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覺得,他和樑國富進行過了兩次溝通,樑國富還是沒有他現在的定位看懂。
今後江城新區就是江城市那樣級別的城市了,樑國富是書記,董國忠是市長,他們兩個人主抓江城新區的工作,外界沒有人能夠干涉到他們。
他們直屬的領導是省裡面的大佬,而那些大佬也不會對他們指手畫腳,而是會對他們進行幫助,根本就不用擔心那些個外部產生的原因。
只要是忠信公司一直強大,上繳的利稅越來越多,人們能夠在江城安居樂業,那麼,一切都不是問題。
大佬們關注的地方,豈能容那些個宵小撒野,不說樑國富今後就是這個地方的土皇帝也是差不多了。
“忠信說的對,老樑這個人,到市裡面當主管工業的副市長以後,整個人好像都有了一種改變,畏手畏腳的,和在江城新區這邊有了很大的不同。
那些個妖魔鬼怪有什麼可怕的,敢到江城新區這邊興風作浪,就應該受到懲罰。
要不是那個時候我們歸江城市裡面管,我早就收拾那些個跳馬猴子了。
你看看那些個害羣之馬,給我們這邊的工作造成了多少的麻煩,以前的當官的,或者是管理人員做得多好,能夠按照我們的規定來做,可是,那些個從江城過來的傢伙,仗着他們的背後有人,在我們這邊亂搞,好多事情都被他們弄得一團糟。
最可氣的是,有人明目張膽地對我進行行賄,給我拿五萬元錢,說要當江城這邊的交通局長,都尼瑪給我氣樂了。
我都不明白那個傢伙是怎麼想的,我是差這錢呢?我還是差一些什麼東西呢?”董國忠聽完李忠信的話以後,有些義憤填膺地說了起來。
江城新區開始設立的時候,主要的管理人員就是董國忠和樑國富他們這些人,慢慢地伴隨着江城新區的不斷擴大,人員越來越多,他們招收並培訓了一批管理人員。
這些人在江城新區的身份地位在那裡擺着呢!大部分人都能夠按照江城新區的規定辦事。
比如交警,在江城新區這邊最開始的交警,管理的時候基本上不罰錢,你達不到江城新區的要求,我們絕對不會讓你的車進入江城新區。
那些個大貨車,超載的現象十分嚴重,真要是讓他們超載進入江城新區,那麼,江城新區的道路和衛生就會受到嚴重的挑戰。
在江城新區的街區當中,開車的人都能夠遵紀守法,只要是抓住了違法,那麼,直接就是學習交通法律法規,沒有任何人能夠逃脫。
可是,從江城那邊調過來的那幾個老交警到了這邊以後,他們直接就是開票子罰款,要不然的話,就是讓那些個司機找人,找人找到他們以後,那些個人給他們送錢送煙,然後直接就沒有事情了,這個事情很影響交警部門的士氣。
那些個人能明目張膽地弄錢弄煙,而他們老老實實地按照規定執行,已經影響到了江城新區交警的積極性。
那些個交警是正式的編制,而且在江城市局那邊都有人,甚至其中有一個居然想要當江城新區這邊交通部門的一把手。
當時那個傢伙竟然拿了五萬元錢要賄賂董國忠,對董國忠說,江城新區這邊來往的車輛很多,交通部門要進行整頓,他如果能夠當上交通局長,每年給江城新區上繳十萬元錢的罰款,交警們的開資,他只用江城新區這邊拿一半。
當時差點沒有董國忠氣背過氣去,那些人都快把江城新區這邊當成江城那邊了。
“江城那邊往這邊插的人當中有沒有可用的,如果有可用的,可以留下來一些,不能用的,全部弄走。這個事情樑叔必須要做好。
今後江城新區這邊就不歸江城管轄了,無論是各個部門還是其他,全部由我們自己來定規則規矩。不用考慮哪些人的面子不面子的。
我和你們以前就說過很多次,我們江城新區今後會是一種什麼樣子的一個地方,哪怕是達不到深圳那邊,卻也是不會比那邊差多少。”李忠信十分正色並不容置疑地對樑國富說了起來。
“忠信啊!我就不明白了,你爲什麼要如此做,爲什麼要堅持這樣的一種原則呢?”樑國富眨巴了兩下眼睛,問起了李忠信,他對於李忠信說的那些個事情,他心中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從福隆村的村支書一路走到這個位置,他覺得,他已經算是看得很透徹了,可是,李忠信的那種做法和想法,他還是有一些想不通的。
“樑叔,您記得不記得我們在最開始建設江城新區時候,我們用的水泥管子是多粗的?水泥管子的直徑我記得應該是兩米吧!這個是我們公司自己製作的水泥管子,裡面還有鋼筋的存在。
這個水泥管子是直接埋到江城新區這邊地下的,所有的電線了,電話線了,還有自來水的管道什麼的,都從這個管子裡面走,每隔兩百米的時候,我們就留出來一個位置,可以在其中進行一些操作。
我們江城新區用了這樣的一種管子,鋪的路面到現在爲止也是沒有從新再鋪過。
而江城那邊的道路,別說是其他的主路,就是最主路的長安路,都修過好幾次了,每一次修這個路面都是勞民傷財,而且還耽誤人們的出行。
這個事情在中國我們是第一個如此這樣做的地區,我們這邊下過幾次大暴雨,江城市區那邊,低的地方,還幾個地方都淹了。
正常情況下,我們這邊也屬於地勢低窪的地區,那些地方淹了,可是,我們這邊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這個就是因爲我們的排水系統優秀而造成的。”李忠信看着樑國富,慢慢悠悠地和講故事一般地對兩個人說了起來。
“可是,這個和我剛纔問的有關係嗎?”樑國富歪過腦袋,很是迷惑地問起了李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