會和活動當中,李忠信沒有喝酒,一直保持着腦袋當中的清醒,他和從雲南那邊回來的姜國軍先是談了談。
姜國軍這個人呢!是李忠信從忠信公司開始成立以後一直就有着很多接觸的人,而且這個時候,姜浩已經成爲了南方物流公司的負責人。
一家當中兩個男人都到遙遠的地方去工作,李忠信覺得呢!有些對不住姜國軍家裡面。
這個事情李忠信也是問過姜國軍,姜國軍說了,他家裡的能夠理解他們爺們,好男兒志在四方,而且他們現在做的事情都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情,家裡面沒有任何理由不支持他們做這樣的事情,一年到頭總能夠見到,這樣已經可以了。
而且,忠信公司有十分優厚的條件,家屬可以過去探望,所有的花費都是忠信公司來出。
因爲這樣的原因,每年姜國軍的愛人都有過去住幾個月的時間,再加上有時間住兒子姜浩那邊,她並沒有什麼不滿意的。
她覺得,到哪裡都有好房子住,都有好吃好喝,現在至少要比之前的生活幸福得多,而且如果不出什麼意外,他們家今後飛黃騰達起來絕對不是夢。
姜國軍之前一直在農業研究所,雖然在那邊是所長,後來也是提高了工資,但是,那福利待遇和在忠信公司的福利待遇,簡直就是天上地下。
不怕其他,就怕對比,一對比,就能夠感覺出來這個時候的好了。
“姜叔,在雲南那邊的生活苦不苦,如果感覺太累的話,我可以找人替您一下,到時候您可以回江城這邊養老,這幾年您在那邊也是受累。”李忠信和姜國軍說了一會兒家常以後,問起了姜國軍。
李忠信覺得,姜國軍在那邊已經把大的框架搭建了起來,事情基本上走向了正軌,就是姜國軍回江城這邊,也不會出現太多的問題。
“信哥兒,您可別那麼叫我,叫我老薑就行。我在那邊生活得挺好的,做的也都是我老本行的東西,沒有您說的那麼辛苦。
自從我到了那邊以後,找了我上學和工作時候認識的很多老朋友,他們跟我過去在那裡工作得也都挺好的,現在我在雲南那邊也有房子,老伴也經常過去陪着我,我覺得挺適應的。
那邊的咖啡種植基地和咖啡廠是我一手搞起來的,相比於忠信公司其他的行當,我們那邊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在那邊呢!能夠更好地把握住機會和脈搏,畢竟在那邊都是我和那邊的人聯繫,如果換過去其他的人,到時候可能達不到我在那邊的效果。
我老伴也說了,如果可能的話,我們一家子可以在雲南那邊生活或者是在廣東那邊生活,並不一定非得在江城這邊。”姜國軍很是正色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姜國軍在剛去雲南那邊的時候,心中是有多苦就多苦,李忠信一共就給他派了幾個年輕的大學生跟着他,幫助他處理一些事情,其他的事情,都得是他親力親爲,要不是他有一些人脈關係,找到了他上學時候搞農業的那些同學和一些農業專家,他真就不知道如何下手。
去雲南那邊主要是搞咖啡種植,那個時候,他去的時候,咖啡種植的地方十分少,大部分雲南那邊的人都沒有那樣一種種植咖啡的想法,他們覺得,種那樣一種東西,銷售不好銷售,而且他們還難侍候,所以,想要推廣種植咖啡很難。
也就是忠信公司財大氣粗,到了雲南那邊以後,直接就開始和省裡面的農業部門接觸,然後再省市級的運作下,開始承包下來了大片的土地開始種植咖啡。
種植的時候困難很多,當地人很多都不看好這種東西,他們都不喜歡去種植這些東西,而且他們還很懶,田間管理什麼的都差了很多。
這些問題呢!都是姜國軍頭疼的事情,不過呢!隨着他在雲南這邊種植規模的擴大,隨着忠信公司購買的生產咖啡的流水線到貨,咖啡的價格一下子就漲了起來,而且還成了香餑餑。
最早的時候,不光是姜國軍到雲南這邊搞咖啡的種植,還有什麼雀巢公司等一些賣咖啡的公司到雲南這邊來做這個事情,但是,伴隨着忠信公司咖啡生產基地的建設成功,小一些規模的咖啡種植人慢慢開始退出,只剩下了雀巢咖啡和國際上幾家大型的跨國公司和忠信公司搶份額。
他們之前到雲南省政府談合作的時候,那都是趾高氣揚的,給出來的價格和方式都十分低廉,而忠信公司到了這邊搞起來了咖啡基地以後,幾家有了競爭,那樣的一種事情纔算是好了起來。
姜國軍通過這個事情,他感覺到了李忠信的那種前瞻性,更是體會到了李忠信的那種苦心。
咖啡這種東西從七八十年代開始在中國流行起來,中國的年輕一代當中,喝咖啡的人越來越多,咖啡的需求量也是越來越大。
中國人喝咖啡的意思越來越強,國外喝咖啡的人更是多到數之不盡,咖啡的價值自然就高了起來。
忠信公司現在生產出來的咖啡,一部分是通過忠信超市來進行銷售,另外的一部分,是出口到國外,給國家創造出來了無數的外匯,更是狙擊了那些國外的勢力。
中國人有了自己的大型咖啡生產基地,那麼,在定價的話語權上,在很多事情上,那都有着很關鍵的作用,而不是所有的咖啡都備那些個外國公司所控制,一旦出現了那麼一種情況,到時候可就被壟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