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到了班級以後,並沒有受到多少的關注,哪怕是他們寢室的那幾頭牲口,都沒有太在意他。
只是對李忠信說了,晚上放學的時候讓他回寢室一趟,他們要研究研究,在考試前後聚一聚的事情。
眼就到了學期末尾,班級裡面的學生都開始默默地進行復習。
在李忠信看來,大學裡的期末考試複習,都是臨時抱佛腳,是平時學習的時候不努力的結果。
大多數人認爲考試困難的,多半是因爲平時不認真。
這個時候的大學生學習一般還都是很不錯的,但是,學藝術或者是學一些其他方面的大學生就不一樣了,他們大多數都有一種自暴自棄地想法,他們覺得,只要專業課學習好了就可以,一些大學生更是浪到沒邊地說,沒有翹過課的大學是不完整的,他們只搞好專業知識就行。
而李忠信很少翹課,李忠信對於在大學學習的事情,有着他自己的看法。
李忠信他們學的是美術專業,專業的知識很多,也很重要。
李忠信沒有重生之前,雖然是美術專業出身的,也是當過美術老師,但是,李忠信卻依舊是覺得,他對於美術的專業呢!還是有着一定的差距,畢竟當年李忠信在美術專業學到的東西不多,這一次重生,李忠信對自己的要求很高,所以,在這個時候李忠信一直保持着最佳的學習狀態。
李忠信他們這個時候的考試準備時間大多爲一兩週左右。基本上都是這樣,期末考試安排在課程結束後的一週內,由於考試時間比較集中,大部分學生會提前複習。
李忠信覺得,比起高中,大學的期末考試簡單多了,一個學期就這麼一次考試,沒有任何的壓力。
波瀾不驚的一天學習很快就過去了,李忠信按照李明飛所說,放學之後,直接回了302寢室。
“老五,你小子動作怎麼這麼慢,你是屬烏龜的還是屬蝸牛的,我們都等你小子了。”王武在李忠信進入寢室之後,甩着臉上那顫巍巍的肥肉,開玩笑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老五是不是有什麼情況了?你們有沒有看到老五從班級回來和哪個女生說話或者是揹着我們給女生打電話去了?”王明和躺在牀上也是調笑起來李忠信。
“額,那個什麼,前天胃腸感冒,到現在還有一些不舒服,所以回來的稍微慢了一些。”李忠信說完以後,話題直接就轉到了今天晚上的議題上,他繼續說道:“怎麼,我聽老八說,咱們寢室要在考試前後聚次餐?是這個意思吧!我這邊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你們看着研究安排就行,到時候我一定參加。”
李忠信準備直接插科打諢地把這個事情繞過去,他回寢室慢的最主要是原因還是腳踝不舒服,走快的話,腳踝總有一種絲絲拉拉地疼痛感,一個走不對勁了,會有鑽心的疼痛,所以,李忠信這個時候走路很慢。
“老五啊!我就說你小子不地道,是不是自己偷摸地出去吃好吃的,把肚子吃壞了?下次出去吃好吃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要不然,下次你還得壞肚子。”沈龍一臉壞笑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說什麼呢?就你的吃苞米麪大碴子的肚子,還笑話別人呢?咱們認識這麼長時間,屬你壞肚子的時候最多。
人都說狗肚子裡裝不了二兩香油,我看你也是差不多了。”林大偉聽到沈龍對李忠信說的話以後,立刻就嘲諷起來了沈龍。
林大偉對沈龍說這個話可不是一次兩次了,林大偉覺得,沈龍一吃點什麼好吃的東西,就壞肚子,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老七,你小子居然拐彎抹角地罵我。啥叫狗肚子裡裝不了二兩香油?我在家那邊,成天吃的海鮮什麼的都是新鮮的,是活的,到這邊一吃那些死的海鮮,我壞肚子怎麼了?別拿無知當無畏,不懂在那裡裝懂,你小子,就是一個大尾巴狼。”沈龍對着林大偉就打了幾拳頭。
雖然是鬧着玩,但是,林大偉也是臉黑得差點砸到了腳面。
“行了,就你們哥兩個能鬧,老鬧啥?屬你們兩個人住的近,長沙那邊到柳州也就是一天多的火車,要不啥時候大偉你就去你六哥家裡面去看一看,是不是像你六哥說的一樣,海鮮遍地都是。
我一直就不相信這個事情,要是海鮮遍地都是,老六怎麼就不給我們哥幾個帶一些海鮮過來吃呢?”老大畢興華直接就打斷了兩個人的吵鬧,開玩笑地說了起來。
畢興華對於沈龍能裝,還有點小摳門一直有一些不大滿意,都是一個寢室的,你摳門一些沒關係,成天把家住的地方遍地是海鮮掛在嘴邊上,這個就是畢興華不能忍的事情。
畢興華也算是走南闖北的人物,對於柳州那邊靠不靠海他還是知道的,老六沈龍家在柳州下面,無非就是離海邊近一些,不像他們這邊是純內陸城市,能夠吃到海鮮的多那麼一些。
畢興華覺得,沈龍的那些話,大多數都是吹牛逼。估計家裡面有親屬啥的靠海邊,有時候能去海邊玩玩,要不然的話,根本就沒有那麼一種可能性。
從他們認識到現在這個時間,沈龍就沒有請大家一起吃過一次飯,前天白天說要請大家去忠信快餐那邊吃飯,也是說着說着就沒動靜了。
“好了,大家都少說一句吧!剛纔提到了海鮮,你們看一看,這幾天哪天有時間的時候,我請大家去吃火鍋吧!
咱們寢室的八個人,要是想帶女朋友的帶女朋友,大家看看怎麼樣?要是沒有什麼意見的話,就這麼定了,到時候我讓我三舅找人弄點好的活海鮮。”李忠信看到幾個人爭吵的話題越來越不像話,他立刻張羅了起來。
“活海鮮,忠信啊!這個事情咱們可不能亂說,這冰天雪地的,上什麼地方弄活海鮮去啊?”王武半信半疑地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