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眯縫着眼睛看向了張奇,他心中就不明白了,剛纔說的那麼熱火朝天的,就差馬上投資開始做這個事情了,咋又問起來新的提議了呢?
在這個事情上,李忠信真的就有好幾個想法,只不過呢!他覺得,張奇他們既然瞄上手機和傳呼機的商店,那基本上就可以,真要是他們每個人在這個時候弄一家手機和傳呼機的商店,貨源不用他們花錢,隨時能夠調換貨,那到時候絕對會賺到很大一筆錢的。
不過呢!張奇既然這麼問了,李忠信微微琢磨了一下,還是繼續開口說道:“之前我們和大家說的是4s店和手機傳呼機商店的事情,這兩個事情呢!相對於大家而言,都是很好的選擇,剛纔我看大家說起這些來,基本已經定了,我就沒有再多說什麼,既然張奇問了,那我就把後面的幾個想法和大家說一下。”
李忠信的想法很多,而且都是在他認爲比較好弄的範圍之內,他覺得,只要他們搞任何一個,那都沒有問題。
李忠信頓了一下以後,開口慢慢說道:“你們都知道,現在跑長途汽車賺錢,很多地方到江城都有客車,而江城新區那邊現在卻是沒有長途客運站,都是長途汽車到達江城那邊以後,然後轉車或者是坐出租車過去江城新區那邊的。
忠信公司過一段時間會有一個規劃,專門開闢一些公交車和長途客車的線路。
比如說,江城新區到宏克力鄉,江城新區到依蘭,江城新區到富錦等等這類的長途汽車線路。
我的想法是什麼呢!就是你們看一看,可以選擇一個自己認爲可行的線路承包下來,然後購買兩輛大客車,專門跑這樣的線路。
剛開始的時候,可能賺錢不多,但是,慢慢隨着人們逐漸知道了這樣的線路,就會賺錢了。
這樣的線路在江城新區那邊會很多,都會通過江城客運中心來操作,你們只是負責僱傭個司機,然後在車上開開票什麼的。你們看一看,對於這個事情有沒有什麼想法?”
李忠信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時候的這樣一種線路究竟有多麼賺錢,無非就是弄一臺或者是兩臺大客車,然後自己開闢線路跑長途,這種東西連個競爭的都沒有,只要做,那就是一本萬利。
這個事情做上幾年以後,賺到錢了,不光是車能夠高價賣出去,就是線路也能夠高價賣出去。
李忠信還記得,如果沒有他的重生,他的鄰居大舅王德慶在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是出去全國各地去開汽車線路去了。
只要開出來線路,那今後就是錢。
大客車等這些東西呢!雖然花的錢不少,但是,李忠信卻是能夠給他們一些貸款,讓他們貸款來做這個事情,用不了多少的時間,就能夠回本,然後開始賺錢。
“忠信啊!你說的是開闢江城新區到周邊各地的線路嗎這個事情要是能夠做下來,那也是十分賺錢的事情。
我記得我家附近老張家的張叔通過關係弄了一個江城到湯原縣的客車,家裡也就是幾年的功夫,就蓋起來了二層樓,家裡面老有錢了。
現在他家裡面至少有三輛這樣的汽車,不說是我們那邊的首富也是差不多了。”吳志剛瞪圓着眼睛說了起來。
張奇和於雷對這個開線跑長途的事情可能不太清楚,但是,吳志剛卻是清楚得很,因爲家裡面讓他開出租車的時候,就有這樣的一種想法,等吳志剛的車開得好了,到時候去開長途大客車,那個活是相對來說賺得多一些的活。
“對啊!就是開闢新線路,第一批的話,會暫定四條線路或者是六條線路,然後逐漸地增加。
你們要是有這樣的一種想法的話,到時候第一批的線路都給你們,到時候你們幾個人就是每個人貸款買兩臺大客車,然後就能夠開始營業。
這個線路基本上是白給你們的,所以,在跑長途的過程當中,一定要遵守法律法規,不能爲了多賺錢,卻做一些危險或者是違法的事情。”李忠信肅然地對吳志剛他們幾個人說了起來。
“忠信啊!我們幾個人做事情你還不清楚嗎?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們堅決不做,我們都是生在新時代的好少年的。”吳志剛嬉皮笑臉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只要不違法亂紀就沒有什麼問題,這個事情你們也考慮考慮,都是能夠很快賺到錢的生意。”李忠信肅然地說了起來。
“好的,我們必須能好好研究忠信給我們提出來的這些個好的買賣。這些生意都是我們想要做卻做不了的,這次我更要好好地想想自己的規劃了。”吳志剛沒有了之前嬉皮笑臉的模樣,露出來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
在這個事情上,吳志剛動了心思,他覺得,這個事情和那個賣手機的事情比起來,他更適合做這個方面的事情。
如果張奇和於雷他們兩個人選擇手機商店的那個事情,那他就選擇這個開線路跑長途汽車的事情。
這個時候忠信公司要開四條線路,他至少要先拿下來兩條線路。
兩條線路來講,無非就是四臺大客車而已,李忠信可是說了,購買大客車的話,可以貸款買,那麼,他真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
只要是這個生意好起來,今後新開線路的時候,他繼續開新的線路,只要是把這個事情做起來,用不了多少時間,他就會成爲家附近最有錢的人。
兩條線路四臺車,四個司機,四個售票員,家裡面的老姨和小姑都可以上車幫着賣票。
上陣父子兵,做這樣的一種生意,收錢的必須要是自己家中可靠的人,可是,那兩個人得找誰呢?
我是跟着售票呢!還是準備學習開大客車以後開車呢?
“志剛啊!你這個小子怎麼了?啥還自己偷偷摸摸地在那裡傻笑上了呢?是不是犯病了?”於雷看到吳志剛說完之後,在那裡不知道琢磨什麼,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種傻傻的笑容,他立刻就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