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坐在車裡,和白忠偉簡單地探討了一下關於宏克力鄉這邊一些發展的事情,感覺沒有說什麼事情呢!車子就已經是到地方了。
李忠信和白忠偉下車以後,他開始觀察起來鷹潭三道山這邊的變化。
八十年代李忠信到鷹潭三道山這邊來的時候,這邊基本上是毛都沒有,只有一個簡單的小土坯房子,現在入目的卻是一棟棟樓房。
樓房的數量不多,大概有五六棟的那個樣子,清一色的四層樓,就建設在了那幾個大型水庫上方几百米的樣子。
“白鄉長,那邊怎麼蓋起來那麼多樓房了啊?這是什麼個情況呢?”李忠信略帶疑惑地詢問了起來。
對於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多出來這麼多的樓房,李忠信一是感覺到好奇,二是覺得這樣的一個地方,不應該多出來這麼多樓來,人一多了,對於這邊的大型天然魚池也是有很多影響的。
“信哥兒,這個你不知道?這個不是你們忠信公司在這邊蓋起來的嗎?”白忠偉的胖臉上漾出一種無語的表情,很是懷疑李忠信問這個問題的真實性。
“我們公司蓋起來的,我咋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情了呢?”李忠信眨巴了兩下眼睛以後,他轉頭大聲地對王波喊道:“三舅啊!您過來一下,我有點事情問你。”
“別老一驚一乍的,有啥事情直接說,別影響我這邊拿釣魚竿和凳子。
咱們是來釣魚的,可別整啥幺蛾子的事情。”王波一臉不情願地從葛慶紅的車邊走了過來。
“沒啥重要的事情,我就想問問您,咱們啥時候在這邊搞出來這麼多樓了呢?這些樓都是做什麼的呀?”李忠信正色地開口問了起來。
“這些樓不都是你小子讓蓋的嗎?咋還問我這個問題了呢!”王波十分鄙夷地看了看李忠信,看到李忠信臉上依舊是一片迷茫,他乾咳了一下開口說道:“忠信啊!這邊的幾棟樓,是咱們公司前幾年建設起來的,有魚類養殖繁育研究所,有什麼淡水魚發育的實驗室,然後就是什麼宿舍和食堂之類的地方了。咋,你這安排完這些個事情,都不記得了?”
王波對於李忠信現在的這個記性也是無語了,這些個東西都是李忠信那邊吩咐他搞起來的,這才幾年的功夫,李忠信居然把他做的這些個事情給忘記了,讓他感覺到十分的無語。
“哦,我想起來了,我記得那個時候是我提起來過這樣的一個事情。對了,現在這個搞得怎麼樣了?”李忠信拍了一下腦門,一下子想起來了這些樓房建設的事情。
當年忠信公司的起家,主要依靠的就是在松花江上打魚,從松花江裡面捕撈了大量的魚類,李忠信覺得,他那麼做對松花江的生態環境造成了一定的影響,雖然這種影響在大部分人的眼中算不得什麼,但是,李忠信卻是認爲,他做出來了這樣的一種事情,必須要把這個事情進行彌補。
正是因爲這樣的一個原因,李忠信在鷹潭三道山這邊搞起來淡水魚的養殖基地,每年都對松花江以及江城周邊河流進行放流活動。
李忠信心中清楚,他們開展水生生物增殖放流活動,會爲科學養護水生生物資源,維護生物多樣性和水域生態安全,促進漁業可持續健康發展,起到了積極作用。
能打魚,也能夠放魚,破壞了一些生態環境,那麼,就要十倍或者是百倍的補償回來,對整個松花江流域的人們負責。
李忠信覺得,他這樣做絕對是一個正確的做法,無論多少人反對,或者是投入多少多少錢,很多東西,並不是錢能夠買下來的。
“搞的怎麼樣了,這個事情我真不清楚,只是知道,這邊基本上就是燒錢的地方,只有投入沒有產出,每年給這邊開資的工資錢都是一筆不小的開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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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辦企業的人,基本都是屬貔貅的,只進不出,到你這裡可好,是隻出不進,我就不明白了,你弄的這個東西有啥意義,每年往大江大河裡面無償地貢獻魚苗,一分錢不賺,還往外倒搭很多錢。
要是你投入進去的那些個東西有啥用也行,可是,投入到松花江裡面的魚苗,早晚也是被人打上去吃掉的命。”王波沒好氣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王波對於李忠信搞起來的這個地方,一直是相當不滿意的,按照王波的想法,松花江裡面的魚,是大自然給予人們的饋贈,他們忠信公司早就已經不打魚了,憑什麼每年不斷地往松花江裡面大量地投放魚苗。
打魚的這個事情,也不是忠信公司在做,是很多人都在做這個事情,而且忠信公司已經很多年不打魚什麼的了,他不明白李忠信那麼做的意義何在。
在這邊投資花了多少錢,王波不想管,也沒有必要去管,畢竟這個都是小錢,只是王波覺得十分不值得,李忠信甚至都忘記這邊是做什麼的了,也就說,這個東西根本就沒有什麼太多存在的價值。
“三舅啊!要不我咋總說希望你有時間的時候多學習學習呢?開展投放魚苗活動,可以這樣來講,那絕對是對大自然的一種回饋,既可以增強人們保護水生生態資源意識,又對改善生態環境、恢復漁業資源,保護生物多樣性和促進可持續發展具有重大的意義。
我們的母親河是松花江,是松花江水養育了我們這些人,近些年來,松花江雖然沒有像其他江河那樣污染那麼嚴重,但是,也是有了一定的污染以及生態的破壞。
我們忠信公司在江城這邊可以說是最大的企業了,我們在賺錢的同時,一定要做好保護家鄉環境的事情,你考慮的那個東西實在是太狹隘了。”李忠信微蹙眉頭地對王波說了起來。
李忠信覺得,王波的那種小農思想要不得,現在都是啥樣的一個人了,還能爲這麼一點點的小事情,或者說是那麼一點點的小錢而感覺到不值得?